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燕在床上并不是很有耐心,他不会花太多时间等她湿润,通常都是捏住花蒂后就直接冲入,刚开始总会有点疼。但邢战不怕疼,对他的不温柔也没有任何抱怨,因为司燕是她的主人,主人做什么都是对的。
过了片刻,司燕粗喘着从邢战体内退出,一手套弄着粗长的男根,将白浊射在她平坦的腹部上。
邢战因情欲而氤氲的眼在眨动几次后恢复了清明。她俐落地起身,取过床案上的避子汤,眉都不皱一下的一饮而尽。
司燕慢条斯理地擦拭身体,精明过分的眼落在她无瑕的侧颜上。邢战自始至终都垂着眼眸,她整理好仪容,穿上方便行动的玄色劲装,最后在他的凝视中戴上了遮住下半脸的银灰色面具。
看见她只露出一双波澜不惊的眼,司燕满意的收回视线。其实早在邢战十四岁那年,他就命人造好了面具,但真正下令让她戴上,却是她十六岁的事。
毕竟邢战所到之处都会引起一阵骚动,而他喜静,总觉那些赞叹声恼人,索性将她的容貌掩藏。再来,既然已是他的女人,哪怕没有名份,自然也不能让人说看就看,实在不像话。
下了床,穿好衣服,他们从床伴回到了主人与护卫的关系。
邢战在裸身的男人身前站定,看着丫环在司燕的传唤后入内,为他梳发戴冠、穿衣着袜。她从来不必为司燕端茶倒水、沐浴更衣,这类繁琐的照顾都与她无关。
她只需拿稳手中的剑,置自身生死于度外的保护他。或者可以说,邢战早已把自己当成了一把剑。
全天下唯有司燕一人,可以使用名为邢战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