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金安。”门外传来洛水和洛浅的声音,织月坐直了身子,望向门口,便瞧见穿着一身紫衣的男子走了进来,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织月微微一笑,“皇叔来了?现在就要去见医吗?”
宸王没有说话,在织月的对面坐了下来,盯着她看了半晌,才道,“明人不说暗话,公主这般费尽心思要见本王,是为了什么呢?”
织月闻言,低着头笑了好一会儿,才道,“月儿不过是想要知道,娴贵妃是不是皇叔的人而已。”
“是吗?那现在知道了?”宸王垂下眼把玩着自己腰间的玉佩,言语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知道了。”织月回到,拢在袖中的两只手来回摩挲了许久,才道,“没想到,皇叔远在边关,这眼睛,却放在了父皇的枕头边上,倒真是让月儿佩服得紧呢。”
宸王微微一笑,也不多做辩解,“彼此彼此。”
“娴贵妃在宫中八面玲珑,却总是与皇后娘娘过不去,想来应当是皇叔的授意,月儿不知道皇叔有什么长远的打算,月儿与皇叔合作如何?”织月伸出手支住脑袋,偏着头望着靖王。
“如此,甚好。”宸王点了点头,面上却仍旧没有多余的表情。
织月站起身来,笑着道,“今儿个天晚了,既然皇叔没想要带月儿去见医,那便先歇着了,皇叔,您……”
宸王淡淡的瞟了织月一眼,站起身来,眼睛落在她的脸上,却突然伸出了手,摸了摸织月的额头。
织月一时未查,愣了半晌,才连忙退后两步。
“你病了。”宸王皱了皱眉,明明是问话,却说得十分的肯定,“本王还以为你是做做样子,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病了啊……”
织月微微一笑,掩饰住心中微微泛起的慌乱,“若不是昨儿个皇叔半夜心绪来潮,硬要带着月儿去摘星楼吹风,月儿也不至于着了凉啊。”
宸王一愣,顿了顿,才走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