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满满的饱足,好滑顺的口感,有种柔嫩的鼓硕,尽化甜汁蜜津流入心底。
卵蛋又是一绝,贴在鼻子,柔柔的舒慰,散发浓浓地雄性体味。
我虽然爱到入骨,却是不能言明的幸福。命运使然,我不知不觉迷上男色,一路走来,始终在十字路口旁徨。前进害怕,无力回头。我也不知道,怎样的选择才是对,困在执着里挣扎,深知除了祁秉通的大懒包,这幅牲礼,更是魂牵梦系的想念。美梦成真,宿命也吧,能够吃到这麽棒的礼物,我不必再搥心肝。依稀是懊悔不已的牵挂,衍生无限的渴望,就想被这支阳物……
干!
我边含边幻想,扬晨风由後搂着我,大红头抵在大肠头--
像黑懒仔的硬弟弟,抵住王品轩的菊花,一旋一压--
噢~我非但完全不会痛,还十分的满足,反手紧紧捏着结实大屁股、回头渴望说:「扬叔!搁来!搁来!大力干进来!」他应该会像我那样,把黑懒仔搂更紧,一下下抽送,很大方说:「干你真爽快,懒叫归支拢乎你,乎你呷够本!」
扬晨风抽送得愈来愈快,大鸡巴更硬更热,一下一下,一直插进来。
实在有够爽,我愈来愈虚软、愈叫愈无力,像黑懒仔那样只知将屁股往後迎,只想要更多更多说:「搁来!搁来!懒叫拢总来!大力干进来!」
扬晨风听了,当然更亢奋,大鸡巴更粗大,插更大力。
啪!啪!啪!
大怪龟每下都深入秘密基地,耻部撞击臀股。奏出最原始的音乐,激励人心。
让我颤抖不停,像黑懒仔那样,哭般嘶吼:「搁来~搁来~乎我爽出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