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中内饰造价昂贵,在从窗外漫射进来的朦胧暗光中,流淌着一股奢华气息。
此刻却被糟蹋得一片狼藉。
梁亦白靠在椅背上以手扶额,像一条离了水的鱼,薄唇启开着快速呼吸,微敞的白玉胸膛起伏不定。
生来就被戴上用以护身辟邪的传家玉佩衬着他瓷实的肌理,却被孟娆抓在手中。
摸了摸手感,越发笃定它值钱。
她暗暗打量面前陷入高潮难以自拔的男生,忽然多了点信心。
他原本整洁的校服皱巴巴的,于干净禁欲的气质中,染上性欲的色气,如同打破了戒律的圣僧,堕入凡尘,泯为常人。
喉结旁的一颗性感红痣,因为情动而愈发鲜艳,竟然格外诱人。
孟娆心想,偷了腥的猫儿肯定会上瘾。
就像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猫儿缓过劲来,推着她脸将她撇到一边,“看够了么!”
他恼羞成怒,还有点不自在,沉默地清理自己。
当他看到龟头上牵着一抹血丝,涣散的眸光不禁凝了凝,想到她阴道的紧窄,快速缩动时,仿佛能够夹爆男人的性器。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射得那么快。
他晃了下。
淡淡的腥气若有似无地飘浮在这一方只有彼此的空间里,如兰似麝,淫靡不堪,提醒着他已经劈腿的事实。
他本不需要走到这一步的。
孟娆敏感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娇颤着呜咽一声。
梁亦白循声望过去,刚有些清醒的色又迅速沉黯下来。
女孩岔着腿坐在旁边,裙子已经掀到腰间,下体彻底暴露在他眼中。
粉嫩红肿的穴口正在往外汩汩冒着精液,他的精液,刚才失控射进去的,一部分挂在她的逼口,还有一部分藏在里面,被她努力地往外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