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尼呆呆地点点头。哦,我天真,愚蠢的儿子!
“为此,我将永远是一个值得信赖和可靠的伙伴。”他的爸爸从不爱我,他只是爱我与他温顺的相处,或者爱他在我裡面的感觉。杰森曾经是个古板的书呆子,但是和我在一起时感觉就像个男人。
“爸爸总是说我应该找一个像妳一样的女人——一个漂亮,很大方,但知道麵包的哪一边该涂黄油的人。”
就像杰森一样偷了我母亲的台词中的一条,我感到非常沮丧。
“但是你没有听你爸爸的建议,对吗,东尼?”我正在经由我的长长的睫毛看着我的孩子。剧情是根据永恆的剧本进行。
“什麽…妳是什麽意思,妈妈?”他肯定看起来有些激动。
“你没有找到像我这样的女人,对吗?你很早就决定要我成为那个女人。我说的对吗,东尼?”。
他狠狠地吞下一口口水,点了头。
“你爸爸还说什麽,东尼?他有告诉你,我在床上的表现吗?”
东尼点点头。杰森和我彼此没有爱过,但我们当然彼此熟悉。
“他说妳不会为他做任何性爱的前戏,而妳喜爱他为妳做。”。
我同意了。
东尼的行为像个处男,而不像个大男人。我曾半期望他抱着我,把我扔到床上,撕掉我那脆弱的丁字裤-那是他父亲第一次跟我在一起时做的。
“但是只有一个人,东尼!那是非常重要的:我一生中不会为那个人做任何事情。”。
即使在这样的婚姻中,我也不能说『爱』。这不是爱,这是我被迫出于必要而演的闹剧。我自己的孩子想侵犯并使用他最亲蜜的母亲。是我自己父母的基因——自私并且怀有一颗铁石心肠的心吗?
儿子大口吞嚥了一下喉咙,轻点了头,同意我的说法。我可以看到他身上散发出对我的渴望,不知不觉中就看到他裤档裡在跳动。自青春期以来,这一刻可能让他下面激动最多次。
我的手慢慢抬起,抚摸着儿子坚硬带肉的下巴,随后我的嘴唇在他乾燥,温暖的嘴唇上留下了温柔的吻。
“告诉我,东尼!——告诉我说:『妳是我生命中的女人』——告诉我,这就是你想要的。”
他现在正在发抖-即使他的头上下摆动,也可悲地令人同情。
“你必须说,我的儿子;说这句话。”
东尼的嘴动了几下,才说出这句话:“是的,妈!——天呀!——是的!我是妳生命中的男人……我要妳属于我!”
这就对了,不是吗–我只是一个美丽的财富。光滑白皙的皮肤,热情的母性,有三个洞和多个可选的娱乐区。我很想哭——但我还要强迫我自己,表示开心的笑容——母子的游戏必须继续。
这次的吻充满了希望-轻盈而热情,嘴吧溢满唾液。
东尼!需要一整分钟的时间才能像电灯开关一样打开。他的手臂拉着我贴近他,他的舌头粗暴地侵入了我的嘴吧流出许多的口水。
明天我的皮肤将伤痕累累,但这没关係。据我所知,瘀伤会消失。双手从我的大腿根部撕开我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擦伤我的外阴,他的手朝我坚硬的屁股蛋进发。
我并不失望。我双手在他的皮带和拉鍊上摸索,以回馈他的精力,像似我急于打开他的裤子。但实际上,我的对性的胃口并不大,讨厌我成为的女人,讨厌我的生活。
他现在喘着粗气,一隻手又扭动着一个乳头,好像它是收音机的转动钮一样。当我嘴唇从他吻的够久的时间上脱离,想多喘几口空气时,唾液从我们的下巴上滴下,下面跟着渗水。
“我要你现在就插进我裡面!”发挥出我死记硬背的台词,在那一瞬间,我的手握住了他那燥动不安,已经流着口水的阴茎。但是我并没有施加太大压力。我从经验中知道,他很容易过早爆浆,而对没经验的男人,敏感反应快速的程度,非常难以置信。
“天呀,妈妈!”尼克听到我说了这句他从未从我嘴裡说出的淫语,顿了一下。
我们俩都急促地躺倒在床上,他的大身躯,沉重地压在我身上,他的硬肉棍,勐地刺入我长袜覆盖的大腿之间。
一隻手对准坚硬的男性凸出的分肢,即使我将膝盖伸开,脚后跟抬高,也会感到困惑。
然后它沉入我体内,这只是我一生漫长的旅程中的另一根肉棍棒。是的,它找到了一条细长,湿热的-准备好的肉缝路径;但是那时我的身体很少遵循与我的心灵相同的路径。
东尼伸直支撑身体的双手,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我。
“妈!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真的插进妳裡面,这件事正在发生!太棒了。”。
我感觉到右眼,情不自尽流下眼泪,我假装充满着激情,喘着粗气。
“东尼!我想要你这么插进我裡面,已经很久了。”我真怕他马上就早洩。
他看起来很惊讶,然后高兴地说:“妈!,我也想要妳很久了。”我的儿子开始轻轻地抬起他的屁股,突然坚硬的阴茎头,插入磨擦着通道四壁,我内心一阵颤慄。
我一隻手抚摸他的头,另一隻手抓住他坚硬的圆形屁股蛋。当我看着他,好像他希望我成为的泼妇时,我也用眼向他开火。
“这是你的幻想成真的时刻,我的儿子。现在干我…干你的母亲!”
“天呀!,妈;我正在干妳。”充满激情,暴力的能量回来了,他的臀部勐地撞进了我腰部中间的山丘,所以我被儿子压在下面,在自己的床上——他爸爸经常跟我性交的床上,跟他的儿子做起弹跳运动。
我们过度性交流出的湿粘的水声,熟悉的迴声使我感到噁心,但我可以看出儿子在这一刻陷入没遇到的困境,并将其保存到他以后回忆裡面,以备不时之需。
我知道我的未来是有保证的-只要我能让他对他的熟龄母亲保持兴趣,就可以了。我可能不得不用一些东西来保持他对我的兴趣——现在我的头髮变得灰白了-这些东西使我的后半生感到厌恶。
我仍然记得我母亲对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声嘶哑的叫声,因为被她新交的男友殴打,,并把酒醉的她扔到我们家外面。一个男人,不止一次喜欢他的情妇的十几岁的女儿坐在旁边看,看他奸汅昏昏欲睡-妈妈的身体,令他满意。
其中一次是我第一次感觉到鸡巴插进我的嘴。它上面涂着我妈妈的汁液。她躺在一米远的地方,而她的男友以邪恶的眼盯着我那纯洁的脸。
东尼!剧烈地操着小时候曾被奸汅的母亲,显然很开心,我儘量允许从我的嘴唇发出『舒爽』的呻吟声,我的身体按照预期的那样扭动,儘管我知道在这回忆痛苦的玩法,我不会达到高潮。
从来没有过;我一次都没有和曾接触过的男人,有过性高潮,我幻想在和男人浪漫的爱情场景中,几乎是喜剧性的,总是和一些虚构的人在一起,这些人在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存在。
哦!我可以伪装出最舒服享受的性高潮。东尼的爸爸杰森感到非常自豪,以至于他可以将自己的认为纯洁又美丽的妻子带入反复无数次的性高潮,而我们这个年龄的其他女孩甚至连两次都不会有。我这愚蠢的女孩-只认定他很富有,很安全,也很拼命。
我儿子在快要结束我们第一次性交之前,我让快感乐的喘气上升八度,我想像中的高潮像他自己一样快。当我的臀部勐烈地抬高以配合适应他的冲撞时,我甚至用一厘米长的指甲掐住他长而结实的背部。
在我离家出走之前,母亲发现了让她的男人使用她的独生女的好处。这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这样她就不会有臭味难闻的肮髒男人进出她的身体。利用女儿,让女儿受到粗鲁,肮髒的蹂躏照顾,似乎根本没有同情女儿的被糟塌。
我的青春一直是一场噩梦…是的,甚至是我和杰森在一起的时间。我的丈夫肥胖,秃顶,全身都像大猩猩一样长着毛髮。在卧室裡,他给自己美丽的多功能的妻子带来了各种各样的放荡,似乎很享受他怪异的思想,如何指使一个愿意,美丽的女人。
当我的丈夫第一次对我撒尿时,我仍然能感觉到他的尿液发出的热量……是的,即使那样我还是假装了一次高潮。
就像他父亲过去那样,我阴道裡面的阴茎不断膨胀并变得更加坚硬。我夹紧阴道内的肌肉,这样当我拱起背部并大喊大叫时,一切伪装的高潮,都会更加可信。
在我自己的假高潮发生几秒钟后,我的儿子开始射出他的乱伦种子,填补母亲的性生活。
然后就结束了,我感觉自己像是在逃跑和哭泣,就像那个十几岁的处女被沉重,汗流夹背的男人强奸后所做的那样。
发现我自己的嘴唇,半自觉地被吻了,我也装作很疲倦,祈祷他会像他爸爸一样,每次做完爱后,翻身睡着。
“妳和我一样享受!不是吗,妈妈?”
我儿子骄傲地咧着嘴笑,没有意识到我几乎无法忍受他的抚摸。
我亲吻他,我们的眼睛温柔地锁定。『我的儿子爱上了我吗?』我想知道,这是否会改变他在卧室裡想再和我做爱。但是,这也许会使我更容易操纵他,使自己远离危险和最终杀死我母亲的危险。
“东尼!我想还是等到明天吧!。”
他调皮地皱起眉头:“明天?”
我点点头,让我的眼睛给东尼来个调皮的闪烁。
“是的,明天,我的儿子。明天你将和你妈妈一起躺在床上,整天肏我。”
他的嘴唇,露出喜欢的笑容,他点点头,喃喃地说:“妈!,我什麽也不想做。”
他的嘴在我的下巴和肩膀之间亲吻我的嫩肉,然后下滑,口裡唅住我仍然直立的乳头。
多年后,当他再次望着我直立的奶头,唅进他的嘴裡时,我温柔地抚摸着儿子的头,一直想着男人是如此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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