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生很快发现在逛街这件事上男人永远不是女人的对手,不得已他只得声泪俱下地哀求逛街达人:“要不咱找个地方吃点什么,主要不是我,我是怕把你饿着。『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
凌潇木淡淡地回了家:“我还不饿。”
又转了几条街,逛了几个商场,张金生溃不成军,只得全面投诚:“可怜我的脚,再走下去八成会断,相信你的脚也累了,我帮你揉揉吧。”
末了,张金生只能像一条死狗一样缀在凌潇木的屁股后面,可怜巴巴地希望时光女走的快点,希望杭州的警察立即宣布实施戒严,驱逐一切外地人回宾馆。
当一切幻想都被现实击破后,张金生买了根拐杖,装起了残障人士。
凌潇木冷冷地哼了一声,把张金生带回了她的客栈,在房间门口宣布解放他。
在张金生正式脱身之前,凌潇木问他:“知道今天错在哪了吗?”
张金生道:“通过今天这件事我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古人说胸大无脑其实是错误的,美女往往都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所以在美女面前耍小聪明是不明智的,很有可能招致毁灭性的打击,痛定思痛,我决定痛改前非,从此以后做一个老实的人,纯粹的人,脱离低级趣味的人,还要加强体育锻炼,尤其在十公里负重越野方面争取有突破性进展。”
凌潇木道:“还有一条你没认识到,那就是言多必有失,管好自己的嘴。不该说的不要说,该说的最好也别说,除非让你说。”
张金生道:“我记住了,保证没有下次了。”
看张金生认错态度还不错,凌潇木决定暂时放他一马,道:“累了一天我还没吃饭呢,你打算怎么做。”
张金生道:“现做肯定是来不及了,再说也没锅灶啊,我去叫宵夜吧。”
凌潇木哼了一声道:“那还不快点。”
张金生拎着宵夜回客栈时,恰好在门口遇到郭澜澜下出租车。郭澜澜牛仔裤配白衬衫,脸上的妆还没有卸,很美,但有些不真实。
郭澜澜道:“咦,你怎么在这,还知道我没吃饭。”
张金生道:“没吃正好,一起来吧。”
凌潇木等张金生走后,紧急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裳,正躺着看电视,忽见郭澜澜和张金生一起回来,凌潇木怪地问:“你们怎么在一起?”
郭澜澜说:“别提了,说是半个小时就拍好,结果真的是半个小时就拍好了,但问题是在拍之前让我等了足足五个小时。可怜我的腿,我的脚,我的腰……”
郭澜澜忽然发现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叫张金生的人,便咳嗽了一声。
凌潇木也表示无语,不过鉴于郭澜澜的事人家是免费赞助,也就不好计较那么多了。她瞅了眼张金生,问他还傻站着干嘛,赶紧把饭菜摆上啊。
张金生刚才在听郭澜澜娇声嗲气抱怨,一时有些出,郭澜澜给他的印象一直是冰山美人,美则美矣,只是冷的让人难以接近,却没想到冷只是她的伪装,人后的郭澜澜和所有女孩子一样也是温柔爱撒娇的。
郭澜澜的写真照还在拍摄中的时候,她表姐就有事先走了,收工之后一群人去酒吧喝酒,郭澜澜没去,就逃了回来。
所以她现在也是饥肠辘辘,加上另一个饥肠辘辘的凌潇木,所以张金生只能悲愤地忍着饥肠辘辘回宾馆去了。
路上他买了点烧烤,边走边吃,一回到房间他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王大成坐在床上低着头,情沮丧,双手抓着头发,像是要揪着头发把脑壳打开。
张金生问:“怎么啦?”
张庆把张金生推到走廊,关了门,嘻嘻笑道:“第一次,失败了,懊恼。”张金生马上义正词严地批评道:“太过分了,杜萍才多大呀,小姑娘呢,他怎么能干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拦着他点。”张庆道:“什么呀,我叫他们培养培养感情,谁知道动真格的啦,把杜萍的裙子都撕破啦,现在哭的泪人似的,嚷着要回家,大成都给人家跪下了,要不是我们回来的及时,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呢。”张庆把这件事当成一件很好笑的事,张金生却忧心忡忡道:“这事可轻可重,还是让晓霞好好劝劝吧,最好能大事化小。”
张庆道:“没事,能有什么事,第一次不都这样吗?”
这时候邝晓霞从杜萍的房间走了出来,看见张金生,淡淡地说:“拿点吃的进来,再拦着点那头犟驴。”
王大成上午带着杜萍回到宾馆,趁着没人,两个人就学着电影小说里的步骤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起初又兴奋,又紧张,又如鱼得水,但后来不知哪个环节出了乱子,杜萍突然反悔了,但王大成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做事不应该半途而废,于是就稍稍地用了点强制手段,由你情我愿变成了霸王硬上弓,事后杜萍哭着闹着要回南州,王大成吓坏了,给她下跪,抽自己耳光,见哄不住杜萍,急的要去跳楼。
幸亏张庆、邝晓霞回来的及时,否则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来。
这场变故给这次旅行蒙上了一层阴影,一个成了霜打的茄子,一个两眼哭成了桃子。倒是张庆看的很开,笑着说好事多磨,不必在意,时间会治疗一切伤痛。
第二天,郭澜澜表姐看了样片后觉得不甚满意,打电话叫郭澜澜去补拍几个镜头,快到中午郭澜澜的姑奶奶赶到公司,说要带郭澜澜去见亲戚,凌潇木就很识趣地躲开了,跑来找张金生玩。张金生担心王大成和杜萍的事被她知道影响不好,就把她哄了出来,拐着她去了六和塔。
晚上又拐着她去看运河。
直到郭澜澜给凌潇木打电话,张金生才把她送回去,凌潇木住的客栈在一个巷子里,巷子很窄,入夜之后巷口有人开大排档,出租车不愿进,二人就在巷口下了车,买了些烧烤带给郭澜澜,凌潇木走在半路上就开吃,一个不留把脚崴了。
张金生扶她在路边坐下,给她揉骨,顺筋,活血,凌潇木见张金生软弱可欺,索性就赖上他了,声称自己一步都不能走,让张金生背着她回客栈。
张金生跑了一天,累的腰酸背痛,哪里想背,却左劝右劝,就是劝不过她,无奈只得客串一头任劳任怨的驴。
几分钟后,张金生敲响了郭澜澜的房间,郭澜澜叫了几声才回应说马上就来,然后就听到咕咚一声响还有人尖叫声。张金生慌了,催促凌潇木赶紧开门,凌潇木把自己的小包打开东西倒在地上,才发现钥匙其实在郭澜澜那。
张金生二话不说赶紧下楼,把服务员喊来开了门,二人冲进去一看,发现郭澜澜身穿睡衣坐在地上,捂着脚踝起不来身。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甚至还有些泡沫。浴袍也是湿的,将胸前一对玉峰高高地托了出来,见到张金生,她慌乱地用手臂遮挡自己的胸,怎奈张金生眼尖,早已看到了心里。
凌潇木伸手要去扶她,被张金生阻止了,张金生问明了她是怎么摔倒的,那地方不舒服后,才和凌潇木一起把她拉起来放在沙发上。郭澜澜拧着眉头,反而安慰凌潇木说:“我没事,我以为你们还要等一会才会回来,就想洗个澡,还没洗完呢就……”
正蹲在地上为郭澜澜揉脚的张金生立即挨了两巴掌,凌潇木气鼓鼓地说:“都怪你,谁叫你半夜往这跑。”郭澜澜说:“你别怪金生,都是我不好。我太没用了。”
张金生趁她和凌潇木说话,错了一下骨,但感觉告诉他郭澜澜的脚并没有脱臼,一时也没敢多想,毕竟他也是二把刀,对自己的“医术”并没有什么自信。
“你在那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澜澜你觉得好点了没有?没有,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我弄错了,你们不要着急啊,我再研究研究。”
然后他就被凌潇木揪着耳朵拎了起来,凌潇木粗暴地把他往外面赶:“滚出去,色狼,谁让你捧着我们澜澜的脚不放的。”
张金生道:“你讲讲道理好不好,不捧着脚,我怎么看病,你真当我是医呐。”
凌潇木道:“不许你顶嘴,我现在讨厌你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