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葬了!”“死就死了,呆会我让他们把他送去火化就得了,安什么葬!快去换套衣服,一会跟我去夜总会去,安德列没了,你留下来,我会重用你的!”山田说完扭头就进了里屋,阿廖沙急忙喊:“你还没给我钱呐!”山田脚步没停,边走边说:“你们没完成任务,要什么钱?快换衣服去,今后跟着我,钱还能缺了你的吗?”“不行,你得给我们钱,我们命都搭进去了,你为什么不给钱?”“钱有,不过那就看你今后在我这里的表现了!”山田说完进了里屋。「请记住邮箱:[email protected]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阿廖沙要冲进去,几个保镖挡住了他的路。
阿廖沙气冲牛斗,挥拳就跟几个保镖打了起来。
阿廖沙的武功远远高于这几个保镖,但现在他一来跟山杏斗得已经伤了力,二来安德列的死使他心具损,三来从里屋又冲出几个拿枪的保镖,他只好从窗户跳到楼下,逃出了魔窟。
回到安德列的身边,他感到一切都绝望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哭,他已经没有了眼泪,他只剩下恨。
他恨,恨山田那些混蛋把他们拉下了水,恨山田落井下石!他也恨龙宇新,恨龙宇新他们打死了安德列,让他失去了哥哥,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他要报仇,要杀了那些害他和安德列的人!想到这,他擦干了眼泪,抱起安德列朝城外飞去。
他用手一下、一下和着眼泪挖了一个大坑,一个足可以并行躺下两个人的大坑。
他要给自己留一个地方,他要去报仇,然后就和安德列一起去天国,去另一个世界和哥哥一起去寻找快乐!吃完晚饭,龙宇新和山杏的伤和内力基本都恢复了,莉儿怕山杏再有闪失,就抓紧时间教山杏练乾坤混元功。
千代子看见了,也磨叽要一起学,莉儿说:“这套功夫必须是处子之身的人才可学习,而且学到第七重还必须和学同样功法的、功力在七重以上的人合体才行,要不然就容易走火入魔,那就没法救了!你怕不具备这个条件吧?”一听这么说,千代子就更要学了,明显的,具备这条件的男人就在眼前,而且仅此一人,这对她的猎龙大计可是有百利无一害呀!莉儿本来想教会山杏然后逼着龙宇新把山杏收到家里,如今又架不住千代子的软磨硬泡,只好一起教了起来。
她想收一个也是收,两个也是收,多收几个,姊妹多了有伴!看见莉儿几个女人在嘀咕,龙宇新拉着顾全兴钻进了三楼顾全兴的卧室。
他打电话找到了姐姐,当姐姐听说找到了顾全兴,并听他说清楚顾全兴来布拉格维申斯克的原因后,姐姐半天一声没吭,过来好大一会,才‘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姐姐恨恨地说:“你叫那个死东西接电话,他那脑袋是尿罐子呀!”龙宇新把电话给了顾全兴,顾全兴接过电话刚说了一句:“宇萌,我对不起你,我---”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龙宇新只好又接过电话,可里面只有哭声,根本没人说话。
半天,才有人说话了,是姐姐的小保姆,她说姐姐哭得说不出话了,有什么事跟她说吧!龙宇新就把在布市要开一家分公司,让姐姐带些货过来的意思说了一遍,又让小保姆把需要带来的货物记了下去。
末了,小保姆说:“大姐让告诉你,她后天就到你们那,让我姐夫好好的等着,她要扒了他的皮呐!”顾全兴听说,苦笑着说:“应该的,她怎么处分都是应该的,我太伤她的心了!”夜,布拉格维申斯克的夜晚是相当安谧的,静静的黑龙江波浪不惊地流淌着,停产的工厂安静地隐在夜色里,街上很少有行人,生活的每况愈下,已经使人们失去了游玩的兴趣,人们早早就钻进自己的小窝里,忍受着清贫带来的寂寞。
夏日的夜晚,风拂去一天的燥热,给人们带来了一点清新和凉爽,但阿廖沙却一点也感觉不到,他只觉得天热得让人难受,他的心也跳得快蹦到嗓子眼了,他紧握尖刀的手已经沁满了汗水。
他在等,等着山田的出现。
他暗暗地祷告着:“圣母玛利亚,保佑我为安德列报了此仇,保佑你纯洁的信徒手刃了仇人吧!”也许是他的圣母显灵了吧,不一会儿那山田真的带人从汽车里钻了出来。
几个保镖跑着上了台阶,后面只留下那个肥胖的山田和他搂着的一位俄罗斯姑娘。
山田今天心里不太痛快,不光是袭击龙宇新失手,他的一个场子也被俄罗斯的黑手党给端了,还损失了二十多人,为此,他让中山良雄给骂了个狗血喷头。
屋漏偏遭连夜雨,刚才接到情报,在俄罗斯的‘东北虎帮’又给他下了通知,让他们三天之内撤出布市,这让他火冒三丈,一个几年前才十来个人的小帮会,也跟他叫号,真是欺人太甚了,他今天来就是想商量怎么对付如日中天的“东北虎帮”的。
阿廖沙一见山天落了单,不由得他心里一阵狂喜,他运气于掌,一掌气机拍向山田,山田一个腚蹲坐到了地上,全身的经脉已经全被封闭住了,他动不了,爬不起来,也喊不出声来。
他感到了死亡的威胁,可又毫无办法。
几个保镖发现了情况,刚要扑回来,阿廖沙已经飞到了山田的面前,手起刀落,山田的脑袋已经离开了他的身子,阿廖沙顺手摘下他的枪,然后朝他的肚子使劲一踩,只这一脚,他就闻到一股臊臭味从那下面钻了出来他松了口气,仰天含道:“大哥,我替你把仇报了!”这声音好凄厉,带着血,带着泪。
几个保镖立刻掏出了手枪,“乒乒乓乓”地朝阿廖沙扫射过去。
然而一切都晚了,地上只剩下个没头的尸体,阿廖沙早已经没了身影。
警笛响了,警车满城飞跑着,山口组也倾巢出动了。
折腾了一宿,没见到一个杀手的影子。
城外的荒丘里,阿廖沙把人头放在安德列的头前,他跪在安德列脚下发誓:“哥,一个仇人已经让我给杀了,另一个仇人我今天就去找他,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你放心,弟弟马上就回来陪着哥哥,今后我们就不再分开了,我们一起学习,一起研究武功!”说完,他站起来,朝暗夜奔去。
龙宇新刚睡下,警察就来敲门了,看了他们的护照,听了他们要在俄罗斯做生意的打算,警察们撤走了。
从警察嘴里知道,一位杀手杀了山口组在布市分部的头头。
龙宇新立刻知道是那个和山杏对峙的黑衣人在报仇。
既然他已经杀了山口的头头,那么下一个目标就应该是屋里这些人了。
龙宇新没有说破,而是把大家都安排到四楼几间没有窗户的屋里去住,他自己则穿着衣服,拿个凳子坐在走廊的暗处。
时间在悄悄地流失。
突然龙宇新感觉到他来了,那人已经来到了窗外。
龙宇新已经感到了来人紧张地呼吸声,但他没有动地方,只是眯着眼睛。
窗户被打开了,来人轻手轻脚进到了屋里。
龙宇新暗暗佩服来人的功力的深厚,他已经感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
他见来人已经站到了走廊里,立刻飘到窗户前,堵住了来人的退路。
来人立刻感到了走廊里的变化,他一掌打向龙宇新,但被龙宇新轻轻地把掌气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