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仰起颈子,齿间是绵绵的低吟,身子抖得厉害,一截盈盈细腰被他掐得扭摆不停。
花穴内敏感的软肉也教温怀瑾漫不经心地捻着好是拨弄了几回,酥麻的痒意直涌过四肢百骸,恼得她心尖发痒。
他偏生不如她愿,喑哑的嗓音低低压入耳侧,尽是些戏谑的话,好似是为了惩戒她睡梦中耀武扬威的那一爪子。
岁岁嘤咛了一声,双手攀附上温怀瑾敞开的胸口。男人劲瘦的身子映入她眼帘,她的手指触到温怀瑾身上的疤,指尖轻蹭着,勾得温怀瑾欲念4意。
还不待他托起柳腰按进软塌上,岁岁忽而倾身上前,伸出软软的舌尖在他胸膛的疤痕上轻舔。
香软小舌一寸寸濡湿过,早已结了痂的疤痕竟是生出了痒意。教她这般磨蹭,温怀瑾霎时猩红了眸,身下的孽根难经她如此撩拨,欲火自他胸膛灼起,烧得他烈火焚身,喉间发涩。
喉间上下滚动几番,须臾才将低磁压入她耳,掐着她柳腰的大掌蓦地拍打在她饱满的臀上,“怎么这么顽劣?”
男人垂着眸,凌然剑眉,盈盈星目,余光中皆是她搅起的情潮。他张唇叼起浑圆的乳儿,唇齿嘬食着殷红的乳果,大掌捏着掌下的臀肉,腰身不知疲倦地狠抽满送。
岁岁目色迷离,仰颈吟哦,心底攒着些涂山小狐的气势,张扬着眉:“只是如此?”
男人向来是听不得半分激将和挑衅,岁岁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翻倒在软塌上。
孽根凶猛地搅动着花穴里翻红的媚肉,一双白鹿似的玉腿颤颤巍巍地跪趴在软塌上,温怀瑾彻底掌住她的细腰,扣着她娇软的身子狠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