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先喝酒驱寒,老爹的事,我会找时间处理。」
「他爱贪小便宜,大家都嘛知道。你如果不好意思说,我可以……」
「客人间要私相授受,没搔扰到别人,我们的立场也不好讲话。再说,都已经三更半夜,这种事不忙在一时。你也够辛苦了,等下到我房里睡,免得冒雨来来去去。」
扬晨风仰乾酒,坐着没动,情怪怪,欲言又止。
「叔!你怎麽了?」
扬晨风猛吸口气,正色说:「你对我这麽好,有些事,我应该让你知道才对。」
「天都快亮了,一定要现在说?」
「你自然是相信我,才会愿意跟我一起睡。如果我再不坦白,就太不应该了。」
听起来好像很严重,我倒了两杯酒。「你心意既定,那就慢慢说吧!」
「以前你曾问过有关我的事,那时我不敢讲,现在情况不同,我不能再逃避,有责任让你多所了解。事情得从头说起,我第一次干男人,是在退伍那年。我在工地找到工作,绑钢筋、砌磗头、抹水泥。工头叫洪长空,年纪大我将近十岁。他为人很海派,经常请大家喝酒。我也不知他从哪里打听到,得知我学过木工。有一天,他把我带回家说要在顶楼盖鸽房,我们讨论到很晚,我也喝到茫酥酥,他就劝我留下来过夜。问题是,我连站都不稳,根本无法骑机车,只好睡在沙发。不晓得睡多久,我迷迷糊糊觉得很舒服,等到睁开眼睛,才发现裤子不知几时被褪下。洪长空蹲在旁边,抓着我ㄟ懒叫一迪咁,嗦甲吱吱叫。我吓了一大跳,心里明知不对,偏偏太爽而舍不得去禁止,想说等爽射再走就是。没想到,洪长空见我没生气,问我爽不爽?我不好意思说,忍不住点下头。他便把我的裤子拉掉,说要让我更爽。嘻咧时阵,我当然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你那麽聪明当然猜得到,我确实很没路用,受不了引诱。」
扬晨风顿停,苦笑看了我一眼,拿起杯子咕噜咕噜,都不嫌酒苦……
想到故事接下会发生的事,我既兴奋又吃味。若非有监视器在虎视眈眈,我真想坐到他的大腿上,扮演工头的角色。「叔,人都有好心,更遑论你当时还喝了酒。若再拐个弯,我还得谢谢工头咧!要不然我也不会在戏院,跟你合演第一类接触。」
「你讲得有道理,我以前都没想过。也不知该哭或该笑,是洪长空帮我转了性。他坐到我腿上握着大鸡巴的时候,我才猜到他要干嘛。吃惊之际,龟头猛然一紧,血液霎时往脑门冲。我爽到叫出声,同时挺起身体去抓他的肩膀。没想到,懒叫咻地归支就捅了进去。老实说啦,当兵前我交不到女朋友,女生嫌我长得不好看,而且又没钱,没人爱理我。直到当兵,放假走在台中大马路,我被人连哄带推,拉进暗室,糊里糊涂干了人生第一炮。第二次在理发厅,也是被人连哄带骗,花钱得到全套服务。」
「所以,等到操干洪长空,你感觉不比干女生差,而且又是免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