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可要较量一下骑射?”
无人拒绝,他又加了一句,“若只比试而无奖惩,不仅无趣,还无法尽出全力。不如定个名次,前两名有奖,后两名有罚,如何?”
郭嘉皱着脸道:“二公子,嘉虽通骑射,比起三位定然是不精的,这不是注定要受罚吗?”
曹丕道:“郭祭酒尽力便好。至于这罚……罚你为我们酬酒可好?”
郭嘉预谋得逞,没有不应之理。
“合该如此。”
郑平见他掩去目中狡黠,不由扬目:“郭祭酒这罚正合他的心意,岂非能够顺理成章地摸水?倒不如分列三四,若郭祭酒能得第三,便以酬酒作罚;若郭祭酒垫了底……还需得别的惩罚才是。”
郭嘉再次皱了脸,苦哈哈道:
“正平且当我是一天游鱼,任我沉了吧,何苦与我作难?”
“若当你是游鱼,我便举筷子吃了,岂是小小‘作难’能善了的?”
郭嘉重重叹了口气,深感祢心险恶。
李进在旁边没心没肺地安慰:“郭祭酒不必太过担忧,万一正平不善骑射呢?”
郑平道:“我确实不善骑射。”
郭嘉投去的目光显然代表着不信。
郑平见此,没有再做解释,弯弓射箭,动作透着流畅的美感,一看就是老手。
然后,一箭射出,擦着猎物的毛发,没入草地。
受惊的猎物转瞬逃走,眨眼便不见了踪迹。
郭嘉本以为郑平是故意射歪,为了证明他所说的“不善骑射”,引自己与他比试。
其他人也有同样的想法。可当郑平又射了几箭,每一箭都精准地避开目标,另外三人开始对他的话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