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的阳根是二十厘米。最後侦察发现整个乡镇所有男人的尺寸都小於十五厘米,矛头指向另一名投宿的商人,这一量发现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厘米,於是就这麽破案了。当时整屋子的人都哈哈大笑,还有人戏言二十厘米还能是男人吗?是野兽吧!侯爷听了额角一抽,回去一量自己果然超出二十厘米不少,从此他就再也不去花街柳巷了。
既然自己的那处是异类,这暖玉又正是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孽子肖父。侯爷嘴角抽动一下,一般的模具定型少说也要一个时辰,就不知那孽子到底是怎麽硬这麽久的?再者孽子还是青壮之年,为何需要刻制假阳根?莫道是纵欲过度已经“不成”了?侯爷心里一惊,难怪孽子如此看重小东西,自己可得好生照看,把小东西全须全尾地送回去才成。
一整个下午,侯爷都战战兢兢地看护胡圆圆,哪里也不敢去。可异的是,虽然小东西不再颤抖却一直不醒来,倒像睡得非常沉、醒不过来似的。用过晚膳後,侯爷又找来大夫和医婆来看,大夫觉得脉象平稳很多,是好现象,睡饱了再好好补补就好了。医婆也觉得暂无大碍,胎象不稳多卧床是好事。
送走了大夫和医婆,看着满天的星星,侯爷品出不对来了,为了看顾小东西自己已经没有午睡了,小东西再不醒来难道自己晚上也睡不成?而且丫鬟呢?那孽子怎麽没有送丫鬟过来?侯爷又喊来管事家安来问,家安领命後便跑去菩提院问丫鬟去了。
侯爷转回寝房里,双脚开立站姿笔挺地杵在床前,凌厉的双眼审视着胡圆圆。小东西实在算不上漂亮,倒是小巧的脸蛋、挺翘的睫毛,在油灯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我见犹怜,顶多……算是顺眼罢了。侯爷眼光停留在丰润的双唇上,依旧是粉白粉白的,他眯起了枭鹰般的利眼,心道:这颜色不对劲,应该是嫣红湿润的双唇……至少也该是粉红粉红的……
因为这样想着,侯爷不自觉地靠近了些……又靠近了些……接着俯身用大拇指搓揉着唇瓣。侯爷的指头带着薄茧,对比起来手下的双唇更显得娇嫩柔软,坚硬与柔软、冰凉与温暖,特的差异让他眼中的犀利慢慢地敛去,心尖儿痒了一下。
这时胡圆圆不晓得咕哝了些什麽,小小的舌头拂过指尖,侯爷心肝儿抖了一下赶紧站起身来,然後就哭笑不得地发现自己的衣摆又被小东西拉住了。正要把衣服扯开时,胡圆圆的身子缩了起来,眼看小脸又往衣摆贴过去,而衣摆处正是自己的裤裆。侯爷立刻伸手推阻,情急之下两手的力道大了些,他立刻就感觉到一股湿热沾满了双手,清甜醇然的奶香味充斥着鼻腔……
侯爷惊慌地看着两只手掌上温暖湿热的淡黄色液体,又看向小东西湿透的衣襟,然後就双眼通红地发现湿透的衣裳紧贴着浑圆的胸脯,而胸脯上面尖尖的小点点又渗出些奶,看起来很可口……侯爷脑中“轰”地一声,心跳开始咚咚咚狂跳,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只一瞬间他的阳根就变得杀气腾腾、张牙虎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