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方面,大肠头不争气,就怕吃不了还得兜着走。
我真的料不到,慾火焚身,愿意帮忙抓痒的大鸡巴就在手中发烫。
但是,要不要被干,竟会形成难以抉择的局面。
「宝贝!洗到香喷喷,我抱你去床上。」
话落,扬晨风将我熊抱起来,大鸡巴硬梆梆梗在我的屁股下,随着脚步在骚惹,分明是世界上最舒适的轿子。行入卧房,他露出土匪本色,色眯眯来喙嘴唇,让我的屁股微微靠着椅背,他好腾出右手握着大鸡巴用湿润的龟头吻着我的大肠头,居心不言可喻。更致命的是,他的眼才勾魂,专注在凝视,充满深情的炽热,态势明明要把我一大口吞入肚,却又很不舍地一小口一小口在凌迟,轻舔蜜咬细细品嚐。我俨然是他最想吃的美食,被小心捧在手中,准备狼吞虎咽。反过来说,扬晨风变成我的坚牢依靠,胸怀澎湃涛涛热血,驶着一艘斑驳的轮船,负载着丰富的人文情感,曾经航行在茫茫人海,历经大风大浪,看尽各式各样的浪花,无意继续漂泊,很想安定下来。这样的情怀,最适合我栖身安命的归宿,当然非常渴望,希望他使坏的大鸡巴能赶快插入我的屁眼。
外面,雨声淅沥淅沥。
我的心跳噗通、噗通在呐喊想要、想要。想不到的是,扬晨风半点都不急,尽让大鸡巴制造爬骚痒意、尽是轻轻吻着我,悠扬的怀旧旋律又奏响:「你嘛哉影,头一摆总是最刺激。我第一次干男人、第一次熊干,根本无法控制情绪,只知道懒叫硬胀到粗大无比,必须一直凸、一直凸,才能满足。没多久,洪仔麦输去乎雷公打中,大叫一声、头一抑、大鸡巴一挺,只见龟头前端噘着皮的马眼,突突张开喷出一股潲膏,咻一咧就掉下来--这时候,我当然干撸紧,大鸡巴更大力给他插进去、插进去,情不自禁大声说:「我尚爱你!大鸡巴大力甲你干,干你乎爽,潲膏麽快射!」他真的很爽,啊啊大叫着在起乩,只知用两只手使劲抓着我的头,大鸡巴一挺又一挺,潲膏一股一股喷出来,只是射得不高就掉下来,烧烫烫黏住我的懒叫毛。意外的是,伊ㄟ尻疮会猛夹大鸡巴,一紧一束、一紧一束,跟刚才被我干射时一样。可是,那时我有些紧张,又兴奋过度,还真没注意到,肠道里面会涌出一阵一阵热流,冲向大鸡巴。宝贝!你每次被我干爆,喷潲膏的时候也一样,我才会那麽爽,大鸡巴麦输起肖,强插猛抽,干到满头大汗,突感龟头酥麻不已,膨胀到好像要爆破。我爽到不行,拼命将大鸡巴用力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倏然,一股电流从尾椎冲上後脑,我就好像被雷劈到,浑身巨震,接着抽搐不止,很有劲喷出一股潲膏,接着又一股又一股。想不到的是,洪仔突然大吼,身躯擞擞抖中大鸡巴又一挺,一股潲膏射到我的胸口。这时候,我也不知已经喷出几股潲膏,只知使出全力把大鸡巴插进去洪仔的屁眼,甲伊干条条,潲膏又冲出去,接连两股之後,我才能有办法大口喘气。「大鸡巴老公~你好会干喔!潲膏喷得又急又多,实在有够爽!大鸡巴老公~我真的好爱你,再继续干我,干整晚好不好?」洪仔真的很喜欢给我干,才会那麽爽,间隔不到五分钟,射出来第二次,还被我的潲膏刺激到又射一股。竟然还爽不够要我继续干,非得干整晚。老实说,我开查某时戴保险套,射出的小膏,两次加起来,都不及刚刚射入洪仔体内那麽多。我射得特别爽,当然很想再干。虽然满身大汗,但大鸡巴就是舍不得抽出来。「洪哥!干你太爽了,能干整晚,我当然求之不得。」我把洪仔放落沙发,两人很快脱光光。我才发现,肌肤相亲非常舒服,尤其是熊干,感觉特别强烈、特别痛快。洪仔很会浪吟塞奶,也很会烧干,我把大鸡巴顶上去,他就把屁股朝下压,使劲夹屁眼。大鸡巴爽得不得了,我当然越插越大力,洪仔越叫越大声,屁股压得更大力;无论我将大鸡巴插进去得有多麽快,他就是有办法一下一下接住,就是要让屁眼一口一口将大鸡巴吞入,一来一往快感更强烈。没多久,我激动不已中又射了,手臂也酸了。但是,大鸡巴依然硬梆梆,或许年轻加上喝酒的关系。反正,我真的舍不得抽出来,就站上沙发,把洪仔放到椅背上让双脚搁在我的肩膀。他往後仰,我紧紧抓着他的身体,干起来更省力。大鸡巴肏进去,洪仔就哀一声。我若是只用龟头浅肏,他就塞奶:「大鸡巴老公~求求你,大鸡巴都给我,大鸡巴用力干我!」反正,他开口就是老公,三句不离大鸡巴。怪的是,我非但不觉得刺耳,还愈听愈亢奋,愈听愈呒咁。情不自禁,大鸡巴用力干到底,一下一下撞响他的屁股。宝贝!我不是故意要刺激你,只是要让你清楚,我确实受不了诱惑。以致於当洪仔跟我说,以後只要跟着他,三餐不用发愁,也不必担心找不到工作。我心里充满感激,简直爱死他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