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
袁依雯嘟着嘴点头,梧桐姐妹自然不置可否,莫敏娜猜疑地看着张羽欣。张
羽欣伸着舌头道:「也不准mcall对吧?看来是我惹的祸…
…」
「嘿嘿!知道就好!」张一彬摸摸张羽欣的脑袋说,「你们都很乖,彬哥哥
主人都会很疼你们的。不过,不能耽误了学习!」一副义正辞严的家长风范,说
得他自己也不禁好笑。
至于袁应麒袁应薇孟紫瑶她们,张一彬告诫她们也要以公司为重,现在老公
不在,更要担起重担,不必时时顾着回来服侍主人。反正他至少还有袁应蔷黏着,
任何时候都不担心没屄操。
大家于是对张一彬的「深明大义」表示赞赏,只有袁应蔷一直偷眼瞄着张一
彬,隐隐猜到他的目的。等到吃完饭,悄悄凑到张一彬耳旁说:「主人这些天累
崩了吧?」换来张一彬不客气的重重一掌扇在她屁股上。
当晚,张一彬宣布他要静心钻研司法考试的问题,把自己一个关在书房读书
睡觉,碰都不碰母狗们一下,终于换来难得一个没有做爱的日子。但次日,憋了
一天的他便又淫意大盛,白天只对着袁应蔷一人尚且只吃吃豆腐继续「休养生息」,
到晚上便忍不住了,把小姑娘们赶上楼做作业之后,跟袁氏三姐妹和孟紫瑶一起,
又开始一轮激烈的盘肠大战。战后意犹未尽,偷摸入梧桐姐妹房间,把姐妹俩连
带着跟她们在一起的莫敏娜也都操了一遍,三个少女忘情的浪叫声,让在隔壁房
间的张羽欣和袁依雯羡慕嫉妒恨。但彬哥哥主人有言在先,没有指示不准主动献
屄,结果表姐妹两个偷偷地在房间里,用一根双头按摩棒,聊以抚慰她们两天不
得主人爱抚的寂寞。
不过张一彬深明雨露均沾的原理,次夜又将自己关在书房读书,到临睡时却
跑入袁依雯房间,将袁应蔷赶去跟她姐姐睡,却叫了张羽欣过来一起陪睡,将昨
晚「受了委屈」的两个美少女,操到连泄四五次,轮到隔壁房间的莫敏娜羡慕了。
有效地控制了做爱频率后,张一彬的日子过得更是惬意了。兴致一来,有一
大家子九个美女犬任他玩弄,想玩谁就玩谁,想同时玩几个就几个。但感觉累了,
就不必再顾念着满足这一堆淫妇的欲望。反正他是主人,母狗们也乐得不用时时
做脏活累活,何况张一彬并不会冷落她们,每三两天,总会满足一下她们体内蠢
蠢欲动的淫欲,一个不落。于是大小母狗们对张一彬这个主人也很满意,即使有
时确实屄痒了,向张一彬暗示一下,这家伙也总能心领意会,适时用大鸡巴让淫
贱的浪屄止痒。
「主人……两天没摸瑶母狗的奶子了呀……」孟紫瑶悄悄对张一彬说。
「奶子痒了是吗?露出来,自己扇自己奶子……嗯,用木衣夹自己夹奶头,
今晚我看书的时候,你的贱屄给我当灯座!」张一彬捏着她的脸笑笑说。于是,
当晚张一彬在书房看书时,一丝不挂的孟紫瑶自行用木衣夹夹着奶头,仰躺在张
一彬脚边,一边用脸蛋和乳房给张一彬做脚垫,一边抱着自己屁股向上翘起,阴
户里插入一根红蜡烛,点点烛泪不停地滴到她的屁股上,让她在炙热的痛感和被
践踏的耻辱感中,满足着卑贱的奴性。当然,到最后张一彬也用一轮强力的暴奸,
让她在性高潮中颤抖着尖叫,屄也就两三天没喊痒了。
不过孟紫瑶顾念的,除了屄痒的问题和公司的经营外,还有远在万里之外嫖
妓的老公。自从上次多要了五十万追加的嫖资后,已经一个礼拜无声无息了,孟
紫瑶一面暗暗咒骂,一面又不由有点儿担心。
【尾声】
终于得到袁应麟的消息时,已经是上次打电话的十天之后了。这次来电的,
是跟他一起去古兰森岛寻花问柳的朋友沈晋,第一句话就把孟紫瑶吓懵了:「阿
麟受伤了,还在昏迷着,已经送到夏威夷了。明天就要动手术,你们家属过来吧
……」追问受了什么伤、如何受的伤、有多严重,沈晋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只是
催促孟紫瑶赶快过来,电话里说不清楚。
「去那么远,人生地不熟的,又不知道是咋回事,还得照顾病人,你一个女
人我不放心。对
了,你的英语又不咋地……」袁应麒担忧地说,眼角转向张一彬。
「那……我陪大嫂去吧。嗯,到美国境内了,我是美国人,很多事情会方便
很多。」张一彬自告奋勇。她一个女人不行,但男人现在似乎就只有他张一彬先
生了。既然是袁家的一员,而且是这群「母狗」的主人,看来责无旁贷。
「我也去!」袁应蔷立即说,「薇儿,雯雯先交给你。哥需要照顾,多个人
去也能帮点忙……你们俩还得顾着你们老公的事,也只有我能去。」袁应麒和袁
应薇都要一边兼顾着「前老公」的案子,一边忙着公司的「转型升级」,确实抽
不开身。
女儿的事自然不必担心,袁若梧袁若桐和袁依雯有袁应麒和袁应薇照料,当
下三人订了次日一早的机票,抵达夏威夷。
袁应麟鼻青脸肿却面色苍白,全身有多处明显伤痕,打着点滴躺在病床上一
动不动,还发着高烧。沈晋一见孟紫瑶,说道:「手术很成功,没有生命危险。
他两小时前醒过来了一会,刚刚又睡着了。医生说麻醉药效还没过……」孟紫瑶
瞪眼道:「伤哪里了?怎么搞的?」
沈晋耸耸肩,不好意思地说:「给俱乐部的人打伤的……那个,伤在男人的
要害……那里……」孟紫瑶脸一黑,扭头掀开袁应麟的被子,却见他的胯下部分
被厚厚的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
袁应蔷看看孟紫瑶,沉声问:「你们是去叫鸡的,花了那么多钱,为什么还
会挨打?我哥不是爱惹是生非的人,怎么回事?」
沈晋道:「他不是排到凌云婷的签吗?五万美金已经付了,排了几天却连面
都见不到。那凌云婷真他妈的矜贵,听说已经好久没接客了,这次出来每天也就
接三轮客人.阿麟那根签抽得运气很好,三天就能轮到,结果等了五天连根毛也
没见着,一打听之下原来被插队了,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大佬连包了她好几天不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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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应蔷摇头道:「我哥当年跟我一样,很迷凌云婷的。这下多半不依……」
沈晋苦笑道:「他就是不依。找俱乐部的经理问去,说是要么再等起码半个
月,要么换别的女人,就是不肯退款。同样抽到签却轮不上的还有很多人,其中
一个似乎是个日本黑帮名目,要带头闹事,阿麟头脑一热就跟着去了。事发突然,
我事先没料到,没能阻止到他,不好意思……」
「结果就被揍了?」张一彬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皱眉问,「凌云婷再漂亮,
也给关在那个破岛上被玩了十年,为了一个残花败柳犯得着吗?」
「你那时候还小,不知道凌云婷当时有多红,很多人都对她有一种情结。我
一个女人都对她有过幻想,何况男人呢……」袁应蔷叹道,「可是我哥这次是真
没脑子,李冠雄是什么人他难道还不知道吗?」
「他还算好的……」沈晋说,「那个日本人直接被干掉了,当时有动手的基
本都被打废了。阿麟只是跟在后面起哄,他们下手算是轻的了。」
「鸡巴都废了,还轻?」孟紫瑶泪盈盈的,翻看着袁应麟床头的病历,越看
脸色越黑,已经有点歇斯底里,突然尖叫着吼道。
这一吼,倒把袁应麟吼醒了。睁眼一见孟紫瑶,喜道:「老婆……嗯,啊哟
……」声音有气无力的,身体一动,似乎牵到了痛处,轻叫一声。
「你个王八蛋!」孟紫瑶伸手往袁应麟肩上便扫,哭骂道,「就知道玩玩玩
女人!玩不到还闹事,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模样……呜呜,你叫我下半辈子怎么办
嘛……」张一彬一听,心念一动,悠悠地打量着孟紫瑶轻啜着的性感身段,这个
开始了守活寡的女人,是在忧烦未来的房事吗?嗯……哪……眉头微微一扬。
但孟紫瑶此刻还真没注意到他,扫拍着老公那几掌已经让袁应麟疼得哇哇大
叫,心疼之余俯身轻搂着袁应麟的身子,哭道:「老公,能医好吗?」袁应麟疼
得直咧牙,唉声叹气地说:「对不起,瑶瑶,我不应该来的……」
袁应蔷叹一口气,说道:「让他们温存去吧,我们去外面聊。」招手将张一
彬和沈晋叫出病房,挑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
「晋哥,我叫张一彬!」张一彬伸出手。
「是我女儿的未婚夫。」袁应蔷抱着手介绍,「他是美国籍的,所以叫他一
起过来帮忙。」
沈晋是袁应麟的生意伙伴,当然在袁应蔷和孟紫瑶眼里,就是一酒肉朋友。
一路上孟紫瑶都向他们介绍过了,袁应麟跟沈晋等人一起,基本上就是吃喝嫖赌。
这沈晋一看就是个纨绔公子的模样,很礼貌地跟张一彬握了手,却有点色迷迷地
盯着他
朋友的妹妹袁应蔷穿着有些过于清凉的胸前。
张一彬只当看不见,对着沈晋说道:「我这次没去成古兰森岛,很向往啊。
晋哥去过两次了,上面是什么情况,能否跟小弟讲一下?」
沈晋又瞄了瞄袁应蔷,心想这小子不是你未来女婿吗?在准丈母娘跟前聊向
往嫖妓?倒是袁应蔷大方,笑了笑说:「男人的事情我们女人管不着。不过他倒
是跟李冠雄有点恩怨,晋哥方便的话就跟我们讲一下呗!」
沈晋心里嘀咕,脸上笑了笑说:「阿麟跟我提过你的,刘家颖律师的公子是
吧?」张一彬问:「晋哥认识我妈?」沈晋笑道:「不认识,不过令堂是久仰大
名了。当年办李冠雄案子的时候,也算是名震一时啊!」笑得颇为暖昧,显然他
是至少听说过刘家颖暗地里的丑事的。
看来袁应麟已经把自己的底都抖给沈晋了,张一彬也不想遮掩,于是问:
「那晋哥在岛上,有没有见过我妈呢?」
沈晋摇头道:「我没有,阿麟似乎也没有。我们倒是聊过这事,觉得刘律师
如果真落入李冠雄手里,到现在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雄威俱乐部里面两三千
个美女,什么职业什么年龄都有,比刘律师年纪更大的还有不少,象刘律师那样
的大美女……嗯……又跟他们有仇,落在他们手里的话,就算活着,也……也过
得很不容易啊……」
「晋哥觉得还有没有其它的可能性呢?我妈跟别的女人不一样的。」张一彬
问。
「这个我们还真探讨过我觉得刘律师如果还在世,大概还有三种可能……」
沈晋说,「第一种,就是她虽然人在岛上,但出于某种考虑或者有其他用处,不
让她出来接客。比如说凌云婷就一直被藏着掖着,很少接客,听说平时也就拿她
招待特别的客人。不过阿麟觉得可能性不大,以刘律师的身份……嗯,还有年龄,
似乎没理由藏起来。」张一彬默然,对方这是说得委婉了,意思就是说以他妈四
十多岁的年龄,没资格被金屋藏娇,只配被往死里凌辱。
「第二种可能,我觉得是可能性最大的,但……可能是最惨的……」沈晋续
道,「李冠雄跟世界各地很多黑帮组织都有联系和合作,交换、买卖性奴隶是主
要的内容之一。以李冠雄对刘律师的仇恨来看,无论被交换给哪个国家哪个黑社
会集团,他们的手段都不会比李冠雄更温柔……」
张一彬摇头道:「李冠雄要折磨我妈,恐怕更愿意亲手来,应该不会把她送
给别人……」袁应蔷却提出另一种可能:「那这种交换,有没有可能是临时交换
的呢?借几个月之类的?」
「也是一种可能,不过这样的话,我们就更不清楚了。」沈晋点头道,「然
后第三种,是我离开古兰森岛之后才想到的。原来除了明码标价的女人之外,还
有一类档次最低的X档性奴隶,是摆在开放区域,任何人都可以随便玩弄的。我
们在俱乐部的时候没想到这一点……」
袁应蔷有点儿动容了,跟张一彬对望一眼,觉得这一种可能性倒也不小。刘
家颖是李冠雄的仇人,被他蹂躏之后当作最低等的性奴隶让千人操万人骑,倒是
符合李冠雄的心理。沈晋续道:「这种X档的性奴隶我们只见过两个,给吊在俱
乐部的大门上。听说旁边就有一个花园专门展示X档性奴隶,任何人都可以光顾
……之前我们没想到这点,觉得那些女人太贱,没兴趣去看……」
袁应蔷道:「那天我哥刚进大门的时候,确实跟我嫂子说过大门上吊着人,
他还说眼熟呢!」
沈晋呵呵笑道:「所以我们后来专门跟到门外看呢!他眼熟的是右边那个,
不过左边那个却是我认识的!嘿嘿,你们猜不到吧,两个女警察!都是我们天海
市的……」
说话间,一个医生带了一群护士进入袁应麟的病房,袁应蔷和张一彬连忙跟
了进去,却连着孟紫瑶一起被赶出来。孟紫瑶眼睛哭得红红的,说道:「这里的
医生说阿麟下面医不好了,我想带阿麟回天海继续医……他们去评估什么时候能
出院。」
评估的结果,是袁应麟海绵体遭遇钝物连续重击,受损严重,决计不可能康
复,问题在于肌肉有没有坏死到必须物理切除而已。换句话说,鸡巴硬不起来了,
不切掉也只剩下撒尿功能,而且卵蛋也给踢扁,以世界目前的医疗技术,没有解
决方案。孟紫瑶自然不会轻易死心,急忙联系天海市各大医院咨询。不过无论如
何,出院最快也得等三五天后,他们只好等着。沈晋于是表示公司有事急着处理,
先行回天海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孟紫瑶、袁应蔷和张一彬守着迷迷糊糊还发着高烧的袁应
麟,这儿的医院已经对他的鸡巴判了死刑,而孟紫瑶联系得到的天海市医生,根
据她传回去的诊疗报告,也纷纷作出了悲观的回复,孟紫瑶想不死心都难了。
到了第四天,袁应麟高烧终于退却,人也精神了好多,面对老婆和妹妹,他
又是后悔又是羞愧,苍白地申辩道:「我真的不是想去闹事……就是看有人带头,
想着一起跟去瞧瞧而已……想不到那帮人下手这么狠!」
「他们是当着很多人的面打的?」张一彬皱眉问。
「他们真的肆无忌惮!」袁应麟恨恨地说,「整个俱乐部至少养了几百名打
手,扛刀持棒的,一些还荷枪实弹,实在是惹不起……唉!」
「听沈晋说,里面的妓女基本上都是通过绑架、买卖等非法手段掳掠的,这
么无法无天,怎么就没人管!」孟紫瑶捶着床沿说。
「那个岛的总督,已经跟他们沆瀣一气,是他们一伙的了,连岛上制订的法
律都是为了给他们提供方便!在古兰森岛,他们就是法律!」袁应麟叹道,「而
且,我们天海市警是采取过行动的……你记得我提过吊在大门上的两个女人吗?」
张一彬说:「晋哥说过,是女警察?」
「是我们天海市的女刑警!我们认识的!」袁应麟警惕地瞄着病房门,低声
说,「我那天远远望去,已经觉得其中一个很象是傅楚鹃,十年前我们刚从云海
回到天海的时候,她还因为元佳公司洗黑钱的事情找过我们,挺漂亮一小姑娘,
记得吧?」孟紫瑶和袁应蔷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孟紫瑶嘟嘴道:「只能算长得
还行,但是绝对没我漂亮!」
「在女警察中算不错的了,身材也还行。却给赤条条地吊在大门上,什么阿
猫阿狗都可以免费玩……听说已经被这样玩了好些年了。我还专门跑过去看一下,
她下面都快给玩烂了,又黑又臭,可惜了当年那么水灵的一个姑娘!」袁应麟说,
「而另一个女人,是沈晋老婆的闺蜜,也是天海市的女刑警,叫赵婕,跟傅楚鹃
一起失踪了起码七八年,一样也给操烂了,那屁眼可以横着塞入一个铜钱……听
沈晋说,赵婕当年空手道四级还是三级,等闲五六条大汉近不了她身……嘿嘿,
当年的六块腹肌变成一圈圆肚,奶头又紫又黑好几公分长……」
「见到熟人……那你操了她们没有?」孟紫瑶哼一声问。
「脏死了,哪有兴趣!听说跟她们同一批被掳了女警察还有不少,也不知道
是不是真的。所以说,我们天海市当年应该是采取过行动的,但是失败了,漂亮
的女警察直接给李冠雄送屄去了。」袁应麟摇摇头。
「那麟哥在岛上搞了几个女人?」张一彬咧嘴笑问。
「嘿嘿!十来天了,也有十几二十个吧……可惜凌云婷……」袁应麟舔舔嘴
唇回味着,「都很漂亮,调教得也非常服贴,每个人都有详尽的简历,什么姓名
国籍年龄职业应有尽有,那帮婊子胆子都很小,明明身份都是公开的,但半句都
不敢提她们为什么来这岛上做鸡。」
张一彬说:「我们跟沈晋聊过了,他说没听过我妈妈的消息……」
袁应麟接口道:「我打探过,确实没有。俱乐部里面可以召唤的女人,都可
以直接用电脑查找。两三千个女人,我专门一页页翻查,没有。除非她象凌云婷
那样,身份特别,所以不录入电脑……」张一彬于是向袁应麟说起沈晋的三个猜
测,袁应麟表示他俩确实探讨过,不排除那样的可能性。
「那凌云婷是怎么回事呢?」袁应蔷还是关心了一下她曾经的偶像。
「听说她给李冠雄生孩子了,还不止一个!」袁应麟说,「所以出来卖的时
间不固定,据说多半是又犯错误了,出来挂牌是给她的惩罚。这一次,她是挂牌
一个月,每天三轮,每轮八人两个小时,有意者可以参加抽签……」
「八人?」孟紫瑶怒叫道,「玩一个女人两小时,你还只是八分之一,五万
美金?抢钱啊?」
袁应麟一摊手,耸肩道:「那还是很抢手,我抢到的签位那么靠前,本来已
经很幸运了……唉!」
袁应蔷却计算起来:「三十天乘三轮乘八,七百二十个人?嘿嘿,当年的火
爆全国的玉女歌星,一个月要给七百多个男人操……」
张一彬于是问起古兰森岛的情况,袁应麟说:「你就不要想去报仇或者找妈
妈了,根本不现实。那个岛……嗯,包括附属的小岛,景色确实非常漂亮,有山
有海,确实可以说是旅游圣地,比夏威夷这儿强多了!可惜啦,给李冠雄一伙弄
成黑窝,就算去游山玩水也得小心翼翼,不要触碰到他们花样繁多的各种禁忌。
现在他们对外来游客,尤其是不进入俱乐部的游客特别警惕…
…」
「说不定就是当年女警察被掳那件事留下的后遗症。」张一彬说。
「有可能。」袁应麟说道,「在岛上,他们的势力太大了……完全就是他们
的天下。」
「那你鸡巴被废掉的仇呢?也不报了?」孟紫瑶怒道。
「怎么报?」袁应麟丧气地摇着头。
四个男女相视无言,他们也都明白,以他们的能力,根本不足于去挑战这个
神秘又可怕的岛屿,以及盘据在那里、跟他们有着深仇大恨的仇家。在等待出院
的日子里,袁应麟无奈地看着张一彬不仅跟他的妹妹袁应蔷搂搂抱抱,还和他的
老婆孟紫瑶眉目传情,心酸地叹息一声。
所以,当孟紫瑶索性向他挑明,既然你的鸡巴不能用,我跟张一彬勾搭一下,
你不会有意见吧?袁应麟除了干瞪眼,还能说什么。甚至,当孟紫瑶向他摊牌,
告诉他这段日子里,不仅她孟紫瑶,连两个宝贝女儿也都参加了张一彬的淫乱派
对,加入了张一彬的母狗行列,袁应麟都无可奈何。
「都便宜你了?」袁应麟有点儿不甘心地盯着张一彬说。张一彬拥有的这些
女人,都是他袁应麟的至亲骨肉啊,都便宜这小子啦!
「我会对她们很好的。她们也需要我……」张一彬下意识地挺挺下体,暗示
她们需要的就是这个,对袁应麟说,「我们会想办法医治麟哥的,就算治不好
……嗯,麟哥,你有什么需要,我张一彬保证尽全力满足!」袁应麟默然。
接下来,孟紫瑶向袁应麟提起,袁应麒和袁应薇的公司,都打算聘请张一彬
当法律顾问,填补张宪江留下的空档,问他们夫妻的公司也要不要?袁应麟没心
情考虑这个问题,哼一声:「你做主就行。」
但到了回国的飞机上,袁应麟却突然悄声对张一彬说:「雯雯能让我玩玩吗?」
张一彬对视着他,眼角瞥一下他的裤衩,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不要伤害若梧若桐……如果她们不愿意……」袁应麟又说。
「绝对不会!」张一彬打断他的话,「我不会勉强她们的!麟哥不放心可以
看着……」
「我看着又怎么样呢……唉……」袁应麟幽幽闭上眼睛。身为一个男人,他
即使心中再不甘愿,也必须让自己接受现实。孟紫瑶明摆是个荡妇,显然是守不
了活寡的,便宜这小子也就罢了。但两个女儿要是喜欢这小子,他现在还阻止得
了吗?至于他的姐妹们……嘿嘿,早就都是这小子的母狗了!就……就都便宜了
这小子?
袁应麟寻找着让自己能够接受的理由,心酸苦楚的男人心有不甘,不知不觉
中,从眼角流下几滴泪珠。
而孟紫瑶医治袁应麟鸡巴的努力,终归将以失败告终。而张一彬,也终于完
全地拥有了袁家的所有女人……
即使就在袁应麟的眼皮底下。
张一彬舒适地斜倚在一堆白花花的肉体当中,张唇吃下张羽欣送到他口里剥
好皮的葡萄,转头将口里的葡萄核吐在袁应蔷张开在他脸侧的口里,让袁应蔷再
将葡萄核心吐到垃圾袋。他的后脑枕在孟紫瑶丰满的双乳间,软绵绵滑溜溜的乳
肉让他怎么枕都挺舒服,而孟紫瑶的脸被他的后背压住,只能侧着脸伸着舌头,
轻轻舔吻着他的背部。他的双腿架分别在两个圆润的屁股中间,小腿蹭着两个少
女敏感的耻部,袁若梧袁若桐姐妹就这样躺在地上举高双腿分开,让她们的下体
当作张一彬的垫腿凳,双手捧着他的臭脚丫亲吻着。而莫敏娜就跪趴在张一彬两
腿间,握着他的肉棒,用唇舌不停地舔弄他的卵蛋和肛门。
袁应麒和袁应薇正进行着比赛,姐妹俩被倒吊而起,双手反绑,双腿分开约
莫九十度角捆牢,她们的阴户中各深深地插入一根Y形木棍,一根圆棒就架在两
个Y叉上面,圆棒中间垂下一根细棉线,吊着一枚草莓。棉线扎在草莓蒂上,随
着姐妹俩身体的晃荡,草莓在空中荡来荡去,袁应麒和袁应薇的任务,就是利用
自己身体的摇动来控制草莓晃荡的方向,让草莓荡到自己面前,吃到草莓者为胜。
「小姨加油喔!大姨已经吃三颗了,你才一颗……」袁依雯在旁边鼓着掌说,
重新又系了一枚草莓上去。
袁应麟瞪着眼,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姐妹妻女毫无尊
严地充当着张一彬的性玩具。他自己已经玩不了女人了,再让别人当着他的面玩
女人本就很难受,何况被玩的女人们,都是他最亲的亲人!袁应麟眼睛在袁依雯
身上打着转,长长呼出一口气。
「雯雯小母狗,把你的小贱屄亮给你舅舅看看,他还没玩过你的小贱屄呢
……」张一彬呵呵笑道。按照他跟袁应麟心照不宣的「约定」,袁
应麟不干涉他
对孟紫瑶和梧桐姐妹的性游戏,但他不仅要在场「监督」,还要求可以「玩弄」
现在属于张一彬的未婚妻、他这个还没搞过的外甥女。反正袁应麟又不能真正操
屄,摸几下算不了什么,张一彬算来算去,自己明显是大赚了的,爽快地遵守
「约定」。
袁依雯娇笑着坐到袁应麟旁边,掀起翠绿色的短裙,短裙下是光溜溜没有穿
内裤的耻部。面对着袁应麟看得眼直的眼神,袁依雯并没有感到太过羞耻,反而
分开双腿,主动露出少女的阴户朝向袁应麟,说道:「舅舅看雯雯的小贱屄喔,
已经湿淋淋的啦!这里是专门给彬哥哥主人的大鸡巴插的,舅舅只能用手摸喔
……」
袁应麟喘着闷气,颤抖着手指摸上袁依雯无毛的阴户,轻刮着她粉嫩的肉唇。
袁依雯还露着纯真的甜美笑容,娇声娇气地问:「雯雯的小贱穴好看吗?除了彬
哥哥主人,雯雯只给舅舅摸的呦……喔喔……手指插进来了,舅舅喜欢插雯雯的
小贱屄吗?」
「喜欢……」袁应麟哑着声说,舔着嘴唇,用手指缓缓地在袁依雯的阴道里
抽送。这个可爱的外甥女,他鸡巴能用时没操过,现下鸡巴废了,也只能用手指
过过干瘾了。
但袁应麟心里还是兴奋的,虽然正得意地享用着这群美女的是张一彬,但目
前这景象,不正是他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吗?不仅是自己的老婆女儿,还是自己
的姐妹以及她们的女儿,都成为自己的玩物,都赤裸裸地拥簇在自己身旁,任由
自己尽情地玩弄交媾……可惜自己已经没有这个「性能」了,就让张一彬帮自己
实现自己的梦想吧?能够在一旁全程欣赏,也算一种幸福了吧?袁应麟用这样的
精神胜利法,安慰着自己无奈又耻辱的心境。
莫敏娜娇笑着也爬了过来,将一颗剥好皮的葡萄送入袁应麟口里,说着:
「舅舅吃葡萄……雯雯的小贱屄好玩吗?要不要玩玩敏儿的小贱屄呢?」一边说
着一边分开双腿,牵着袁应麟的手摸到自己的阴户上。
「雯雯和敏儿都好玩……」袁应麟双手玩弄着两个外甥女的小肉洞,眼睛仔
细地观察着比较着,叹道,「雯雯和敏儿的小穴长得真象!」
「妈妈她们说,我们可能是亲姐妹呢!」莫敏娜呻吟着说。
「可惜舅舅只能摸摸……」袁应麟低叹一声。
张一彬笑咪咪地看着袁应麟,心道:「要是你鸡巴不废,我怎么可能把雯雯
送到你面前?」打发张羽欣顶替袁依雯刚才的工作,给倒吊着正在比赛吃草莓的
姐妹俩换草莓。
「妈妈又赢了?四比一耶!」张羽欣笑着说,「小姨要加把劲喔,别输得太
惨啊!」
「小姨快受不了……插得好深啊……插到肚子里去了呀……」袁应薇难受地
蹬着小腿,被倒吊起来本就脑部充血晕晕噩噩,又给当作支撑杆的木棍深深插入
阴道,几乎都要捅入子宫了。
「不是插得深才舒服吗?」张羽欣笑着伸头往袁应薇胯下看,「小姨都流这
么多水啦,明明很舒服的嘛……」将木棍又往袁应薇阴道深处捅了捅。
袁应麟一边玩弄着两个十六岁外甥女的阴户,一边默默地看着自己两个姐妹
被当成性玩具还在「比赛」,偏生她们明明正在被淫虐被戏耍,但袁应麒和袁应
薇无毛的阴部上流淌着的爱液却是那样的吸睛,她们被深深塞满的肉洞,明明说
明她们非常兴奋。
张一彬开始奸淫他的女儿了,梧桐姐妹依偎在母亲怀里,叉开双腿迎接着肉
棒深深的捅入。看着张一彬的肉棒在两个女儿粉嫩的肉洞交替穿梭,袁应麟红着
眼,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根乌黑的肉棒看起来多么的雄伟,正将他的两个
宝贝女儿操得哇哇尖叫。那大鸡巴要是自己的,该有多好……袁应麟感觉自己丹
田里面激荡不已,可是,本应蠢蠢欲动的鸡巴,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袁依雯也被操了,就在他的身侧!这是袁应麟第一次看到袁依雯的小肉洞被
大鸡巴插入,想象着正在插入的是自己的鸡巴,袁应麟手掌揉着外甥女坚挺的雪
乳,眼睛一刻不离袁依雯被插入的下体。小姑娘动情的呻吟声让他呼吸急促,袁
应麟低哼一声,一手揉着袁依雯的乳房,一手勾着莫敏娜的脖子,低头吻上她的
樱唇,舌头窜入她的口腔里搅动着,嘴角流出的口水,滴滴流入莫敏娜的口腔。
「来呀!都给我嗨起来,扭屁股……」张一彬大声呼喊着,指挥着一具具赤
裸的女体扭动着身躯,展示着她们身材的曼妙,兴之所致便揪住一个,用肉棒试
探她们最销魂的部位。
张一彬开始了快乐的狂欢时刻,耀武扬威的大肉棒指东打西,
在袁家一具具
迷人的女体中肆意穿梭。女人们不管是躺着的、坐着的还是倒吊着的,全都朝张
一彬淫媚地笑着,摇着屁股甩着乳房,向他主动张开女人最隐秘的私位,迎接着
她们主人的大肉棒插入她们性感的肉体。
豪宅中春色撩人,女人们的呻吟声高亢入云,仿佛便要震碎玻璃,处在性福
中心的张一彬正在享受着他无尽的快乐。没人注意到厅中一角,喘着粗气揉着小
腹的袁应麟,在口干舌燥中,不知不觉裤裆里湿了一片。什么时候失禁尿出来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