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先别慌,薄情一定有办法的对不起?”说着农依依就侧头看过历薄情。
“嗯。”历薄情闷哼一声,淡定而高雅的又坐会回硬凳上。
农依依看到历薄情高雅而淡定的模样,狂跳不止的心终于落地。
她都被吓傻了,忘了历薄情是何许人也?这几个欠收拾的货,还不能拿他怎么样呢!
“妈,二姨,别怕,有薄情在一定会没事的。既然不是什么大问题,妈你也不必在医院装病了,我们回家吧?”农依依镇定下来淡淡道。
“我,我早就已经把房子卖了,现在租了一个房子住。”曹倩云心虚至极,声如蚊声。
“那租房在那?”农依依大叫出声,她真的彻底被打败了。
办了出院手续,曹倩云带着几人回到自己巴掌大的容身之处,这一带都是即将拆迁的旧房屋,曹倩云就租住在最尽头,最脏乱的小矮房里。
什么奢华,高大上,精装,这样的词汇与眼前的场景格格不入,农依依整个心瞬间如同跌入冰窖一般,心寒至极。
农依依不耐烦的翻着白眼,对曹倩云的行为既痛心,又无奈,真是一坨烂泥扶不上墙。
曹倩云租来的房子破旧不堪,大门已经圈了好几十层铁锈,只要用力一踢准塌方。
场面无地自容的尴尬,农依依没想到这一趟居然让自己在历薄情面前丢进了脸面。
巴掌大的地盘除了一张单人床,只剩下两个椅子,农依依一肚子火气,一屁股坐到破旧的床上:“说吧,我爸留给我那房子你卖给谁了?卖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