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不喜六皇子,李鱼犹不自知,还在絮絮叨叨念个不停,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景王扑倒在床榻上,粗暴地堵住了唇。
自打两人在一处之后,在亲昵这件事上,景王一向都极顺着李鱼,李鱼想如何便如何,要什么就给什么,就算不能做到最后一步,景王也很有耐心地等着,没动过粗,相反还很在乎李鱼的感受,是真的从未与李鱼生过气。李鱼虽嘴上没说,心里很喜欢与对方亲近,都快忘了和自己谈恋爱的是个暴君人设了。
这一扑,景王身上久违的掠夺与暴戾全都冒了出来。
李鱼呜呜叫着,不停捶打着对方的胸膛,他喜欢两情相悦时卿卿我我,可不喜欢粗暴胡来,他——他要说正经事!
可是景王仿佛没听见,也不在乎,只发狠般碾压着他的唇,轻车熟路地令李鱼丢盔弃甲。
李鱼享受惯了,很快便没骨气地忘记了抵抗,run成了一摊泥,一双眼睛水光潋滟,只剩下极小声的哼哼。
两人身上都起了薄汗,景王才轻柔下来。李鱼待身上有些力气了,爱怜地摸了摸他的鬓角,哑着嗓子道:“殿下,你、你怎么了?”说是生气,其实也不算,只是开始亲得太狠太用力,容易吓到鱼,李鱼的嘴都肿了。
景王发谢完,周身戾气已消散,轻轻啄wen着他的脸颊,往他手心里塞了一张汗津津的字条。
李鱼打开一看:“不许看别的男人。”李鱼:“……”妈蛋的,这莫名带了点委屈的霸总气息是怎么回事!
李鱼揉了揉额角:“殿下,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没看别的男人,我只是——”李鱼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只是略提了提六皇子,可能以前也提过几次,景王竟误以为他对六皇子有意!
字条依旧是早就准备好的,大混账这是吃了多久的闷醋?
李鱼怒而捶床:“我是要你把他当仇敌,不是情敌啊!”景王:“……”“唉,反正都说出来了。”李鱼见缝插针道:“殿下,六皇子若是上位,对殿下会很不利,殿下能不能阻止他?”景王:“…………”景王慢吞吞瞥了李鱼一眼,情很是古怪,似乎不大明白李鱼的意思,但也绝不是猜忌。
不要紧,李鱼本也没指望三言两语就说服景王,方才的误会亦启发了他,李鱼觉得除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之外,他完全可以用另一手绝活——出卖鱼色和豆腐。
在他特别有诚意、孜孜不倦地连卖了几次,差点累晕过去,景王才勾着唇,“勉强”答应不会让六皇子上位。
另两个成年皇子明显已不行了,去掉六皇子,就只剩下景王,四舍五入就是答应争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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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牺牲颇大的鱼:嘤嘤嘤,让暴君做他该做的事情太难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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