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萌萌却是惊呆了,如果不是父亲好赌,总欠下一大笔债,自己有被黑社会三番五次追赶的经历,面对危险的时候她也不会如此镇定,然而现在这一出,是她从未预料过的,立刻脱口道:“什么?!”
本以为他救了她,接下来便可以提出报警的要求,然后尽快回家,况且只是被看光了身体,她也没想过要他负责。
她嘴角一动,大概是眼里的抵抗情绪太过明显,他急切的又说:“我叫江邵槐,你可以叫我阿蛮,野蛮的蛮。”说着,唇边不知觉蜷上宠溺的笑,原本刚毅英俊的轮廓便无声地消融开,温柔的不可思议:“但我一点也不野蛮,我脾气很好的,你呢,你叫什么?”
唐萌萌犹豫了一会,毕竟受了人家的照顾,最后总归也要跟他好好沟通,便含着软糯的嗓音:“唐萌萌,唐朝的唐,萌是一个草字头,下面一个明天的明。”
他点了点头,“萌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面颊,真如凝脂一样白腻,指腹粗糙的茧皮很快擦过一抹淤红,惹得她难受地动了动,衣襟微敞,隐约可见柔润饱满的隆起,白嫩的近乎于透明质地,有茉莉的香气袭来,顺着鼻息绽开蚀骨样的清甜。
乌黑的长发顺着颈项倾泻,衬出一张娇美无暇的脸蛋,她色惶然,剪水似的杏眸每一次眨动,都泛起澄净水光,足以能堙没一切黑暗的澄净。
这是老天赐给他的宝贝,是需要他悉心呵护的公主。
顿觉一股热气从他脚底蹿涌,熨着浑身的细胞发狂地叫嚣着,想要得到她,想要一寸一寸地得到她,这感觉陌生又强烈,牵着全部的肌肉绷紧到极点,激荡起狂野的亢奋,他禁不住深吸一口气,突地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唐萌萌低呼着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他只穿着一件白背心,轻易地露出胸膛精悍而完美的肌理线条,黝黑的肤色,衬着精壮的纹理蓄满了强烈的野性力量,她吓得抽回手,又匆匆低下了头,两颊艳红的要滴出血。
江邵槐只专注地将她轻放在床榻上,又替她掖好被子,随即捉住她两只软绵绵的手,滑嫩的柔弱无骨,于是贪婪地揉了一揉,才放进被褥,转而摸上她的脸,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格外憨厚:“萌萌好好休息,一会就能吃上饭了。”
她默默的不说话,看他起身收拾了碗勺走到门外,再将房门关上。
放在身边的手心猛地攥紧,指甲一直深深陷入掌心里,胸口盘绕着的一种不安也变得清晰深重,有冰冷的潮水漫进,升腾起刺骨的寒意,逐渐蔓延到体内每一处角落,再没有一丝暖意。
他眼底滚烫热烈的欲望毫不掩饰,凶猛地能一口吞噬她。
看来,他是不会轻易放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