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螺捧住飘雪,仔细查看,飘雪身上很干净,没有脏污,但是有一股血腥味。
小螺闻了闻,检查飘雪身上,原来飘雪一只后腿裹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洇着血迹。
“它受伤了。”小螺了然道。
王喜主动上前,以银针在猫毛上拭过,银针没有变色,王喜征询地看向太子,不知太子如何决断。
一般如此检查也够了。
李鱼听说飘雪腿受了伤,有些担心,也跟着可怜兮兮望向太子。
太子:“……”太子被他乌溜溜的眸子瞅得心痒,转过脸轻咳一声:“再看看,谨慎些总没错。”太子令小螺抱住飘雪,不许靠近。太子走过去,亲自检查飘雪。
见到太子,飘雪忽然凄厉地哀叫起来,啃了两下腿上的纱布,纱布上的血迅速蔓延开。
太子因此注意到飘雪的伤处,想了想,对小螺道:“拆开。”小螺随身带了金创药,若伤处真没问题,重新为飘雪上药也使得。
太子之命,小螺不敢怠慢,立刻拆开纱布,纱布底下骨碌碌滚出一只血红的布团。
小螺觉得蹊跷,细看之下,飘雪腿上虽也有血,可是并没有伤口,应是沾了布团上的。
“是奴婢疏忽了!”小螺慌忙跪下请罪。
“怎么了?”李鱼还在轿中,忽然就见小螺跪下了,难免意外。
“……没事,正为猫包扎,你别着急。”太子原本脸色已沉了下来,飘雪没有受伤,却裹了纱布,让人以为猫受伤了——纱布里藏的东西定有问题。
太子瞬间想到了很多,但是怕惊到这条鱼,先柔声稳住。
他这般解释,李鱼放宽了心,仍是坐着等。
太子给王喜递了个眼色,王喜连忙把小螺拉起来,两人抱着飘雪走远,将纱布和布团从飘雪腿上取下来。
他们已确定,血之所以不断冒出来皆是因这布团的缘故,王喜见过不少阴私,知道这布团恐有厉害之处,若是不知情的人靠近飘雪,极有可能会沾到布团里的东西。
小螺手包了帕子,将布团拆了,里边是越来越多的鲜血。
这血腥臭无比,小螺连忙捂住鼻子:“这是什么?”王喜到底年长,见识匪浅,细细看了一回,对太子道:“殿下,这非是人血,老奴闻着倒像是狗血、鸡血。”太子:“……”太子道:“有何用?”王喜:“听说民间,有时会泼狗血、鸡血之类破邪祟,尤其是黑狗之血。”“……邪祟?”太子从未听说过这番言论,以如此阴毒的方式藏在纱布里,竟是破邪祟之物?
王喜道:“对,是为了破邪、破妖。听说妖邪若是碰到这种污血,会当众变回原形。”破妖、变回原形?
太子情骤变,抬头望向在轿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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