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痒了喔?」扬晨风腾出右手揉着我的大肠头,邪笑说:「秀秀喔!龟头也胀得很厉害,懒叫硬到发疼。我也很想干进去帮你抓痒,一直抓、一直抓,好不好?」
他虽然会错意,但直白的挑逗言语,非常动听。害我心肝皮皮剉,从想鼓吹大鸡巴变成想被干。不用怀疑,扬晨风的挑情功力和哄人本领,丝毫不逊於大情圣祁秉通。
那麽,他化身大野狼操干小红帽,干着干着,为何变哑吧?
算了,多想无益,我还是塞奶要紧。「我好想给你的大鸡巴抓痒,不能骗我喔!」
「我连作梦都在想,骗你是小狗。」他抱着我蹲下,手往床底下摸索……
不明的动作简单传递出,他半秒也舍不得离开我,所以宁愿耗力,也不肯放手。
多麽窝心的疼爱,我爸以前也这样。甲我惜命命,只差没干我,我则憨憨不会要。
扬晨风坐回床沿,手里多了润滑液,同样用左臂抱着我,右手揉入屁眼,唇嘴来吸乳头说:「我太想干你了,大鸡巴等不及。郁金香一定又香又甜,下次我要吃个够。」
郁金香对温度很敏感,是很娇贵的花种,需要爱心耐心,加以细心照顾。
我今年才试种,盛逢花期,一朵朵含苞待放,准备大力招财。
「小花瓣又柔又嫩,我不用看都知道,郁金香一定美丽极了。蕊心又紧又热,懒叫光想都快爆浆,干进去直达天堂了。噢~我太高兴了!老天终於开眼了。」扬晨风不演大流氓,改走文艺小生,台词仍旧句句骚到我的痒处。他蠕动的手指,绵密的轻柔,让我有种被捧在手心呵护的尊宠,不会紧张去收缩,还舒服到会颤抖。而且愈来愈感空洞,迫切想要塞入大鸡巴来充实。导致我得了软骨症,身体像水蛇缠紧紧,嘴唇磨着他胡渣,柔腻腻去索讨:「叔,你练什麽秘笈,一指禅功好厉害。揉得我很舒服,偏偏又痒到骨子里,感觉好像饿了几千年,超想吃大鸡巴,你几时才要干进来?」
我不知道自己撒娇的情和语气,会让多少人恶心大吐。至少,扬晨风没作恶,满脸扬溢爱怜,眸光里的温柔笑意,简直可以拧出水来。他进一步行动了,将我往後放倒,右手握着大鸡巴用龟头搔痒我的屁眼,还俯下脸伸舌挑拨我龟颈的敏感。「你简直是我的兴奋剂,龟头胀到很难受,潲水拢免钱,说要爱爱亲你的郁金香喔!」
双重刺激,我的身体更舒服,但想被干的渴切有多强大,内心的闷胀难受便有多麽浓烈。问题是,他慢吞吞在磨蹭,龟头磨得很绵密,却没要干进来的意图。我穷着急也没用,不得不怀疑。扬晨风可能有意吊胃口,也可能报老鼠仔冤,索回隔墙偷窥的折磨。坦白说,我的耐心有限,倘若换成别人这麽爱蘑菇,我老早遂其所愿,彼此卡早困卡有眠。偏偏,伊是土匪阿叔,偷走了我的心,老早就想给他干。好不容易撕掉伪装面具,实在舍不得半途而废。何况还有最贴心的服务,让我很难得地像个小王子。
只不过慾火焚身,导致我饥渴非常,满脑只要他将大鸡巴插进来,不催促不行。
「叔,你比日本男人还细腻,好有耐心ㄟ。」
「我实在太开心,懒叫始终硬梆梆,龟头本来就很大粒,现在大到……你看看,我自己都吓到,超怕弄痛你。让你自己控制力道,试着坐进去。等适应後,我再很爱很爱疼干你,好不好?」扬晨风没黑白讲,龟头膨风又红又大,像湿润的牛蕃茄闪着妖魅的光泽,光看就快把我活活甜死。实在等不及,立刻把空虚无比的尻疮黏上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