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就一脸紧张地匆匆走开。
就在他转身之际,陶莫高轻轻对对自己身边说道:“速救清舞,多谢!”话音刚落,就听到耳边轻轻应了一声,那声音又轻轻地说道:“小心淮阳王有诈啊!”
然后一阵微风拂过,似乎她已经悄然无声地离去了,他心中怅然若失,猛地听到淮阳王说道:“陶兄!本王已经派人去找几个下属过来,你可想好什么办法了吗?”他这才回过来,勉强地说道:“淮阳王如此通广大,我在长安不过是个质子,手下的人都被抓的差不多了,哪里还有什么好的办法啊!”
淮阳王狐疑地看着他问道:“那今日下午劫天牢的人难道真的不是陶兄的人?”
陶莫高摇了摇头,一脸真诚地说道:“陶某绝不敢欺瞒王爷,我也是方才听石大人说起才知道清舞被人劫走,只是不知这劫狱之人是敌是友,他们劫走清舞,不知是何用意,如今我被困在此,就要全仗王爷您大力相助了。”
“那就怪了。”淮阳王皱起了眉头说道:“若不是陶兄的人,这京城之中莫非又来了什么高人不成?下午的时候本王已派人盯着冯、王两家,他们并无异动,只怕是想在宫中借皇上之手杀你,本王还以为是陶兄手下的能人异士出手呢。这样看来,这些人出鬼没,出入皇宫大内如入无人之地,我们还得多加提防啊!”
陶莫高若是未得了王嫱的警告,只怕早就把这个王爷当成了知己,自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但如今心里多了这么层戒备,听到他说话时的语带憾意,只怕是早就把那些人当成了他的人,原本想一并拉拢利用,现在却成了不明来历敌友难分的人,这如意算盘就打不响了。
淮阳王再问了些南匈奴在长安的人手布置和后援兵力情况,陶莫高也是含糊其辞,只是一味地求他出手搭救风清舞,说到最后,这个素来以贤明著称的王爷也不由有几分急得恼了,却又不得不强打着精说道:“想不到大单于对我朝竟是如此信任,给王子的护卫竟不足百人,可是今日之局若是不能尽快打破,本王真是替陶兄你担心啊!”
陶莫高也是愁眉深锁,沉声道:“我更担心的是我那些匈奴同胞,今日听说冯将军手下已将全长安的匈奴人都抓了起来,若是找不到真凶,我一人安危事小,若是连累众多无辜妇孺,当真是于心不忍啊!还请王爷看在平日的交情上,尽快派人前去寻找风清舞的下落,切莫让她落入他人之手啊!”
淮阳王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好点头应下,正要开口,门外那小太监已带了一个侍卫统领打扮的男子匆匆走了回来,在门口低低地唤道:“启禀王爷,齐飞海大人到了!”那男子不过三十岁左右,高大健硕,肤色黎黑,见了淮阳王立刻行了一礼,说道:“末将齐飞海,敢问王爷有何吩咐?”
淮阳王冲那小太监挥了挥手,他急忙退了出去,待齐飞海进殿之后立刻把门关上,小心屏息地静静在门外守候。
淮阳王冲着陶莫高说道:“这位齐飞海齐将军,乃是宫中侍卫统领,武艺高超,对皇城内外的情况了如指掌,若是由他出马,必定能够快过冯将军他们,王子意下如何?”
陶莫高打量了齐飞海一番,见他虎背熊腰,双目精光闪烁,显然是内外双修的武林高手,不过他知道此行绝非一般的沙场较艺,而是又些不可思议的力量参杂其中,淮阳王既然肯让他去,他自然也没什么意见,只是点了点头说道:“齐将军的武艺高超,就是不知道可否有过对付黑煞门妖法的经验?”
齐飞海目现诧异地点了点头,说道:“属下曾经与黑煞门人交过手,他们的妖法确实厉害,能够乱人心智,不过属下自幼修习玄门正宗心法,对这类妖法还有些心得,请王子和王爷放心,只要是王爷安排的任务,属下必当万死不辞,全力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