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二,你到底......”顾深冷冰冰的声音先飘出来,段修与不耐烦地打开门进去,打断他的话,“先进去。”
“?”这他妈是你的套间还是我的套间。
两个彼此不爽的男人在狭窄的玄关处面对面站着,段修与上下扫了他一眼,确定他应该洗漱沐浴过,抬手拍拍他的肩。
“给你十分钟,上床睡觉。”说着就开始掐表。
顾深脸阴地能滴出水,“你脑子有病?”
“你睡不睡吧?”段修与挑眉,暴躁的想揍人。
“我还有公事,你自便。”顾深脾气比他好点,见他一副无理取闹的样子,索性坐回书桌前。
段修与也不急了,在套间慢悠悠转了一圈,坐到书桌前处的沙发区,烧了壶热水,翻出一包普洱准备泡茶。
顾深抬了下眼皮。
大半夜悠哉悠哉跑到他这喝茶,是准备赖他这儿了?
确定好最后一封文件,他啪地合上笔记本,十指交错成拳搭在桌子上,盯着喝茶的段修与,“你还不走?不睡你女人,跑我这做什么。”
他斟着茶,皮笑肉不笑,“你跟舒旎旎到底什么情况?”
顾深一顿,“你突然关心我的事,我有点怕。”
段修与气笑了,直接了当道:“我女人是舒旎旎的脑残粉,在你有未婚妻的情况下,我奉劝你不要在她面前勾搭舒旎旎。”
“……”
顾深眼波微深:“我什么时候勾搭舒旎旎了?”
“要是喜欢她,就把那些莺莺燕燕处理干净,低头求个合,要是不喜,别再藕断丝连。”这种话,段修与也就对顾深提提,换做其他人,他才懒得费口舌。
顾深轻笑一声,在他对坐的沙发坐下,拿出一个茶杯倒上茶,半晌幽幽道:“我现在就是低头,她也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