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来又是全身散架般的酸痛,唉呦喂啊~昨天早上已经走得全身乏力,晚上居然还要激烈运动…呜呜。而且,搂在后面的将军,为什么总要把小将军放在小妹妹里睡觉,这是什么坏习惯!!!说起来这个动作不是很容易,睡着睡着难道不会跑出去吗?胡圆圆分析了这两次成功的理由,一为将军手长脚长力气大,可以很好地固定两人的身体;二为小将军又粗又长,塞满了就不容易掉…分析完后又心情恶劣地为自己作的蠢分析生气。
正想拍了胸前的手臂起床,将军却搂得更紧了,晨勃的大肉棒也挺得更深,就着昨夜未流尽的花液精液抽送起来…。“嗯…嗯…我疼…真疼…不要…”胡圆圆被撞击得闷哼好几下,出声抗议。将军轻哄道:“乖…让傅腾干一次,嗯?”
提到“干”这个字,就让胡圆圆像点燃的炮弹一样气炸了!在现代的胡圆圆不但从事学术研究,还是作育英才的大学教授,言行谈吐最是温文儒雅,即使在心里吐嘈也绝不带脏字。昨天居然被捉弄得说出脏话,她真的生气了!!!
胡圆圆剧烈地挣扎起来,怒道:“你居然让我讲脏话!我生气!”可悲的是,胡圆圆的上身被将军的铁臂拥抱着、下身被将军的健腿压制,她以为的剧烈挣扎其实只是在原地蠕动,她生气的声音依然娇柔动人…总之,她生起气来让将军觉得更带感、更兴奋了…想让她更生气一点…将军抽插不停,低声问道:“你讲了什么脏话?嗯?”胡圆圆闷哼连连,但她才不傻,她这次不会把脏话再讲一次。将军故意问道:“是…我要傅腾在上面用力干我吗?”听到这话又被讲了一次,胡圆圆觉得很刺耳,又羞又气!
将军一边快速插弄,一边问道:“你说那个字是脏话?是”干“吗?傅腾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在”干“圆圆?还是在”操“圆圆?嗯?”胡圆圆被顶弄得颤抖不已,直说:“停下来…不要了…”将军继续追问:“停下什么?不要什么?圆圆要说对才行!嗯?”
两个人好像较劲上了一般,将军故意狠狠地抽插,逼问着胡圆圆、诱哄着胡圆圆说出来就能停。但胡圆圆除了闷哼声哭泣声,再也没有讲出任何话,甚至把脸转向床舖,缩着身子不理将军。于是将军顺势侧坐、曲起右膝,以45度角由上往下的姿势更加用力地撞击。后入的姿势比昨夜更加紧窒诱惑,欲根耸动了数百下后,热液禁不住洒遍小花穴…激情之后搂抱全身战栗不已的胡圆圆,抚开柔顺的发丝才发现,小小的脸上泪水汗水交错,上牙紧咬下唇,鲜血滴滴涌出…立刻捏紧下巴松了牙口,将军心一揪后悔不已,轻声道:“圆圆不说脏话…已后都不叫圆圆说脏话了…”
结果这天起床之后情势丕变,胡圆圆情绪恶劣眉头紧皱,将军万分温柔体贴,忙前顾后周到不已。胡圆圆简直跟遭了血光之灾一般,全身筋骨酸痛、脚踝折了、花穴红肿,而且下唇还添了伤口。
将军吩咐了燕窝粥,用小匙子一口一口小心喂食。胡圆圆想到将军这两次在自己体内射了不少,虽然不太想理他,还是勉强开口,口气生硬地提醒道:“要避子汤。”将军一愣。胡圆圆知道这是个男权社会,即使喝避子汤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自己提出来还是忤了男人的面子。将军经验不多可能忽略这件事,胡圆圆也不会想拿自己的身子冒险,这事还是得提的。但为了维护将军的自尊,她又补了一句:“我年纪小。”将军默然不语,但餐后就有人送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