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上次还夸他‘做的不错’了,嘿嘿嘿!
琴酒推开酒吧的大门,在酒保看熟人的目光中敲了敲吧台,说:“老样子。”然后走进包间。
琴酒在包间的沙发里坐定,银色长发在包间昏暗的灯光下如同流光。
包间的门被推开,服务员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他弯腰将托盘上的两杯酒放在桌面上,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关好了门。
没过一会儿,另一个人走了进来,门被他关在身后,直接上锁。
赤井秀一径直走到琴酒身边,手搭在了琴酒的沙发靠背上,俯下身在琴酒耳畔说:“又见面了,我亲爱的。”话里带着暧昧不清的笑意,又充满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琴酒侧过脸,咬住赤井秀一的唇,用舌头敲开他的齿关,用手指轻轻梳拢着他的黑色长发,就像在给大型猫科动物顺毛。
两个人激烈的交换着呼吸,周围的空气迅速升湿。
赤井秀一用力按住琴酒,琴酒的后背紧紧贴住沙发,后脑刚好靠到赤井秀一的手背上。赤井秀一的手反转了一下,用手心感受琴酒的长发的超棒的手感。
五分钟后,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唇瓣。
琴酒的手搂在赤井秀一的腰上,暗示性颇强地捏了捏,“你以前见线人的时候也这样?”“我只有见爱人的时候才这样。”赤井秀一分开双腿面对面地坐在琴酒腿上,把玩着他的长发,看到琴酒唇边的笑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上一用力,“大获全胜很高兴,嗯?”“嘶!”琴酒皱了下眉,拉过赤井秀一拽着他长发的手,亲了一下他的手腕内侧,安抚道:“九头蛇损失了三架直升机。”赤井秀一没好气地说:“盾局损失了一个基地。”琴酒不在意地说:“盾局该习惯了。”赤井秀一被他说得无言以对,以政府机构而言,盾局的基地损耗率的确是太高了。
赤井秀一半拧过身,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压压火气,问:“这次你是冲着什么去的?”琴酒低头就着他的手尝了一口酒,语气慵懒地反问:“想套话?”赤井秀一把琴酒推开一点,注视着他的眼睛,“只是好什么东西能重要到让你亲自出手。”琴酒微微一笑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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