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当然还没干进来。
因为,扬晨风并未起身去开抽屉拿润滑剂,如果这样就干进来,怎够格称炮王。
他那样说,配合龟头用力磨蹭菊花,是在挑逗。挑逗渴望,挑逗我的忍耐极限。情不自禁扭屁股,配合缩肛功,让大肠头挨紧龟头的润滑,利用火吻的赤烈,密密吸收炙热来慰心。以挑逗回应挑逗,达到双嬴的效果。至於大鸡巴几时会干进来,铁定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关键在快慢而已。扬晨风掌控大权,自会拿捏开炮的时机。
此时此刻,我反而比较关心,面临的事实。
大家都知道,现实总是残酷。无论对我或对扬晨风,洪长空均属过去式。不幸的是,欧阳村是现在进行式,好大的烫手山芋。逃避不是办法,我不得不面对。至少要先晓得,扬晨风抱持何种态度。我心里有个谱,才能决定下一步。是要忍痛割爱,还是介入当第三者,趁机将正宫踢掉。这牵涉到三个人的未来,我必须谨慎:「叔!史提夫不是很喜欢你,很爱给你干。你们三天两头约见,那麽幸福,每次最少干二炮厚?」
猛闻,扬晨风顿住大鸡巴挑逗的气焰,讷讷说:「你不问,我也打算要讲。其实,在你看见我干欧阳那晚。我听见声响,心里便在痛苦呻吟,希望不是你在外面。我忐忑不安开门查看,看见果然是你。那刹间,老实说,我没脸见你很想撞墙,心慌意乱之际,你讲完一句话便走。我後悔死了,赶快把欧阳送走。我心急如焚,想到自己违反规定,干出你最不希望见到的事。你心里一定很难过,也很生气。我真的很担心,你一气之下会把我撵走。光是想到,再也不能看见你,我心如刀割,好恨自己,为何要平白糟蹋,你们的好情好意。我打定主意,要跟你说明整个来龙去脉,希望得到你的谅解。罚我做什麽都行,就是别把我赶走。可是,你不知跑去哪里。我像疯子到处找不到,最後爬上了望台,正好看见,老布和一个男的走出鸟巢……」
意外的讯息,非常劲爆。牵动我的经,猛然转身问:「也是外国人?」
扬晨风睁大眼,说:「我本来不知道,是後来才知道,你怎会知道?」
依时间推算,如果没差错,那人自是坦克无疑。
我说:「这是我的地盘,但愿连蚂蚁烧干这种芝麻事都能知道,你继续说。」
「呃!事情到後面变复杂,我尽量说得简单些。走出鸟巢後,老布亲下那男的,说:拉去!然後,两人分开走……」扬晨风用台语说「拉去」,依况状研判,应是阿布用英文在说「祝幸运」。「……老布好像在赶时间,边讲手机,走得非常快,一下子就不见。三更半夜,他不睡觉,很多部门都打烊了。依方向看,八成要去钓场约会。相反的是,那男的往左边慢慢走,从了望台下面经过。我看得很清楚,他走到木屋区,停在h8外面打手机。宝贝!你应该还记得。当时,大尾鲈鳗住在那里咧?我就很惊讶,眼睛睁更大。这咧时阵,有个人从放高利贷住的那间木屋,快速闪出来。然後,装作没事往h8走。很自然地,两个人就朝面啦!接着攀谈起来。没多久,有人开门让那两人进入。距离那麽远,我不是千里眼,当然看不清楚开门的是谁。但从体形判断,发现不是大尾鲈鳗。这下子,我当然更好。不禁想说,你会不会也在里面。所以,我就摸过去。阿娘喂!屋里很热闹,六个男人脱光光在烧干,你想不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