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闻小姐稍微等一下。”
她一怔,然后点头,“好。”
她在这里跟男人搞,不可能让老公在外面候着等着吧,他肯定也去玩。
心里怪怪的。
十分钟后,她衣冠整齐地出现在大厅,无袖的淡紫色连衣裙,修身、收腰,裙摆在她大腿中段。此时的闻樱,整一个优雅美丽的年轻女人,谁能想到她刚刚在房间里的淫乱?
吊带裙装在她的袋子里。
贺宁煊从男性通道那边出来,他什么都没问,就过来拉她的手,带她回去。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体贴,上车后给她系好安全带,可那手却再自然不过地,顺势往她腿间一探。
内裤中间被他摁出一个凹陷,她哼了一声咬住下唇。
“看来有效果。”他把手撤出来,来到驾驶座。
闻樱很坦诚,直接就跟他说:“以后不要再来了,我觉得这样不对。”
“但你湿了。”他一针见血。
“可是,你不介意你老婆被其他男人抱吗?”
“这只是治疗,”他扭头看她一眼,“我没觉得你出轨,你不必有心理负担。”
“宁煊……”
“好,我懂了,”他语气波澜不惊,“那下次我们就不来。”
这话说出来是哄她安抚她的,他笃定还会再来,而且会是她的意愿。
“你今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不吃醋才有鬼。
他说没有,“只是去趟洗手间。”
她跟贺宁煊新婚不久,但已经足够了解他性格,他高高在上,是不屑说谎的。他见她沉默,以为她心里过不去,就淡笑了一下,说,“待会儿到家你就知道,我没有说谎。”
果然。
卧室,地上一摊衣物,而大床上,她被他健壮的身躯压在下面。
“呜……”她声音带着点无助的哭腔,“好大,太粗了,完全不行的。”
她下体的湿意还是先前残留的,后来一点都泌不出,容纳他两根手指都痛的嗷嗷,更别说他那硕大的玩意。
可他现在情绪高涨,浑身都散发着汹涌的热量。
他凶狠地掠夺她的唇,然后把她的手往下一摁,她需要两只手才能握住,然后不那么娴熟地上下套弄。
跟他结婚以后,她明显发现他耐力越来越好,这也意味着她会更加辛苦,手掌都麻了,还感到那玩意在胀大,上面的筋络甚至微微凸起着,彰显了可怕的杀伤力。
他亦不满足于她手心的摩擦,把她抱了起来,她双腿夹住他的两侧腰,双脚在他背后交缠,“现在怎么办?”
他一脸欲色,极为狂野,完全不是先前那镇定自若的模样,迷乱,俊美,强势,但嘴皮子动动还是那般无所谓,“怕什么,总会泄出来。”
“用胸可以吗?”他疯狂揉捏她的乳,她觉得他喜欢、想要。
“不,”他双手掰开她的臀,“我要你下面。”
她被他顶到,连内层的小阴唇都被他的武器完全撑开,她脸上红透了,紧紧攀着他的肩。
“啊……好痛!”
她的蜜穴太窄、太干、太紧,根本一点都进不去。上次用光一整管润滑剂,他才把头部塞进去一点,可她的小膣口裂出一缕血丝,他立马退出来。
他现在已经不试图进去了,就是在她阴唇的缝隙里不停顶弄,这样的快感亦能让他释放出来,只不过需要的时间比较久。
就这么搞了一轮后,他把她放下去躺着,她会意,将两条白皙的腿并住、竖起,性感的腿根夹出一个窄小的缝隙,他摁着她的腿,在腿缝里不停抽插。
耗了近40分钟,这场肉搏才结束。
她筋疲力尽,往他怀里一倒,他捧起她湿漉漉的小脸,在她唇上印下一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