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住手!」突然被拉下裤子,澄哥慌乱到忘了要遮羞,那根应该是自己身体一部份的肉棒子却完全不受控制的变得更加兴奋、肿胀通红,而且经脉纹路看得很明显。
「不要罗嗦啦。」说一句这样的话後,词选用手抓住了他的底部。
「唔……啊……」像是触电的感知由性器传到脊髓,突然间他感到浑身一震。
「嗯……看来很大呢……总之我先弄湿一点。」词选自顾自的像是在研究动物那样,下一秒她张开嘴,一口将那个对她外表来说有点过大的阴茎前头含住。
「呃……不……不行啊!」一面要压抑自己一面又承受着性器刺激,澄哥看起来两眼紊乱且痛苦,额上的汗珠像是雨水一样不断滑下。
「呜──嗯──啊──」似乎为了把阴茎弄得湿润,词选除了吞吐之外,也不断用舌面及舌尖在龟头上打转。
「不可以……会长!……词选会长!啊……」澄哥的忍耐就要到极限……再这样下去……他就要──
「干嘛?」词选乍然停止,沾湿且红胀的肉棒离开看似小小的嘴唇,牵着一丝唾液。
「我……我自己就……」澄哥声音颤抖着,想要说出自己能解决这种话,然後被一秒回绝。
「别想,机会这麽难得!我也很久没干了呢!」
不知哪来的志气高昂,词选一个弹指就烧开了澄身上的衣物。经过一些锻链的胸肌线条、没有赘肉的腰围都和那根充满情慾的肉棒子相当匹配。
可能是催情的效果已经弥漫全身甚至影响到整个房间,词选顿时觉得澄的肉体看起来相当勾人。
「正絮翻蝶舞,芳思交加,柳下桃蹊,乱分春色到人家──」这阙词的上片吟毕,澄哥此刻感受到有更大的热力从体内直冲下半身。
嘛,反正都这样了,词选索性弄掉身上那件黑袍,解开衣物下的黑色蕾丝内衣裤,不算大的乳房和毛发稀疏的下半身,怎麽看都让人觉得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谁知道其实这个少女外貌下的灵魂比其他大多数的文学科目都要年长。
「躺下去!我来动。」
完全没有反驳余地。
「西园夜影鸣茄,有华灯碍月,飞盖妨花,兰苑未空……」
她一面吟诵着那一阙能催情的长调,词选的力量出的大,真的将高她一个头的澄给一手压在床上,那根精力旺盛的阴茎简直像是平原上有根木在挺立。
「不、还是不要吧……这样不行的……会长!啊!」
话都没办法清楚说完,他立刻感受到自己的分身被一阵绞紧,温热又湿滑的紧实触感包覆了自己的下半身,这令他几乎快要发狂,词选是来真的!她直接坐上澄哥那根不小的性器上,直接插进深处。
「好!这好棒啊!啊──」
一个少女外表的女人就这样跨在他的身上,澄哥也完全就能看见两人肉体的连结处在,那娇小如花瓣的入口将凶器似的肉枪完全吃下,雪白的嫩腹甚至能看见一个隆起。
词选本人乐不可支,荡乐的表情还铺上一层嫣红,身後着火般的红发真如垂柳一样丝丝弄骚他的皮肤,对这样艳丽的场面澄哥忍不住看得着迷起来。
「你看,一进来就变得更躁动了,看你刚刚一副要忍着不把我吃了的样子……惜春更把残红折啊……啊!那里──」
她原本扭起了腰要调侃对方一番,谁知澄哥在下也开始挺弄身子,肉枪擦到花心,突如而来的快感如极快的海潮扑了词选一下。
「你、别瞧不起人……」澄哥咬着牙,在有限度地保持清醒下,也依样吟颂起词句: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啊!啊──是、是温庭筠的〈菩萨蛮〉……啊!不、不要啊!」词选没有料想到澄哥记得上一学期的词句,这阙词的效力没有催情,但会让受术者把慾情或其他压抑、婉转而不会说出的情绪给引出来。
「温庭筠是、词作婉约风格的代表人物呢……这是你教的!嗯!啊哈……啊哈……」虽然澄哥用这样的方式将词选的性慾勾出,但是春情荡漾的情慾也感染到了本来就受催情效果影响的自己。
「你!好啊!看我……啊!把你!榨乾!」词选原本玉白的铜体和吹弹可破的肌肤此刻都有一抹淡泊的红晕,汗水淋漓。持续电击的快感使她无法再以直挺的姿势上下套弄那跟骇人的肉枪。只得以整身趴在对方的也汗湿的胸膛上,两手还住对方肩颈以方便让腰部施力。
「谁怕谁啊!」
澄哥不甘示弱,挺起下身而双手也同样的紧抱住词选,两方紧贴,澄哥好像闻到又像巧克力又像玫瑰但又带点微辣的气味。对方的红发触碰到肤上时就像是要着火,但看上去又让人以为是鲜红的瀑布流淌在他的身上。床单上已被体液、汗液给弄得湿濡。
「啊──不行了!要不行了啊!快点!快……要、要更多!」词选像是失去理智地发狂振腰,因为词句的效力,解放了情慾的词选更加奔放且快要到达顶点了!
「嗯啊!哈啊……哈啊!嗯!我、我也……啊──」这个时刻的澄哥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理智在快感将要升上高潮时彻底被烧毁,他不顾一切抓紧了词选疯狂向上顶弄,粗大的肉枪每一次进出都沾满了黏稠的蜜液──
「啊!啊──」
两人在同一个时间点一起爆发,澄哥感觉到灵魂像是从身体被掏空一样的从自己的阴茎上被大量抽出,那些烫热的白稠喷发在这个擅自骑上自己的女子体内。而词选感觉得到那股炽热在刚达顶点的肉壁内,先是爆冲而後趋於稳当的流淌着,这不失为二次的刺激,迫使她全身又为之一振。
两人都暂时没有力气移动身子,就以这样女上男下的姿态相贴着喘息,甚至连性器都没有先拔出。红发铺散在两人身上,而她还泛着红的脸靠在那还听得见大力心跳的结实胸膛。
他闭着眼想着终於结束了这一切。然而──
「柳荫直──」
听闻吟唱的声音,澄哥吓着睁眼,但已然来不及,那股让下身硬热的躁动再次攀住他的身体。
「喂!你干嘛啊!」他连忙要推开词选的身体,怎知一手放在对方酥胸上也使不上力来。
「呦……看来很有精和闲情逸致啊!来,我们再来!看你刚刚得意的!区区一个後生小辈,看我不整死你!」
「……你,」这话倒是激到了澄哥,他改变了心意,两手扶住对方柔条似的细腰枝,猛地起身,便让词选被压在了身下──
「来就来……谁怕你──」
澄哥就这样跟词选互上一整晚,澄哥还一度取得上位的优势,但终究不敌娇媚与技术於一身的词选了。隔日体力透支,差点下不了床、背不出长调,所幸他有恶补,但是此後每一晚,词选都会藉口要跟他借书到他房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