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的声音,并不难辨别,只是不该那样子响。「好像有人在弄稻草束?」
「都快12点了。这麽晚怎会有人跑来这里,我去看看。」
现象不寻常,扬晨风不放心,毫不恋栈肉体的愉悦,抽出大鸡巴,翻身下床。
我闲着也难看,快速取来二条浴巾,跟过去。扬晨风探头在查看,门扉露出一方阴暗,纵算能够看清事物,前方视野也有限,因为有草堆挡住。外面临溪谷这边是堆肥区,土坑周围覆着稻草。前阵子才运来一批新稻草,紮成一束束,堆成九座小山丘,矗立在门外数尺之遥。我一靠近门口,便闻到一阵阵充满清新的香气。
沙沙声不复闻,隐约有人语声。
我帮忙围上浴巾,他低声说:「声音在中间稻草堆,该不会又是阿圣和阿威……」
「你的意思是……」
扬晨风把门关上,才说:「我老实说,你不能生气喔?」
事情显然不单纯,我温和说:「你尽管说,我保证不生气。」
「阿圣和阿威也是「假」。跟我一起工作时,很爱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要不就藉机乱摸,很烦。想不到,二人很大胆,竟敢找人来这里打野炮。」他顿住,在观察我的反应。虽然有些意外,我仍旧保持微笑,以眼光鼓励。「他们好像故意要让我知道,已经有三次。我怕事情闹开惹你生气,也叫我款包袱仔,所以一直不敢说。你……」
我说:「我想看戏,咱逗阵来去看。」
稻草堆排成三排,我们躲在第二排的两堆间窥视。咫尺之遥,第二排与第三排的中间空地,被十几把稻草束铺满,三个少年、一个青年,脱光光在享受野炮盛宴。
「真的是阿威和阿圣。」扬晨风由後搂着我,附耳说着。
方圣和何信威,都念大二。前者住在镇上,後者住在隔壁村。
「在干阿威那个少年,你认识吗?」我问。
「江珉皇是江大爷的孙子,你不知道?」扬晨风颇意外。我摇头,印象中没见过江珉皇。「他和阿威、阿圣是同学,常常找来。有一次,三个人和二个很像流氓的一起炮。其中有一个,叫阿烈的。虽然长得坏看面,但汉草真好。大鸡巴也很长,我估计应该有18cm,粗迸迸最少有4cm。他爱喝威士忌,干起来非常猛,什麽姿势都能干,说的干话也是我常讲的。啥米臭鸡掰,爱乎大鸡巴干,恁北懒叫盖大支,用力干乎你爽!讲实在的,那是我看过最有感觉的一次。我当然冻袂条,懒叫摒出来直直打……」
扬晨风说到性起,不知不觉将二条浴巾都扯掉,大鸡巴使劲在我股沟磨动。
为免曝露行迹,我专心聆听。他缓缓吐着粗浓的气息,嘴吧腻在我耳朵,像呢喃般低语:「最後,阿烈把三个小鬼干爆一轮,握着大鸡巴大吼,小膏喷出来,一股一股往上冲,麦输放烟火。我看佮没法度喘气,小膏嘛射出来。噢……有够爽……」他真的很厉害,三磨四弄,大鸡巴就干入我屁眼,冲击力非常小。只在龟头穿过括约肌那瞬间最痛,持续约十秒,我得暂时停止呼吸。他很体贴,双手分别燃捏我两粒乳头,大鸡巴徐徐干到底,小幅度抽送,利用体毛刺激臀股,让我几乎忘了胀痛的存在。「小宝贝,干你有够爽。你佮意乎我干,真爽厚?」他软腻的口气,有种勾魂的魔力。让我用力点头只想去认同,好喜欢大鸡巴在体内硬胀的满足感。舒慰到顾不得看别人打炮,脸贴着他的腮厮磨,闭起眼睛享受。「我好爱你,每天都要干你,宝贝想吗?」
我受不了了,「叔,我好喜欢给你干,每天都要给你干,大鸡巴用力干我?」
「噢~」他动情了,把我抱更紧,唇嘴吻住我,大鸡巴加快速度,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轻快的力道在撑磨肠道,虽然痛楚隐隐,肉体感知的快感也不是很强烈。但心灵非常满足,有种醉心的晕陶。尤其,大鸡巴实在粗长,坚硬无比非常炙热,可以让我很轻易便感受到,每次肏进来的长度不尽相同。想到自己心爱的大鸡巴,万分怜惜在肏干自己,便会心悸,便想要更多。我左臂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右手捄住他的屁股,被自己心爱的人疼干的滋味实在太美妙。我爱到无法自己在摆动,去迎合大鸡巴干入。「叔,我好爱你喔!」
「我也很爱很爱你,大鸡巴愈干愈开心,要提升火力了,给宝贝更爽。」他双脚站更开,大鸡巴肏进来,劲道明显加重,快感相对增加,非常爽。更爽的是,大鸡巴一下一下,不停地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抽出去……
莫名的,我好想随着大鸡巴的节奏放声淫叫,似乎那样会更畅爽。郁卒的是,旁边有轰趴。我们是偷窥者,不能发出任何声响。还得被迫听着,人家的淫声浪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