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一连过了几个回合,还是谁也没有得手。
那日本猪有点焦躁起来了,他没想到今天这个小姑娘竟这么难缠,不但黑记倒在那里生死不明,自己连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竟也没占到半点便宜。
而且那个据说十分厉害的女人还一直躺在床上没有出手。
他意识到自己八成要折戟沉沙了!他咬着牙使出了混身的解数,又朝山杏扑来。
山杏立刻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她遇到了超过自己几倍的高手,她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她怕自己的恩人有什么危险,她急忙运起功力,就是拼死,她也要拖住这个恶人,给恩人创造逃走的机会!云儿打倒了黑记后就一直在静观变化,她有意想锻炼一下山杏。
她知道,一个习武的,如果能和高手过招,这对她的武功的提高是很有好处的!可现在她不能不出手了,因为她发现一个车警和一个乘务员已经朝这边走来了,她不想惹麻烦,她要迅速解决眼前的事情。
山杏已经被逼到了门边,她的呼吸已经紊乱了,两手也不太灵活了。
是那强大的气机压迫着她,使她不能发挥自己的力量。
突然那人一个前跃,两手同时朝山杏打来。
山杏感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压力,汹涌澎湃地朝她盖过来,她无奈地咬着牙抬起手,朝那人打去。
她已经抱着玉石俱焚的信念,所以根本没想到对手打来的保护措施。
怪的是她觉得双臂突然之间添了无穷的力量,而且对面那伸过来的双手,竟是那么慢,慢的像电视里放的慢镜头,轻飘飘的没一点力量可言。
“噗”地一声,她的手掌打到了对面那人身上,那人横飞了出去,像飘摇的风筝,“砰”地一声撞到几尺外的车厢的墙上,身子又弹了回来,“啪叽”一声摔倒在她身前的地上,身子不停地抽搐着,看样子已经没有反抗的可能了。
山杏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呢?他的武功可是比我高出许多呀?“快,乘警要来了,打开车窗,把他们扔出去!”是云姐的声音。
人随声到,云儿已经抓起了刚摔在地上的家伙,山杏知道刚才是云姐救了她。
她急忙去拉车窗,可左胳臂却疼得钻心,她咬着牙,疼出一头汗才勉强把窗户打开。
云儿在两个人身上搜检了一下,拿出两只手枪和两个钱包,还有一些证件之类的东西。
云儿又在那两个不断呻吟的家伙身上分别点了两下,才拎起一个矮狗,朝车窗外扔去。
山杏也拎起一个死沉的家伙,用力朝外扔去,那东西的头却撞在窗框子上,身子又撞了回来。
她知道,是左手劲力不够的原因。
云儿什么也没说,哈腰又拎起那个死猪,用力抛出,也该这家伙倒霉,竟撞在路边的电线杆上,把头撞进了腔子里。
山杏急忙关好车窗,云儿打扫完战场,拉着山杏躲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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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忏悔的眼泪云儿急忙关掉了灯,轻声对山杏说:“别出声,快躺下,车警来了!”果然,不一会儿,一个乘务员和一个乘警说笑着走了过来,他们的脚步没停,朝前节车厢走去。
脚步刚走过去,云儿就坐起来说:“你马上到12车厢的4号房间去,把他们两个人的东西都给拿过来!小心点,屋里还有两个人,不过已经睡着了,他们不是一伙的!”山杏飞快地走了,不到一颗烟的功夫,她拎着两个精制的手提箱回来了。
从搜出的证件看,这两个人都是本市思华时装商厦的职员。
但从他们带着的手枪和提箱里的匕首看,这俩人肯定是职业杀手。
手提箱里还有大量的美元、日元和人民币,看来这些应该是他们受雇的聘金了。
云儿把杀手的东西检查了一遍,见他们的老板箱不错,就把两个人的东西重新挑拣了一下,把没用的东西从窗户扔了出去,把她和山杏的东西装进了老板箱里。
杏儿在旁边拿着那两支手枪摆弄个没够,看来她是真喜爱呀!突然她皱了一下眉头,云儿知道,刚才山杏肩上受了凶手一掌,准是现在还在疼。
云儿拿手摸了摸山杏的左肩:“唔,锁子骨折了,我给你接一接吧!”说着她把手按在山杏的伤处,轻轻地捋了一遍,然后摁住了她的伤处,度过去真气。
山杏觉得有一股强大的热气流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烫得她身子一阵阵地抖动着,她咬着牙强忍着,忍着----片刻那伤处似乎听到了嘎嘎地响声,然后就是全身的肌肉都像被撕裂一样,疼得她身子不停地颤抖,她紧咬着嘴唇,吃力的忍着,忍着------渐渐的,疼痛感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一股柔和刚劲的内力汹涌澎湃地涌进了她的身体,贯穿了她的全身,打通并拓宽了她的所有的经脉-----杏儿觉得又舒服又困,不由得闭上眼睛,醒来,车已经接进了上海车站。
山杏拎起了两个手提箱准备下车,云儿把一支手枪扔给山杏:“随身带着,箱子要检查,容易发现,这个就归你了,不过不要露出来,咱们毕竟没有持枪的手续!”云儿看着山杏把枪别在了腰里,她关心地问:“伤好了?还疼吗?”山杏一下子愣住了:“是呵,我昨天可是受伤了,今天怎么一点感觉都没了?”她看了看云儿,脸一红:“还是云姐的功夫好呵!是不是帮我把经脉都给打通了?我觉得好舒服呀!”云儿笑了笑:“不对吧,我们山杏本来就没怎么的呀!咱们不过就是睡了一大觉,作了几个好梦而已吧!你一个练武之人,经脉不通能行吗?我可是什么也不知道呵!”山杏明白,这是告诉她不要把路上发生的事说出去。
她笑着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这一大觉睡得好香呵,还做了一个怪怪的梦!”姐俩笑了起来,笑得好开心!云儿说:“大概你是想家了!”山杏一下子愣住了,半天她的眼里竟涌出了两滴眼泪:“家?我哪还有了!”云儿低声说:“擦掉,今后我们不再让眼泪流出来,要学会用拳头说话!让那些欺负我们的家伙知道我们的厉害!”山杏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云儿,讲起了她的身世:山杏家在北京西南一个极偏僻的山村,她家没什么财产,只有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