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女侍应用一个银色的托盘托着两枚小小的筹码走了过来给了我。
我拿着两枚二百块钱的筹码在赌客们中间来回溜达。
我找了一桌玩“21点”的赌桌。
玩“21点”,规则比较简单:就是参赌者尽量使手中牌的总点数达到21点,或是接近21点,但不能超过,再和庄家比较总点数的大小以定输赢。
对面的荷官是一个穿着半袖,身材诱人,长相甜美的女孩子。
女荷官盯了我一眼,问道:“先生,您要玩吗?”
“是,不知道怎么个玩法!”
我故意把自己扮成一个什么不懂的傻瓜。
她一脸笑容地简单地我介绍了游戏规则。
不过,她看到我手里有有二百块钱的筹码,明显有些不以为然,眼里多少有些鄙夷的颜色。
见她这样,我心中暗喜:资深的荷官是不会有这种表情的,在赌场的眼睛里没有钱多钱少之分,只要一时赌场就是他们的这客人。
还有,资深的荷官就算是心中瞧不起谁,也绝对不会在表情上显露出来的。
看来,这是个雏儿。
我把手中的二百块钱筹码扔到赌台上。
女荷官发了两张扑克牌给我,然后自己也留了两张,然后把手中的两牌给亮了出来:一张j,一张q,算20点。
旁边看热闹的两个人小声地说:“完了,21点,这小子一定是输了。”
我也没想到自己的手气这么背,一出手对方就是20点,那我赢的几率就很低了,输了这二百块钱,我连赌本也没有了。
女荷官笑盈盈的眼睛瞅着我,似乎在等着我缴械投降。
我看了一眼自己手中两张牌,一张是9,一张是10,十九点,比她少一点。
我用手捂着嘴,用非常小的声音,用汉语对阿瑞斯说:“阿瑞斯,我现在手里是一张九,还有一张十,19点,对方是20点,要是再抓一张大牌,我就输了。”
阿瑞斯想了想,说了声,“她比你的点数多一点,再抓一张牌,她输的几率在高于你,跟她!”
阿瑞斯的语气很肯定。
我虽说觉得自己的胜率非常小,但是,阿瑞斯说得对,她比我点数多一点,再抓一张牌,她输的几率比我大。
我撇了女荷官一眼,邪魅地笑了一下,说道“20点,嗯,挺难追的,但是我这个人呢,最喜欢喝烈酒,骑野马,使快枪,玩……咳咳,玩……我跟!发牌吧。”
女荷官的眼睛闪出一丝惊讶,旁边的看客们也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现在我手上的牌是19点,接近21点,却也是一个非洲危险的点数,如果接下来的牌超过4,我就输了。
还有,要跟牌是要加注的。
女荷官灿然一笑,“可以,不过,先生,您要跟牌的话可是要加注的,我们这里的规矩是双倍加注。”
一听她这话,我愣住了。
我手上已经没有筹码了,我加了不注。
我刚一犹豫,旁边一个很漂亮的亚裔女孩拿了四百块钱的筹码放了过来,笑吟吟地说:“我替他加注。”
我扭脸看了看这个女孩子。
小小的一张脸,小小的一对眼睛,白白的皮肤,五官很平,像是个韩裔女孩。
我笑着说:“美女,要是输了,我可没钱还你。”
女孩抿嘴一笑,“没关系,我相信你一定会赢的。”
我点点头,转过脸向女荷官做了个手势。
她又分别发了两张牌。
我有些紧张地看了一下我的这张牌,竟然是一张2。
正好二十一点。
我很潇洒地把三张牌全都亮出来,“我是二十一点!你亮牌吧。”
她亮出了那张牌,她的牌是一张梅花四,她是24点。
女荷官有些丧着气喊道:“闲家二十一点,庄家二十三点,闲家赢!”
旁边的看客们都是一阵的惊呼。
“这小子的手气太好了。”
“是啊,简直如同助。”
照赌场的规矩,庄家输了要赔了两倍筹码,刚才我押注的是四百,翻倍也就是八百。
荷官把800块钱的筹码推给我。
我取出400推给旁边的那个韩裔女孩,“小姐,这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