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好好喔。我足感心ㄟ!其实,我不懂技巧,都乱干一通,还是比较想给你干。光听你说要很爱很爱疼干,我ㄟ心肝赵皮皮剉,非常向往。」脑中不由浮现,他干欧阳村的经典画面,无限爱怜的陶醉情。我又心悸了,好想快点嚐到那种肏杀的滋味。「叔,被你干一定非常爽,我也想知道你爽不爽,你会正面抱着我干吗?」
「我最喜欢看你了,早就被你迷死了。没事都会偷看,遑论可以抱着疼干。不用想都知道,你软绵绵的样子,我铁定受不了,很快就射出,你不会笑我没路用吧?」
「你比阿拉伯人更厉害,假如我能让你一下下就出来,可以敲锣打鼓了。我才担心咧!说不定你一干进来,我就去了了,小膏喷到你的下巴,被你干到做狗爬。」
「你是小宝贝,我疼你都来不及,才舍不得弄痛你。你看,我光是抱着你,大鸡巴剉袂停,小水一直流。我从来都没这样过,不会兴奋过度,整组坏掉吧?」
他没吹嘘,大鸡巴又硬又烫,龟头膨塞塞,有种一触即爆的紧绷感。而且快被小水淹没,湿漉漉闪烁光泽,红艳逼人,比美女的朱唇还勾引情慾。我实在等不及,含住大鸡巴先,边说:「龟头甜滋滋,吃八百次也不够。还有古锥ㄟ懒葩,捏起来好舒服喔!还有还有,超多懒叫毛,我最喜欢的草原。叔,你最棒了,谢谢你愿意给我摸透透。你躺下,爱怎麽叫就怎麽叫。等我呷粗饱,要当充气娃娃,随你抱着疼干喔!」
扬晨风咧嘴笑,亲了我一下,往後倒说:「你要不要趴上来,我帮你吸花蜜?」
「你的唇舌比电还厉害,我会受不了,还是乖乖享受美食,无限吃到饱。」
我把脸藏在他的森林里,用力厮磨茂盛的草丛,深深闻着迷人芬多精。然後,右手套弄大鸡巴,同时用唇舌挑拨卵蛋的顽皮,陶醉在深度美容的疗程里。最後用左手捏玩懒葩,享受丰盛的大餐。我含酒鼓吹,一口一口,希望能把大鸡巴焖成烧酒鸡。
小小声的说,我吃过的阴茎,比干过的屁眼还要少。口技很笨拙,只会一含再含,不懂技巧是什麽。偶尔,我会用舌尖搔弄马嘴和颈冠的敏感,看大鸡巴颤抖注小水。
这时候,扬晨风会特别捧场,身躯抖得特别厉害,舒逸的情带丝痛苦状,懒叫懒叫不停的叫。很古锥的淫浪法,听见懒叫一声声传入耳朵,彷佛一下下捅入心窝。
我愈含愈爱,有种重温旧梦的怀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