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进浴室,霍莽坐到包房餐桌旁,俊颜阴郁不快,左右活动肩颈肌肉,按耐自己冲过去揍察颂的拳头。
察颂坐到他对面,见他一脸欲求不满,摸摸自己冒胡茬的下巴,放声笑话他,“以前让你找个女人开开荤,看看你现在,就是个刚尝女人味儿的雏,恨不得死在床上。”
“总比妓女把套戳破了怀我的种强。”俊朗男人不爽的闭了闭眼。
察颂摇头挑笑,点了根烟叼在嘴边,语气绝算不上轻松,“仰光那边的消息,阿德斯这次带了二十个外籍雇佣兵护送糯卡那批毒品过境。”
“送到哪儿?”霍莽冷声问。
察颂吸了口烟,呼出烟圈,摇头应道:“不确定,泰国想让缅北军方在金叁角拦截这批大麻海洛因。”
这话一出,霍莽眉宇横立,恼得铁齿咬紧,走到窗边吹风,深邃黑瞳眺望这片由罂粟鸦片占领的土地。
“所以明天那场拳赛,阿德斯为了不让你回军队会拼尽全力,而你和他之间最好的结果是两败俱伤。”察颂指缝夹烟,看着他的背影,对好兄弟说出最残忍的话,“阿莽,金叁角的地下拳台从来没有平局。”
而这片被毒品腐蚀到千疮百孔的土地,禁不起再失去一个“守护”。
察颂索性直截了当的问,“两年前,你和阿德斯交过手,你有多少胜算能赢一个顶级雇佣兵队长?”
窗边,男人不自觉掌握成拳,尽管他打过的生死拳赛不计其数,而阿德斯,他没有办法估算。
一半对一半,谁生谁死都有可能。
霍莽从这片土地收回目光,回头正看见换好衣服走出浴室的姑娘,她婉约明艳,走到桌旁,规矩地坐在他座位旁边。
“明天带你看阿莽打拳。”察颂看向斜对面的小姑娘,打趣道:“见见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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