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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经过了多久,我张开眼,大口喘息。
扬晨风红着眼在凝视,热促的气息尽往我脸上喷。
他胸膛剧烈起伏,彷佛汹涌的浪涛在呼应我击鼓的心跳。
「我快发疯了,我管不了自己。小恶魔!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什麽都愿意给你,我什麽……」他搂抱我的手臂箍得非常紧,表情非常痛苦。
我突然好想哭,所以堵住了他的嘴。好像饥渴几万年,我发烫的双唇,疯狂蹂躏着阿叔ㄟ双唇,享受饱满柔软的弹性。同时舌头发挥阴山姥姥的功力,在他口腔强取豪夺,吸吮灵魂深处的宝藏,一种天长地久的爱慕。这一刻,我刻意压抑的情感完全爆发,泛滥的慾望需索无度,双掌爱恋难控,尽情把玩,肆意搓揉梦里的大鸡巴。阿叔ㄟ命根子,不断颤抖,潲水湿了我手掌,搓套起来,啵啪啵啪,奏响爱的黏巴达。
意外的天雷,勾动闷骚的地火。
我固守的防线被彻底击溃,亢奋到心都疼了,发狂般只想溶入他体内,不计後果不论代价。我从未如此的渴切,慾望彷佛掀天海啸,一心只想要:「叔……干我?」
殷切的语气,带点怯意在要求,渲泄我深埋的心声。
扬晨风听了,颜面颤抖像失调在抽筋,眼眶泛出了泪光,像狂狮吻住我,另手忙着来脱衣服,边喘边说:「小恶魔!我要你,我想到快发狂……我天天想、夜夜念,都是你……没有你,我什麽都不是……我要你,我想抱着你,想到心都痛了。懒叫归工定喀喀,我想干你,我要一直干一直干……」粗鄙的言语强烈在攻击,我不但未觉遭羞辱,反而亢奋到不行,彷佛生下来就在等这一刻,等待被他占有,被他串成一体。
噢~那绝对爽死了。
不知羞耻的说,我已经不晓得幻想过几百次,被阿叔当马骑,纵情驰骋。
蓦然,胸膛触到湿烫的胸肌,多麽舒慰的感觉。
我浑身一震,舒泰无比。终於如愿以偿偎在土匪阿叔的光裸怀抱,厚实的肌肉有种撩人的弹性,随热浪般的呼吸在起伏。我好像漂荡在温暖的海洋,多麽广阔的逍遥。
猛地,扬晨风双臂一紧,提力将我熊抱起,硬得像铁棒的懒叫刚好梗在股沟。
这是非常激情所衍生的举动,一种宣示男人的霸道。
像我抱着初恋情人熊干,会有种特别的成就感,硬屌每下都顶没,龟头恨不能凸到心窝,跟他说我有多麽爱他,干起来总觉特别爽。扬晨风悍然展示强大的体魄,想必也一样,除了有意拓展大鸡巴的地盘,应该还有立马威的宣告。我从小独立惯,从不在别人的淫威下低头。此刻,我像无尾熊攀在有如树桩的身杆上,有种登上卫冕者宝座的飘飘然。更要命的是,肌肤相亲透入强烈的慰心,扩散深深的眷恋。
影响我强悍的雄性基因偃旗息鼓,僭伏的雌性基因大肆发酵,忽然好想回复童稚的撒赖,爱死了等待被侵犯的示弱。豁然懂了,林黛玉等不到贾宝玉垂怜的郁卒心情。
结果积怨呕红,久等不到良人疏濬,最後含怨死翘翘。
我可不想那样,心甘情愿学阎惜娇的弱不胜力,诱拐宋江挺着雄纠纠大鸡巴来相干,当然要说:「叔,你好强壮喔,大鸡巴好硬说。我等不及了,作梦都想给你干。」
「噢~我马上干你!」扬晨风急着迈步,无料脚绊了一下,瞬间失去重心往前颠。
变数发生太快,砰的一声!
我屁股落床,他摔在床前,脸压在我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