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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上,很多男人并不在意在同性面前坦胸露屌。
道上兄弟最爱赤裸裸谈事情,彼此只带自己天生的手枪和手榴弹,以示赤诚。
黄建孝的狐群狗党,喜欢脱光游泳,追求无居无束的舒坦;喝酒打牌最爱打赤膊,点缀夏艳的缤纷;抓虾烤肉屌一掏便尿尿才自然,比赛谁射得远纯属男性ㄟ气魄。
我相信,萧骏毅也不会避嫌,但懒叫硬翘又另当别论。
此时此刻,换成别人,理当也会认为,自己是块令人想入非非的美肉,让人家垂涎勃起的因素。老实说,在触及他腿肌那刻,我便杠起来。萧骏毅春光大露,不知是无意或勾引,这才是问题徵结。害我浑身发热,心中纠结。本该高兴,偏偏会顾忌,演变成想看却不敢亵玩的煎熬。我想离开,避免眼睛出轨带来不测,脑筋却塞车,想不出措词来脱身。他看在眼里,嘴边浮现一抹笑意:「听你阿嬷说,你从小就很野,胆子也比别人大。按怎?恁北坏看面,会咬人,害你不敢乱来,气魄走去困,是某?」
坦白说,倘若不是存着非份之心,萧骏毅再大尾,我也有把握能应对自如。就不用像小白兔困在老狐狸的网子里被弄得心痒忐忑,进退失据,慾望真的害人不浅。
「我的胆子再大,也及不上大哥的熊胆。」
「你几时看到?」这话本没什麽,但他说得很暧昧。
我忍不住,眼光瞟去看懒葩,却撞见更夺目的龟头。
那里本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风光,夜色掩映下凭添三分妩媚。
现在又多粒龟头增辉,我发誓,真的会发光。彷佛插电的灯泡窝在阴暗的角落放射微弱的光芒。红澄澄散发一层光晕,形状像粒超级大莲雾。龟颈冠圆周,完全不输,我爸的牛蕃茄。见鬼了,我没看过颜色那麽新的龟头,甚至会怀疑自己的眼睛。也害我不由自主咽口水,猛感失礼,赶紧说:「大哥腿都抓红了,要擦樟脑油吗?」
「早说嘛!你帮我擦!」萧骏毅很乾脆,也很大男人,垂荡的脚往我肩膀搁。
大剌剌地举动,无论是驱使习惯,或别具用心,对我都是一项福利。大龟头夺目攫魂,像美丽的陀螺直往心崁转,心痒得不得了。也像甜度十足的莲雾,勾引食慾泛生唾液。更激心的是,我往他右腿抹樟脑油,在左鼠蹊的龟头竟颤抖,涌出小水。「有机会为大哥服务,这麽得宠的工作。就算大哥客气,我也会坚持,甲你好好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