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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的午后,我独自仰游在水潭轻浮的快活里,享受清闲的时光。
以前,除了本地人,我未曾看过外人的足迹。
现在,时代改变价值观。这里的小孩和多数人一样,追逐潮流崇尚名牌,爱电玩更胜大自然,何况只是一条默默无闻的溪流,再也引不起人们的兴致。
天地悠悠,惟我独尊,我喜欢这种懒散。
只是,不久之後,断续嬉闹声惊动了我的世界,水流中豁然有垃圾在挣扎。
我不假思索捡起空啤酒缶,往上游寻去。
蝉鸣鸟啼,不闻嬉闹声了。对面山壁陡峭,山坡被竹林与茶园占领,有条和邻县交接的山路可驱车,但愈往上游地势愈高,几乎没有小径可通往溪谷。
啤酒缶会不会是行经的汽车,顺手丢出的产物?
答案很快揭晓。
经过一处弯道,景物冲眼而入,我惊然驻足。
树荫下,二名赤身露体的男人,正在岩石上肉膊大战。
我从背影便一眼认出,主攻者是我常去换机油那间机车行的老板。
他个头中等,习惯穿件吊甲,左肩有片红色的胎记。如果没猜错,他应该快40岁,有二个在读国中的小孩,老婆总爱打扮得像花蝴蝶般在店门口卖槟榔。有一次,她边往里面走边对老板说:「黑懒仔!我进去一下。目睭烧看咧,麦有人客来拢呒哉!」
「屎尿一大堆!」老板边嘀咕边掏皮夹,准备找钱。
老实说,听到黑懒仔,我下意识往老板下体瞄去--他穿着黑色长裤,有些油污外,一切很正常,我无法求证。没想到,光天化日,黑懒仔全身光溜溜,肤色确实偏黑,身材明显有发福迹象。他正以贲张的腿肌支撑全身的重量,微蹲前压,将身下人拗成屈圆状,再藉由饱鼓双臀带动昂扬的枪杆,勇往突刺,上下上下,快速进出。
画面比网路的影片刺激千倍。
我的眼光无法转移了,焦点集中在黑懒仔干劲十足的黝黑粗物,一下又一下,犹如凿洞铁杵,撞击着我的心跳在打鼓,骚引了我的血液沸腾不止,鬼迷心窍忘了躲起来。
天地弥漫着轻轻的呻吟声伴着挑逗狎语,还有肢体接触的撞击声。
啪、啪、啪!
俨然是穿透千古的力量,以最原始的方式来表达一种喜爱的程度,彻底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