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在地下拳台拼死搏命的少年们决定参军的那一天,就注定了他们肩背扛起的责任与分量。
霍莽低头看向怀里紧闭双眼,饱受晕眩作呕折磨的少女,心里清楚她现在不适宜再坐车下山。
并不是少女娇弱,即便是普通人第一次开车上那段肠子般九曲险绕的盘山路,都会吐得稀里哗啦,更何况是她。
他目色沉戾,抱她回身径直走向军营,当下是先得给她找个地方躺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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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长官,您的妻子没有大碍,只是晕车。”军用墨绿色帐篷的简易卫生所里,军医站在一张简易折迭床边,又一次早已离开军队的长官和床上这位从中国来的白净姑娘见面。
“晕车怎么还不醒?”霍莽坐床边,看她难受蹙紧眉头的小脸,恨不得出门冲察颂肚子结结实实来两拳。
床上,蓝晚额头冒大片大片的虚汗,晕车终于起了反应,实在忍不住扒着床边干呕。
军医迎上男人冷冰冰回看自己的利眸,瞬间大汗淋漓,报告道:“回长官,晕车吐一吐,会好很多。”
【作者比比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