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我便对你念念难忘。我想,我已经无可救药,爱上了你。」
扬晨风大口大口吻着,吸吮得有够用力,有种强烈的企图,彷佛要把我吃进去。同时还磨动身躯,藉由剧烈心跳陈述迫切的心声;用大鸡巴交缠硬屌,直接的挑逗,也是传达一种野兽派的呵护,非常的舒慰。我真的醉了,醉在温醇的柔情里,享受被爱的虚荣,助燃慾火窜烧,加深饥渴的依赖。我急促喘了起来,必须告白:「叔!我很想念你,後来又去戏院,希望能遇到你,就想给你干。但那里的气氛让我很不自在,看见那些失落的眼光,我就很害怕。担心有天会沦为其中一员,乾脆就不去了。」
「不去才好。你很聪明,才没变得像我一样,过着孤魂野鬼的生活。」
「有需求很正常,就怕力不从心,岂不更糟?」
「我以前太放荡,都不会想,也不知道自己要什麽,耐不住寂寞就去找人消火。可悲的是,在同志圈打混多年,我却从未得到过温暖。别人根本不甩我要什麽,压根不在意我在想什麽。人家要的只是我的大懒叫,希望我能勇猛无比的肏干,带给他畅快的慰藉。而我,给得起的,也只有冲锋陷阵的干劲。说穿了,我只是无血无目屎ㄟ打炮机器。有时候,我讨厌自己的沉沦,我更讨厌自己的落魄,自己的无能……」
旖旎的床事,不知怎麽搞的,变成倾诉心事。他在老大徒伤悲,让我警惕,心疼安慰道:「打炮也讲究技术。叔!你本就拥有专长,现在还会园艺,比许多人都强。」
「说了不怕你笑,年纪愈大,有时我甚至不晓得,活着是为了什麽。直到来到这里,一切都变了。你们对我那麽好,让我觉得好像在家里。终於醒悟,我的心累了,不想再漂泊不想再流浪。我只想有个家,有个人互相依靠,愿意给我疼爱。小宝贝,我现在很开心,不想再把我的宝贝吓跑。我只想让你舒服,永远可以疼干你。看见「那个落脚」不懂珍惜,那麽用力把你干到痛,我真想冲过去把他杀了!但是……」
我完全懂了,扬晨风三磨四拖,不急着开干,不是故弄姿态。
一来,他打定主意,要把困扰在心里的疑惑,彻底弄清楚。二来,他非常在意,担心弄痛我。往深处想,身处激情要去克制强大慾望放缓节奏,纯属不易,份外真心。
「通哥是我初吻的对象,意义非凡。叔是第一个干我的人,更是非同等闲。」
「我现在不吃醋了,龟头爱爱吻着郁金香,有种满足的开心。小宝贝,我冻袂条啊,大鸡巴要干你了!」扬晨风用力亲了下,笑咪咪挺起身,把我的右脚拉去抵住他左胸,右手抓着我左踝让臀股大开。他左手捏着大鸡巴,让发烫龟头骚弄菊花说:「小花瓣香喷喷,懒叫亲到潲水就流出,实在有够兴奋。宝贝全身放轻松喔!大龟头亲亲小花蕊,大鸡巴要干进去了,宝贝想不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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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肉棒又粗又长,坚硬炙热,一下一下刺进去,大力帮忙抓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