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好极了。
邢战被司燕的眼刺到浑身发凉,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司燕已经扭头往宫外走去。她将玉牌藏进袖口的暗袋,这才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
乘马车回王府的路上,邢战被司燕喊进了车内。她正襟危坐,一副随时待命的模样。她知道他不高兴,而且非常烦躁,于是表现得比平常更为拘谨。
身为下属,不能去臆测主子的内心所想。所以她什么都没想,将注意力放在四周。
「过来。」司燕突然开口。
邢战依言往他的方向挪动了一点点。
「…再来。」他掐了下眉心,把隆起的眉峰压回去。
她眼眸稍抬,又往他挪近一些。
见状,司燕失去耐心的将她拉到身前。「任衡和你有什么好聊?」
「属下有错,请主人责罚。」邢战不想把邢戒的事告诉司燕,但又不愿对他说谎,只能请罪。
若说以往她的请罪是答不上话,那么这回司燕很明显地感觉到她在隐瞒。
……她和别的男人有了秘密,并试图掩藏。
思及此,司燕感觉心脏被细针刺了一下,不太疼,但远比疼还难受。
司任衡和他讨要邢战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反应是:他的女人被人觊觎了。这代表在他心里,邢战不是「下属」,而是「女人」。
司燕取下邢战的面具,深深凝视这张看了十年却看不腻的脸。说实话,在她戴上面具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宝物被窥视的焦躁感,想不到时隔数年再次体会,占有欲比以往更甚。
是了,他对邢战有占有欲,也不是单纯的把她当下属看待。
现在想来,也许她早就住进他心里。否则向来公私分明的他,怎么可能容许下属爬上他的床,换做别人做出这样的事,直接拖走杖毙都还算轻罚了。
司燕终于厘清了心意。他没有表现的太震惊,而是平淡的接受这个事实。
这并不代表什么,没有任何人、任何事会因为这个认知而改变。
下章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