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么催我,我更犹豫了。
盗墓的,没什么好东西,个个都是缺了八辈儿大德的王八蛋。
有好多盗墓小说和电视剧把一些盗墓者美化成“侠客”一般的英雄人物。
还有人把这些“吃臭”的跟武林门派一样分成“搬山、卸岭、伐丘、摸金”这类门派。
这完全是那些作家胡说八道。
盗墓不是学术,也不是武术,干得是“盗坟掘墓、断子绝孙”的买卖,,所以,并没有确立和区分“门派”的需要。
盗墓行径,无论在什么样的社会制度和形态下,从来都是说不出口的阴暗勾当,都属于最不能被容忍的罪行之一。
从古至今,盗墓都是偷偷摸摸、见不得人、拿不上台面的,任何一个“专业”的盗墓贼,对自己丑恶阴暗的行径都讳莫如深,绝对不会大肆张自己的职业,更没有人会牛x哄哄地说自己是什么门派。
而且,他们这一行的人都非常黑。
即使同行间也经常会彼此设圈套,打闷棍,杀人灭口,甚至父子之间也会因为争抢东西而自相残杀。
这些天,我在这个高天乐的身上已经花了二百多万了,我担心这小子是给我设了什么套儿,骗我入局,甚至要谋害我的性命。
我正在犹豫,只见乔治和米家山来了,米家山背上背着一个大塑料袋,里面是一整只已经收拾好的羊。
他们一进来,米家山就把那只羊放在地上。
我连忙问:“大米,你这是干什么呀?”
米家山笑着说:“我一个朋友送给我两只羊,我也吃不了,这不,听乔治说胡哥你喜欢吃羊肉,就给你送来了。”
他说这话时,无意间溜了高天乐一眼,眉毛微微一挑。
高天乐面色一紧,也没和我打招呼,转身就走了。
我问米家山,“怎么,我认识他?”
米家山连忙笑着说:“不认识,不认识。”
虽说他嘴上说得不认识,可是我从他情里看出,他们俩应该是认识的。
下班后,我先给陆秀雯打了个电话。
她最喜欢吃羊肉。
她愉快地答应了。
我打了辆车回了家,只有小桥未久一个人在家,孙悟空没在家,不知又去哪玩儿去了。
小桥未久看着那整只羊,有些发呆,问我:“文哥,这么大一只羊,怎么弄呀?”
我说:“你去拿把刀,我把肉给卸下来,骨头放在一起熬羊汤。
她就去厨房拿了把刀,我用刀往下卸肉。
可是,这整只羊太大了,我卸了半天也没卸下来几块。
陆秀雯来了。
她一进来就看见小桥未久脖子上戴的那条和我送给她一模一样的白银项链,马上脸色微变,生气地瞪了我一眼。
见我笨手笨脚地卸羊肉,她一把推开我,“你起开,我来。”
我这才想起她是医生,这种事对她而言不过是上菜一碟,就把刀给她了。
她手中的刀上下翻飞,只一会儿的工夫,就把肉全部干净利落给全部卸下来了。
只剩下一个完整的羊骨架子。
我赞叹道:“秀儿,你在医学院里是不是也学会把人这样大卸八块呀?”
她幽幽地瞟了我一眼,别有深意地说:“要是某人敢做对不起我的事……”
她用刀拍了一下那个羊架子,哼了一声,“这就是他的下场!”
我摸了摸后脖梗子,“我去,我怎么感觉后脖梗子直冒凉气呀!”
她妩媚而得意地一笑,“知道就好。”
陆秀雯和小桥未久一起坐了一桌羊肉宴,非常得丰盛。
可是,在吃饭时,我发现孙悟空不见了。
我问小桥未久,“猴子呢?”
小桥未久说:“不知道,我回家时就没见到他,估计又去哪儿玩去了。”
孙悟空经常这样,经常会三天两头的失踪几天,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也没在意。
吃完了饭,我本打算留陆秀雯在家住一晚。
可是,我看了她一眼,她马上明白我的意思,白了我一眼,说道:“我回家了。”
“我送你。”
我开着她的车送她回家。
她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玩手机。
我在换档的时候,手落在她的大腿上。
她继续在玩手机,头也不抬地说:“把你爪子拿开。”
我恋恋不舍地拿开,“秀儿呀,你晚上为什么不在我家住一晚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