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叫毛又多又长,光看我就好兴奋。嗯,查埔郎ㄟ气味香拱拱,我竟然……」
我晓得他要讲什麽,赶快插嘴:「现在流行把体毛修短短,说是国际礼仪ㄟ?」
「查埔郎ㄟ懒叫毛,当然愈多愈好,无毛甘ㄟ好辜怎会好吃!我就想不通,有人爱剃成白虎,懒叫光秃秃亲像白素贞。我又不是许仙,光看懒叫就软掉,袂按怎干?看来看去,还是宝贝最古锥。长得帅不说,懒叫大支毛又多,害我潲水会流乾咧!」
他边含边陈述,表情随情绪而转折,显然在表达观点和喜恶,非关奉承。
我喜欢被讨好,但阿谀谄媚是毒药,少沾为妙。「你ㄟ懒叫毛乌藏藏,我光看就亢奋,更别提龟头又红又大,归粒甜滋滋。害我心肝皮皮剉,很想给你干,怎麽办?」
「都怪我,忘了龟头那麽大。想说你既然有经验,应该可以拿捏力道。早知道,我应该抱着你,让龟头照顾郁金香,糖甘蜜甜後再爱爱干进去,你就不会那麽疼了。」
他口气轻柔,说得好传。害我听到菊花痒到变成喇叭花。「叔叔很有经验喔?」
「小恶魔!别亏了,起来喝点酒。」
扬晨风突然起身,走到桌边从桌下取出一醰酒,想必是为了增加烧干的情趣。
未免春光泄漏出去,昏暗是偷鸡摸狗的保护衣。我把窗户关上,换开小灯。一切妥当,只待春宵来淫荡。他笑咪咪,把酒杯凑过来:「这是我自己花钱泡的鹿茸酒,蛮烈的,小口喝。」看不出,他竟然了解我的脾性,刻意解释,酒不是欧阳村贡献的。
「叔,我要你抱着我,用嘴吧喂我喝,可以吗?」
「这麽好康的事,我当然求之不得。」
扬晨风欣然把我抱在腿上,接道:「抱你最舒服了,我天天都嘛想抱,更巴不得你愿意给我疼干。下次我要抱着你,一口一口慢慢喂酒、大鸡巴一下一下抽插……」
噢~有够狎淫的言语,充满不怀好意的喜盈,从我耳朵灌入直搔屁眼。害我心痒到整个人软瘫在他怀里,紧紧握着大鸡巴,恨不得能立刻肏入体内,体验浪漫的情趣。
「叔,你很坏ㄟ。故意害我期待,不能黄牛喔?」
扬晨风嘴吧含着酒猛点头,眼眸晶晶笑,腻腻吻上来。
初次总是特别刺激,份外动心。酒液交溶,你侬我侬。
浪漫满屋,无声蔓延,充满甜蜜的飨宴。
酒液涓涓烈如火,入喉烧身澎湃爱潮,驱使情慾大暴走。我茫酥酥彷佛在云游,用力揉着他硬烫的大懒叫,筋伏脉凸的壮丽山川,迷路了我手指的爱慕,深刻了掌纹的使命,充实脑袋对人文地理的狭隘。大龟头湿淫淫,饱实鼓胀人字线条,嫣红犹如小屁股,细皮嫩肉滑悠悠,情切切一颤又一颤,潲水一股又一股,挥洒满天的情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