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战依言挪动脚步,从司燕身后走出,来到司任衡面前站定。
在前往东宫的路上,司燕告诉她,无论太子有什么样的要求,只要她认为不妥,就有权利拒绝。他给了她选择的机会,但她认为只要不涉及「命令」以及「护卫」的范畴,她就愿意去做。
看着一直以来跟在自己身边的人转而站在他人跟前,司燕下颔绷紧。他知道自己该离开了,但身体变得好沉,使他迈不开腿。
「皇叔放心!姪儿一定好好招待贵客。」司任衡朝他一笑,说着就要去捉邢战的手,只是后者查觉到他的意图,不动声色的避开来。
司任衡只能摸摸鼻子,尴尬的把手收回。
见状,司燕感觉心情好了些。也是,他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一周罢了,他花十年都得不到的那颗心,司任衡怎么可能会有办法。
待司燕离开后,本来端坐在床上的司任衡随意的往后一躺。「邢护卫不介意我刚才直呼你名字吧?」
她摇头。
「去换件衣服吧,毕竟在东宫穿着摄政王府的护卫服不太合适。」司任衡又道。
邢战觉得有理,便在侍婢的带领下来到房间更衣。
侍婢关上门后,桌上的烛光时明时暗,她警戒的抽剑回身,却被对方一派从容的捏住剑锋。
看清来人后,她波澜不惊的眼顿时划过一道光亮。
「这就是传闻中的望戒剑?」来人轻笑,轻易的取过她的剑,帮她将剑收回鞘中。「师妹小心些,否则你花了十几年才盼回来的人,差点就要死于你的剑下。」
听见他的声音,邢战这才确定眼前的人不是幻觉。
十二年了。
她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邢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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