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们除了没有插入外还有什么没有做?
如果一个陌生男人对她又搂又抱甚至用阳具磨蹭她小穴让她湿了身子,那已经是对丈夫的不忠了对吧?!
是在什么时候不知不觉让男人做到这-步的?!
真要对丈夫忠诚那是连碰都不被允许碰才算忠诚啊--
是自己情不自禁的水性杨花,还是在享受这个曾经对她不屑一顾的男人爱她爱得要死不活的深情?
细思简直是发现自己就是个表里不一
的婊子!
“我简直是。..”她未说完的话被男人的吻堵住,“白莲!
狠狠扳过她脸而将自己的嘴唇送上,彻底堵住女人的嘴,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他想得发疯的女人!这辈子他栽在了她的手上是当年大学时代初见她时的骄傲的自己完全无法设想的!
如果未来的自己跑回去告诉过去的自己你一定会爱,上你那个很憎恨的女人,他-定觉得是天方夜谭的!
热切的吻中两人调整了姿式,为了舒服,自然的男上女下后女人的双腿大张着将男人夹在腿间,男人也是本能地挺起屁股想将肉棒插进来时,却在刚要行动时嘴唇被女人重重一咬,虽然没有破皮但也离之不远了。
男人吃痛皱眉,黑暗中听到女人轻轻地嘲讽,“就算我是一个婊子,可我也要立牌坊的呀。
邱柏业的心沉了下去。
女人推开了他,将房间里的灯打开,不顾夜间的寒冷翻身坐起,然后套上外套离开了房间。
邱柏业屈着一条腿抱着薄被面色深沉地坐在床上,他的目光随女人离去而收敛,低头间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究竟如何。
肖白莲替自己倒了杯,一饮而尽后身体暖和了不少。她环抱着自己,这个夜晚是冷的,她只能像小老太婆似的佝偻着蜷曲在沙发上,然后表情很悲伤,无声地哭泣。
她再一次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她是个婊子,是个连自己都唾弃的婊子。
没有插入就是做爱了吗?
她起初只是因为同情而升起的一点愧疚和补偿心理,让一个拥抱一个吻或者一个轻抚来施舍给深爱她的追求者。她是高高在上的,结果没几天光景她把对丈夫的忠诚抛到了脑后!
在邱柏业将阳具从身后摩擦到她小穴口时,她的反抗居然只是象征性地一下,现在回过头来细想,她口口声声说自己要对丈夫忠诚却是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做到!
满满的一杯酒又是一口气饮下,伴随着心酸的眼泪,女人鄙视自己的人格的同时,又悲哀于再次对丈夫的欺骗。
恩回来接她时,她该继续撒谎维持婚姻?
她贪婪的一点也不愿意让自己离开丈夫的怀抱,可又一直没有拒绝小叔子对自己的深情诱惑!不论她嘴上说得再动听那全都是谎言!
“你这样会醉的,你得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不允许你这样任性的。”邱柏业无声无息地走了过来,一把将她的酒夺走,“酒在重要的时刻也是能派上用场的,不要浪费了。”
这话在此刻听起来真是刺耳极了。
她瞪眼,迁怒于男人,“只是出个海你也能让船撞了,落到这么凶险的境界,你哪点都比不上你哥哥!”
他身子僵了下,回头看着愤怒的女人,他能感受到她心情的烦躁,他愿意包容:“对不起,都是我的无能。
“你能做好什么?!除了在床上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