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瑾愉悦地笑了,他一把将岁岁揽入怀中,亲上她汗湿的额际,“臣想是真生了痴,还想同仙子共话巫山。”
岁岁自是半分也不信他,她挣扎躲闪着温怀瑾的钳制,然一丝也无法撼动,便是施了法,温怀瑾也仍就自若地亲吻着她。
“怎会!不应当……”岁岁惊颤出声,又是不可置信地施了几回法。
温怀瑾抚着岁岁的长发,大掌掐上柳腰,挑眉回她,“想是臣采阴补阳?”
岁岁有片刻的沉默,她低垂着眉眼,指尖陷得深,似认命般阖了阖眼,轻嘲道:“你想如何?”
温怀瑾大掌抚着柳腰,呼吸烫进她耳中,像是教她这幅模样伤着了,不免委屈道:“臣是当真心悦公主,愿自荐枕席,由着公主采补。”
岁岁听他又说了一回心悦,不知为何竟是半分波澜也不曾再起,她冷冷地回说,“不必在我眼前做戏。”
温怀瑾轻挑了下眉。
“并非是做戏。”他单掌捧住岁岁的面颊,隔着拂帘准确无误地攫取上她的唇,舌尖一寸寸地濡湿过两片柔软的唇瓣。
他温热的鼻息拂过岁岁苍白的面色,熏得几分红。
岁岁愣愣地抬眸,不慎撞入他含情的目色里。
温怀瑾的眸子沉如墨,她唯能瞧见色潋滟的自己,遮着拂帘,含羞带怯。同他对望须臾,却是她先败下了阵。
“要如何公主才愿信臣的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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