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潇木喜道:“是吧,我也觉得我的思路很新,等你从北京回来我就安排你们见面?”张金生点点头,又问:“他以前追过你?”
凌潇木立即拉下脸来:“说来说去,你还是受我姐的委托来做的我工作。”
张金生道:“这跟陈老师无关,是我好,他真的追过你。”
凌潇木做了个深呼吸说:“本人在初中时,不客气滴说也是校花一朵,追我的人可多了,他只是其中之一。”
张金生哦了一声,道:“那时候陈老师就把你看的很紧吧。”
凌潇木道:“你说吧,简直是严防死守,我的那帮追随者们一个个在她的猛烈攻势下全部阵亡了,所以本人也只好寂寞地一个人开放了。”
张金生笑道:“初中不应该谈恋爱,这点我赞同陈老师的做法,到了高中,你就成了杨锐的女朋友,也就没人再追求你了吧。”
凌潇木道:“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八卦,这样好吗?”
张金生刚刚不小心提到了杨锐,心中正后悔,顺势便道:“我的错,我错了。”
到了机场,张金生嘱咐凌潇木道:“等我回来,在此之前,你不要做任何重大决策。”凌潇木道:“知道了,一路平安。”
在机场的除了罗红云,还有南州万震集团的老板郑重,万震集团名头很大,但实力一般般,老板郑重做建筑起家,现在也开发民宅,因为质量不过关,被投诉很多,所以他的公司变更字号也很频繁,号称郑百变,这个人张金生很看不上眼,但因为是罗红云的朋友,所以也就只能结伴同行。
郑重眼尖,看到送张金生的是一个年轻少妇,便道:“张董有福,家有教授级高级知识分子坐镇,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姨子,这又是谁家的?秘书、助理,还是红颜知己。”
罗红云道:“老郑,别瞎咧咧,这是张董的小姨子。”
郑重道:“嗨,我就说嘛,眼不一样,姐夫,小姨子,我懂了。”
张金生懒得跟这个人多废话,笑了笑就一起去了贵宾室,里面还有两个南州地产商,一个是德隆公司的周洋,周洋眼小,为人十分滑头,绰号“小眼泥鳅”。另一个五十多岁,其貌不扬,原来叫张品德,后来发达后改名叫张德品,做小商贩起家,为人貌似忠厚,实际是个薄情寡义之徒,发家之后一脚踹开结发妻子,娶了省戏剧团的一个年轻演员,四处招摇,有人据此讥讽说发达过后就不要品德了。
不过品德归品德,张德品的生意这两年越做越大,年前还取代宋半城成为南州房地产联合会的常务副会长,号称“南州地产一哥”,但实力距离宋半城还差几个张金生。
闲坐聊了两句,周洋便眯缝着小眼问张金生:“听说是你小姨子送你来的,她人在哪呢,我一直想见见她呢。”
张金生道:“郑总想见她,我回头给你们安排,她正想投资影院,你的德隆广场二期不正在招商吗?”
周洋一听有生意做,忙收敛笑容道:“这事还请张董从中协调,事成少不了感谢。”
张德品却摇摇头,笑道:“寡居的小姨子是要悉心爱护,然而也不是张董这么个宠溺法,投资影院,这有前途吗?”
这话周洋不爱听了,便道;“怎么没前途,老张我们俩打个赌好不好,十年之内,中国的电影事业一定大火。”
郑重道:“你当然说大火了,你投资的每个广场都预留搞影院嘛。”
张德品道:“这叫屁股决定脑袋。”
罗红云却道:“这也是脑袋决定屁股,房产是周总开发的,周总不看好自然不会预留,当然预留之后就更加看好了嘛。”
郑重撇撇嘴,道:“罗总真是说的八面玲珑,滴水不漏啊。”
张金生道:“罗总说的没毛病,首先是认识有搞头才去搞,搞了之后就愈发停不下来了,即使不好搞,那也要说好搞,对不对周总。”
周洋道:“这到底是正规大学出来的大学生,就是比咱们看的透彻,说的清楚。”
郑重道:“要论说话,这里还属‘一哥’最会说话了,德品我记得你小学都没毕业吧,怎么说话一套一套,不知道你底细的还真被你给唬住了呢。”
这一说张德品坐不住了,便道:“学历只能证明学习的经历,本身并说明不了什么,对不对,社会是个好大学,我就是在社会这所大学里学到本领的,当然这并不代表真正的大学就学不到东西,是这样一个概念。”
张德品这个人初一接触时觉得他很有内涵,但时间一久就能发现他的短处来,他是很会讲话,但说的内容空洞无物,听久了就觉得寡然无味。
张金生不想跟他计较什么,一个人会不会说话和他会不会做事,以及事业上能达到的高度并不是一致的,有人拙于言敏于行,有人就很擅于说话,有人既不会说话也不会做事却偏偏能挣大钱,如此而已。
聊了一会天,众人就登机启程,到了北京后,张金生没有联系柳闻莺,第二天跟着罗红云等一干人考察了北京的房地产市场,看到的景象让众人目瞪口呆。
京城,不愧为皇城首善之地,地产水深的不可测量,对他们这些过江龙来说,暂时还只能以观望为主。
考察完毕,各忙各的,张金生打电话给柳闻莺,柳闻莺道:“我在天安门等你。”
张金生回: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前白云飞。等着我。
柳闻莺当然是来过北京的,天安门附近也不止来过一趟了,但有张金生陪着情况又有所不同,二人用了半天时间参观了北京的名胜古迹,品尝了各种小吃,晚上又考察了北京夜市,回宾馆的途中,张金生问柳闻莺:“对北京的观感如何?”
柳闻莺道:“北京好大,居之大不易。”
张金生笑道:“初来乍到当然会有这种感觉,但这座城市又是充满了魅力的,也是一个庞大无比的创业平台,任你有多大的本事在这也能找到施展的地方。”
柳闻莺道:“那你呢,你对北京有何观感。”
张金生道:“我的观感就多了,就这趟来说,因为有你,我觉得京城的空气里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
张金生在电梯里就把柳闻莺好好嗅了一遍,两个人纠缠着进了宾馆的房间,抵死缠绵了一个小时。
柳闻莺洗澡的时候,张金生跟陈眉嘉通了电话,通报了一下在北京的情况,陈眉嘉正在备课,便道:“你不必事事向我报告,倒是潇潇那你跟她说了什么,这两天忙的饭都不好好吃,班也不好好上,一门心思的去搞她的院线。”
张金生道:“难得有这样的创业激情,理应鼓励。”
陈眉嘉道;“你就使劲宠着她吧,要是弄出问题来,看我怎么找你算账。”
张金生对着话筒亲了三下,就挂断了电话。
张金生打电话的时候,柳闻莺洗完了澡,她很聪明地到外面买了点水果,回来后,就被张金生抱住。
她表现的很乖,乖到近乎木讷,张金生很不满意地说:“柳浪闻莺,你的浪呢?”
柳闻莺这才解散头发跟张金生好好闹了一场。
次日上午二人去北京朝阳区写字楼最集中的地段考察了一下,下午张金生去宏图公司,柳闻莺回宾馆睡觉。
张金生主持召开了一个座谈会,晚上一起吃了个饭。
天黑才回到宾馆,对柳闻莺说:“我晚上要回去。”
柳闻莺道:“这么急,我还没玩够呢。”
张金生道:“没玩够就留在北京好不好,我准备在这里设个办事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项目。”柳闻莺笑道:“我还是回南州吧,否则你以后来北京就要战战兢兢了。”
张金生想了想,同意了,二人一起回到南州,张金生先出机场,坐老左的车先回城,柳闻莺坐机场大巴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