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见到这个笑了,我的歌儿回来了。
一分钟都不到,病房门再次打开,林亦舒和梨晓竟是一道过来。
梨晓直接无视站在门口的大活人,一见梁安歌躺在病床上,拨开地上的花束走向她:“我就去云南玩儿了几天,你怎么就把自己搞进了医院,这一路上我都快被你吓死了!听说你还失忆了,你怎么又失忆了!”她是又心疼又埋怨。
梁安歌笑了笑:“我这不是没事了嘛,就失忆了几天而已,现在都记起来啦。别担心。”
“那也是!又有后遗症怎么办?之前是头疼,现在再来个心绞痛什么的怎么办?”梨晓愤愤难平,十年前失忆后时不时就头疼,这次再来个乱七八糟的后遗症可怎么办!
莫玦青听后微惊,没想到失忆还有后遗症,而且相处的这段时间他几乎不知道她会头疼。
梨晓见莫玦青傻站在一边,气不打一处来,走到他跟前愤愤道:“你是怎么照顾她?让她差点被火活活烧死!你说过要好好保护她,可你做到了吗?”
对此他无话可说。
见他站在那里默默接受梨晓的炮轰,梁安歌心里顿时不是滋味:“梨晓,不关他的事。”
梨晓还想说什么,但见她投来的目光,最后还是放弃,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就此作罢。
梁安歌朝莫玦青笑着道:“我想吃橙子,你去帮我买点,好不好?”
莫玦青乖巧地点点头。
等到他离开,梨晓还坐在一旁难平怒气,她听过在她刚回国的时候莫玦青是怎么刁难她的,之后就一直看他不爽。
梁安歌看着梨晓无奈一笑,转头看向一直缄默不语的林亦舒:“怎么不去上班?”
“我…我担心你。”说罢从低垂的眼睛里掉落出眼泪,随后又忙擦掉:“我不想哭的…”虽然没什么大碍,但看到她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就觉得很难过。
眼泪像是断了线,“我真不想哭的,对不起……”肯定是伤及了心才会控制不住情绪哭得这么厉害。
见林亦舒哭得厉害,梨晓心头窝的火也被浇灭的彻底。
梁安歌上前轻轻拥住林亦舒,轻拍着她的背安抚:“不怪你,都怪我没提前告诉你。”
林亦舒哽咽着解释:“我…想来得更早的,但莫总之前…不让任何人过来。”
“嗯,我都知道,没事了。”
“立诚说的时候…我都、都不信,没想到是、是真的。”
听罢,梁安歌微愣:“他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在你被…送到医院的时候。”
梁安歌微蹙眉:他怎么知道我出了意外?难道是紫衣告诉他的?很快又否定:不太可能,她平时在立诚面前恨不得把自己演成出淤泥而不染的绝世小白莲,怎么可能会告诉他自己放火烧死我。
买完橙子接了个电话,竟然不到二十四小时乌贝托就找到了人,不得不承认他的办事效率是真的快。
回到病房本想跟她说一声再出去,没想到病房里只剩她一个人。
“她们呢?”
“被我赶走了呀。”说罢拍了拍病床:“过来,有话跟你说。”
放下橙子坐过去,梁安歌直接道:“我知道是谁绑架了我。”
“谁?”
“董琳和紫衣。被绑架的时候打晕了一个绑匪问过他,她说是董琳指使的,但放火的人却是紫衣。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
莫玦青迟疑道:“绑匪会轻易把雇主供出来?”
“哎呀我就是用了点手段啦,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们为什么要绑架我,还起了杀心。”还有为什么要把u盘拿走。
莫玦青挑眉,一脸‘你明知故问’的表情:“因为男人。”
梁安歌一脸懵逼:“??我又没抢她们男人。”如果真是这个原因,我可真是比窦娥还冤。
“我会让她们付出代价。”他的眼里闪过阴狠。
梁安歌怕他做出格的事,握着他的手再三嘱咐:“交给警察,交给法律处理,别做不值得的举动。”
“法律都是偏向有钱人,交给他们,董琳怎么都不会坐牢。这对你不公平。”以前父亲的冤案就是败在了钱上,法律向来偏心有权有钱的人。
“没关系,如果真是那样,我就找记者把她的罪行曝光出去。事情闹大了,法律自然会变得公平。”墙倒众人推,如果没有绝对的公平,那就让世人以道德制裁那些被法律庇护的寄生虫,到时候那些所谓公平会被逼到真正的公平席,做出正确的宣判。
“好。”
原本想私下解决那些人渣,但在梁安歌的坚持下还是选择信一次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