喻敛扯了扯嘴角:“您应该忘了吧,我今年的生日已经过了。”他唇线拉平,不知道自己扯生日做什么,一切都像是失去了理智,就是这样,才总让他爸觉得他小。
喻敛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我会为我自己做出的决定负责,我不会转学,也不会出国,我有自己的目标。”这次他发现自己的失控,很快将情绪冷静下来,就像他自己说的,他不是小孩了。
喻父刚想说话,手机就来了电话,离他回来还不到十分钟,喻父拿过手机,眉头紧皱,他让喻敛等会,直接接了电话。
又是工作上的事。
这个电话很短,两分钟就挂断了,喻父戴上金边眼镜,又恢复了一丝不苟的模样:“我出去一趟,下次再说。”下次又不知道是哪个下次。
喻敛沉默的看着他离去,许久,他才从书房离开。
隔天,喻敛想出门时才发现,他爸给他找了个“保镖”,喻敛都气笑了,这哪门子保镖,他出个门还能被谋杀不成,不过是来监视他的罢了。
有史以来第一次。
喻敛不想出个门身后还跟着个保镖,像个没长大的奶娃,他回了房间。
他一向吃软不吃硬,自也是不可能乖乖呆着。
——“晏绍,晏绍!”甜品店前台,戴着围裙的小姑娘叫了两声,“你这是怎么了?想啥呢?”晏绍回过,“抱歉,我没听到。”“算了,你帮忙把奶茶送到32桌客人那吧,就那边。”小姑娘指了一个方向。
晏绍点点头:“好。”他今天是过来帮忙的,因为暑假忙碌,发传单的一个朋友介绍他过来,让他帮忙顶一天班,除了高峰时期,还算轻松,晏绍只负责洗洗东西,以及给客人把东西送上桌。
晏绍上早班,下午四点就下班了,他拿了自己的东西,乘坐公交车回去,公交车上,晏绍看着手机,眉头紧锁。
四个小时了,喻敛的聊天框已经四个小时没有动过了,从中午十二点过后,就没有了信息。
这种情况在以前是不会发生的。
喻敛的最后一条信息,是叮嘱让他记得吃午饭。
公交车到站,晏绍把手机放进书包,他紧抿着唇,下了公交车。
他似乎有些过于患得患失了,这样不好,喻敛也会有忙的时候,他不能因为喻敛一时没有回消息,便太过侧重。
晚间,晏绍坐在桌前写着作业,余光扫过桌旁的手机,手机还是没有动静,他几次拿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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