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只剩他们两个人,静默片刻,霍莽轻眯起眼,看穿她双眸紧合长睫微颤,两只小手还紧张到不自觉抓住床单的慌乱窘境。
他邪肆挑唇轻笑,从裤兜里掏出一管药膏,二话不说上手去掀她新换的淡紫及膝洋裙。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惹得姑娘倏然睁眸,失措把住他的大手,支吾问他,“你干,干什么?”
霍莽看她拦住自己,大实话也说得相当粗鲁,“操肿了不上药容易得妇科病。”
蓝晚因他的糙话脸色绯红,见他手里掐住一小管药膏,柔声支吾着:“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霍莽将药膏攥紧,端起强健双臂凝向她,利眸还瞟向她裙摆底部,唇边挑起一抹谑弄笑意,
粗言粗语的发问:“这药膏得挤进去,你自己能扒开向里挤么?”
“我可以...”含蓄温婉的姑娘羞耻颔首,耳根耳廓红晕连片,说话声量渐小,“可以自己先试试。”
野蛮粗狂的男人并不喜欢小老婆太过于矜持的弱小拒绝,脸色一黑,反手大掌摁住她细腰,利落上床,折迭铁床都左摇右晃吱呀作响。
他健硕上身强势覆压而下,唇边覆她耳畔,粗声低语:“老子可比你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