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的腿刚缠上他的腰,白东纶往后猛地一退,彻底抽离了她。
他没碰过女人,她是唯一的一个,她敏感的身子让他更敏感,他已经忍得辛苦,她这么一缠腰,那处缩得实在紧,绞得他差点泄出来。
他不想这么快。不想和她的第一次欢爱潦草仓促地结束。
见伽宁微惘地望他,白东纶无从解释觉得窘迫,只好再次伏她身上亲吻抚摸。伽宁迷糊可很快嘤咛一声,男人的唇舌和大手双管齐下,又一波汹涌的势头袭来。
「唔…嗯…」
她的舌被他勾缠的快麻了,他吻的她天旋地转还不罢休,双手抓着她的奶子又揉又挤,好像她的两团肉是鞠球,任他抛来抛去地亵玩。
她生嫩的身子经不得他玩弄再次瘫软,只是这回下腹不舒服起来,一阵阵钝钝的抽痛,她想忍,腿间就收缩的厉害,空空荡荡的好像再也不严实了。
她不知道这是她的处女地被开了荒,再也不同,只觉难受。她甚至想求白东纶帮帮她。
「大白…宁儿不行了…宁儿难受死了…」
白东纶见她难耐的样子,身躯一紧,摸去她扭动不已的下身,那里湿得一塌糊涂,垂眸再看,那身下的丝褥一大摊水渍,上头还浮着她刚才的落红。
他欲火焚身,只想撞进她销魂蚀骨的体内,但怕她再喊疼,到时又不得不停下来…
「我不想你疼。」
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伽宁只觉下身各种不舒服,扭着屁股蹭着床,她宁愿自己像刚才那样被他满满地堵住。「宁儿不怕疼!宁儿要大白的肉棒子!」
她大胆的话语惹他勾起唇角,他笑得妖冶,仿佛是从哪窜入人间的妖孽,握住她的腰、抬起她的腿,一个挺身插了进去,又深又狠。
一插到底的感觉实在强烈,他背脊一绷,叹息出声。
男人做这事竟能如此舒服…
白东纶敌不过本能,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撞击她贯穿他,哪怕身下的人儿还是一脸不适,再由不得她。
他压紧她的腿,反反复复将自己滚烫的坚挺抵进她体内,之前的隐忍破了堤,一抽一送间全然忘了形,只知享受她娇嫩的小穴包裹着他的紧窒快感。
她的小穴里头明明很湿全是水,可窄小得只有用力挺动,才能撑开全部埋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肆虐她,该慢些、轻些,可就是忍不住,插的越深、动的越猛,就越惬意。
伽宁的身子刚长成,葵水也才来了半年,虽然胸部发展蓬勃,可小的地方终是小,又极嫩,容下他这么大的尺寸已经非常艰难,他这样发狠地撞她,在她体内大进大出,像要捣毁她似的让她倍感疼痛。
「呜…大白…宁儿疼…」
白东纶早已舒服的不能自已,要他停不如要他的命,听到她叫疼,捧起她的脸一阵狂吻,他急促粗重的鼻息胡乱地喷洒在她脸上,头上的大汗更是一滴滴地落在她眼上。
「宁儿给我…我忍不得了…」
伽宁只好别开脸咬住手背,任他一次次凶悍地进出自己。锦妃给她的戒指映入她的眼,上头的宝石散着诡异的幽光,她立即松开嘴不敢再咬。
她和锦妃都很清楚,一个公主未婚失身意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