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真的不该再纠缠她。真的不该奢求她的原谅。”凄凉的苦笑着推开了秦子骥,脚步无力的往前走,不知道要去哪里。
叶阡心回家后就打电话给安琳娜,喊她来陪自己喝几杯,安琳娜听到她情绪不对,匆匆忙忙赶来,看到她面前已经有好几个空脾酒罐子,手里抓着一个红酒瓶子,已经下去了一半,半醉半醒的靠在沙发上。
一把抢走酒瓶子放到远一点的地方,怒其不争愤怒道:“你疯了,不知道自己有胃炎,十年前这样,十年之后还是这样,只要和那个男人有关,你就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又是因为他。”
看到她难受的样子,安琳娜无奈的叹气,声音缓和了一些,自说自话:“都这么多年了,现在又纠缠在一起,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多说无益,他们两个脾气性格相似,冰山撞上冰山,火山碰上火山,一碰撞就势不可挡,无论对方还是自己都会受伤。
心疼的把叶阡心扶到卧室床上,拿湿毛巾替她擦拭,看她睡的很沉,关了灯,到隔壁客房将就一晚,发现床上有很多毛绒玩具,嫌弃的在一堆公仔中睡了一晚。
而冷泽聿在路边吹了会儿冷风,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多么失态,只要遇到叶阡心他就冷静不了,没有平日理智敏锐的头脑,招来了助理,上车回家。
她和他,来日方长,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