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发现自己对同龄的小男生都没兴趣,感觉他们幼稚的要死,正在变声期的少年们多是一把公鸭嗓,满脸青春痘,喜欢跟女生还幼稚的玩笑和做无聊的恶作剧来表达无处安放的荷尔蒙。
当然,例外可以给到帅哥,比如班里那个校草殳兴凯,又长又浓密的卷曲睫毛和巴掌大的小脸,啧啧啧,天菜。
周五很快到来,白雪在学校附近的绘画班学国画,小学在亚麻厂学的素描基础回北京以后继续,现在景物、人物基础都打好了,这学期想放松了一下学学工笔派,相较于写意派,工笔更有腔调精致宫廷风,很适合有些强迫症和想象力还不够丰富的白雪。
国画班有几个学校同学,还有殳兴凯,白雪眼睛一下亮了,走上前主动搭话,“殳兴凯,你也学国画啊?”
殳兴凯腼腆一笑,“嗯”然后就自顾自的整理宣纸和颜料毛笔。
白雪看了看腼腆的男生,也专心听课,按照老师教授一步一步来,工笔国画很考验耐心,白雪他们一周上课一天,画一幅画起码需要一两个月,有时候颜料的混合很,红色和白色混合成不同饱和度的粉色,可以艳俗,也可以娇嫩,还可以冷冷淡淡。
下课以后,殳兴凯对白雪摆摆手就独自离开。
白雪跟他两个方向,她要去看看文化用品店有什么惊喜没有。
结果是特大惊喜,新开拓的区域里人头攒动,白雪伸着脖子踮着脚,只能看到是一排排精装的书籍,而且书架前都是男生,白雪想着之前妈妈说她跟爸爸去出差了明天他们才回来,那自己可以等一等。
书架前的男生一个个人高马大,不过统一特征,都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