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懒仔曾说:「哈草虽然非常爽,但1号不能吃迷幻药,会硬不起来。0号会爽飘飘,飘到太平洋,被干的感觉也会放大,变得特别鲜明。就像慢动作那样,感觉大鸡巴很慢很慢插进来。吼!爽一秒拉长变五秒,被干个十分钟可以爽一小时咧?哈呢好康ㄟ代志,怎能不想办法弄来试试,恁北可不想白活。青仔!你讲对某?」
搞半天,他都还没试过,讲甲嘴角全波。把我唬得一愣一愣,苦於找不到门路可体验。如果,一秒可以变五秒,考试时事先吃,作答时间岂不比别人多五倍?
看江同彬的样子,保证一题也答不出。
他就像洋洋娃,受到外力只会发出单调的声音,恐怕不知道,是谁在干他。
坦克也无所谓,干得非常起劲。
「啵的」一声!
大鸡巴抽离肛门,屁眼变圆洞,比萧骏毅捅出的还要大。停约两秒,中东大炮疾速贯入肏紧,研磨数圈,秒杀快干,整套在循环。坦克现学现卖,没学到精髓,未能掌握节奏差对心理面造成的影响。只不过,江同彬的志看起来更浑沌,比植物人好不了多少,心里对知觉的接收受是否如黑懒仔所言,动作会放大,我实在很怀疑。
其实,坦克的大鸡巴够粗够长,光是一招直捣黄龙,应该就够爽了。彷佛跟我灵犀一点通,他不再费力卖弄招术,大鸡巴下下直刺、下下插到懒葩撞上去。
规律的肏插,配上雄伟的阳物,画面真的很好看。大鸡巴好像秒针、懒葩是钟锤,一下一下在抽送,滴答又滴答。江同彬软弱啍着,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应该很快会化身整点报时布谷鸟,跳出来快乐咕咕叫。
魔屌血滴子pk中东大炮。
坦克方才扳回一局,应也心知肚明,那是萧骏毅有意放水促成。
眼下最希望发生的事,自是凭藉实力,在最短时间内把猎物干爆。
他卯足劲在使力,屁股像充饱电的马达,愈动愈快,眼光不时在偷瞄。萧骏毅的动作收敛不少,不见轰轰烈烈的绝杀气势,大鸡巴像绵里针,无论浅插深肏,含劲推刮速度不快。表面上干得很轻松,实际上依旧在运用心理战。他始终盯着江同佑,不时说着干话调情,感觉有种戏谑似的深情款款。o战警的硬屌不时被挑动,显然心里很受用,自然放大被干的魔力,哀得最大声最销魂,深具渲染力,感觉随时都有爆浆的可能。坦克理当看得出,才会化身饿虎扑食。大鸡巴像急惊风,剧力在贯插。
啪!啪!啪!
耻部下下撞响臀股的震动,彷佛黏巴达的急促鼓声,声声震撼我的心跳蹦蹦。
那麽凶狂的攻势,武器坚硬又粗长。倘若捅在我身上,屁股早就可以搏杯了。
坦克充满斗志,虽然气喘吁吁,仍然不松懈,彷佛挥汗在操干充气娃娃。
反常的是,江同彬愈啍愈小声,最後静悄悄。江同佑查觉有异,停止浪叫,偏脸看了半晌,翻身而起,扑过去边拍脸边叫:「阿彬!你醒醒啊。阿彬……」
坦克快速抽出大鸡巴,吓傻了。
萧骏毅靠过去,看了一眼,大叫:「不对劲!嘴唇发黑了,快送医!」
意外来得突然,五人乱成一团,我忍住想冲出去帮忙的念头。
好不容易,众人穿上衣物,合力把江同彬往外抬。
萧骏毅殿後,特别来关照:「情形不乐观,代志大条啊。你别等我了,噢?」
我把他往外推,边说:「救人要紧,保持连络,你快去!」
热闹退尽,狼藉的现场只剩满室冷清,凄凄凭吊激情的捉弄。稍後,萧骏毅打电话来告知,江同彬送达医院已无心跳,抢救无效,乐极生悲成了永远的憾事。挂断电话後,他没再返回园区。陈大松把他的东西收拾乾净,连夜离开,换朱少武住进h8。
轰趴的事并未张扬开。
江大爷人在国外旅游,闻得恶耗第一时间便亲自打电话来关切。我装作什麽都不知道,一切遵照他的意思,下达封口令。至於他是否知道实情,我很怀疑。毕竟,江同佑身陷桃色丑闻里,说实话只怕会更伤。对江府而言,无论真相是什麽,最重要的是顾全名声。我这边既然配合演出,医院是江家产业,自然更没问题。只是,江大爷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够可怜了。偏偏祸不单行,儿子猝死当夜,家里竟然又遭窃。
据闻,三个保险柜全被撬开,财物损失比上次更甚。
数天後,我跟大舅去参加江同彬的公祭。
灵堂布置在镇公所礼堂,场面很大。我没见过那麽多的记者,眼睛双双发亮如兽目,兴奋的情像是准备抢什麽宝贝似。摄影机在入口处架成两排,连大楼屋顶都有。每当有大官下车,记者就骚动,镁光灯闪得比阿恩的演唱会的灯光还炫。各级民代更不缺席,有蓝有绿有橘,黑色是共同的爱好。我也穿黑色西装,更不敢落人後,装出痛失至亲好友的哀戚表情。江同佑戴墨镜,垂首坐在前面。听朱少武说,他伤心欲绝,哭到眼睛都肿了。兄弟情深,他一定非常自责,十分内疚。陈大松意外现身,亲自向江大爷致哀。也不忘向我致意,转达萧骏毅的问候。王品轩没现身,坦克不知去向,阿布更不会傻到主动沾惹是非。
轰趴玩到出人命,有关的人急於撇清,乃人之常情。
我也没看见黑懒仔,事後遇见,他主动谈到:「阿青!做警察那咧江仔彬,你也认识对不对?平常看伊活跳跳,行路有风,有够风。哪ㄟ突然心脏麻痹,按呢就挫起来,你说怪不怪?」我猜,江同彬是因药物、酒、虾子等,入肚混合,歇斯底里爽虚过二次,再遭强烈性爱冲击,导致心脏负荷不了。
真相若公诸於世,布袋戏术语会说:无敌警花强碰惊天龙阳棍,败!
报纸会在头条耸动落标:台湾菊花被中东大炮巴比q,凌虐致死!
抹黑的说,江同彬是被坦克干死的。撇开人家的名声不谈,我若基於友谊坦白告之,黑懒仔一定会死皮赖脸,要我介绍中东大炮给他体验一番。问题是,坦克不知去向,我想玩都没得玩,打太极说:「人命真的很脆弱,随时都可能发生不测喔?」花无百日红,万物总有一天会落土,尘缘无法更改宿命。
我还知道,意外随处在,难以预防。只能尽量不去碰触,明知有危险的事物。
朱少武就有风险,帮忙处理完丧事,主动跑来搬肥料,对我献殷勤。
莫测高深的是,他好像古代宫廷剧看太多,话讲三分带刺探。
「这里好山好水,莫说我会流连忘返。骏爷也很悬念,听说你们认识很久了?」
我说:「谁消息那麽灵通?」
「骏爷不说,谁会知道他以前的事。没虾可钓,你怎麽招待,让人如此怀念?」
陈大松曾来过荷花池钓鱼,对於这里的地理环境,自然有几分熟悉。
朱少武既是他的特务,所讲的话必然有其动机,我当然不能轻易相信。
「後山有野鸡,你不是去抓过?」
「哈!自首无罪。我去後山采果子解馋,看到不少土鸡,我可没吃土窑鸡。」
「你古道热肠,我虽然欢迎你住久一点,却也不免担心,不会影响工作吗?」
「有人替我担心,感觉真好。就不知,上回离开後,你有想念我吗?」
他不着痕迹转开话题,以问代答,也是政客最常用,转移焦点的技巧。
我常跟政府打交道,学会打官腔:「每位客人都是我的财爷,我当然都会想念。」
「哈!我是你的几万分之一,至少有人想念,总比没有来得好,我今晚该偷笑了!」
「有陈老板那种朋友,我一定也会偷笑。你们是同乡,有十几年的交情吧?」
「人家是大老板,我只是藉了地缘之便。若论你和骏爷的交情,我万万比不上。」
「朱大哥这般热心凑合,等我穿越过去,回来再告诉你。」
「你这话就生份了。骏爷倘若听见,不伤心也会不爽吧?」
他耍贱卖傻像狗皮膏药,我不能赶人只能比贱:「听说事发那晚,你和江……」
「都是朋友啦!骏爷生日大伙本想喝几杯,帮他热闹、热闹。谁知道……唉!我的朋友本不多,就那麽一两个可以谈点心事。不像你,年纪轻轻跟骏爷交情匪浅。」
朱少武真的很怪,不知在怀疑什麽。害我都快被催眠,相信和萧骏毅之间有着不解的孽世因缘。事实上,我不相信轮回学说。道理很简单,100年前地球上有15亿人,现在有60亿。如果有轮回,多出来的四倍人口,灵魂从哪里蹦出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