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友耀咕噜咽口水,捏我的双手又是一紧,用力摇晃,好像在问我。
扬晨风显然非常爽,龟头干入的时候所发出的「噢~嘶」叫得比以往都大声。畅怀的表情,眼眯脸皱嘴大开,很难看很夸张,却非常自然,全无作做的凿痕。他色葩葩,非常地急躁,双手叉住那人的膝盖窝压在护栏上将双脚分得非常的开,大鸡巴一干入便奋力疾推把整支捅进去:「干恁娘!噢……臭鸡掰!懒叫干乎你!噢……恁北干爽你!」
「阿妹喂!」曾友耀咕噜好大一声,没让口水呛到在惊嚷:「粗迸迸,那麽大一支,那麽大力干进去,麦弄死吗?」确实,换成我被那样强劲贯入,铁定痛到哇哇叫,整个人倒头栽。那人双臂爆突二头肌,不但没事,还仰天叫得超大声、脖颈血管拉出v型线、胸部往上挺高、大鸡巴抖颤连连,爽得不得了。若非光线不够,他激奋的肌块上,血管必定浮凸。那激爽的样子,有股雷霆万钧的耸动,万分的煽情,令人不由得紧张摒息而热血激昂,是我首见的震憾。彷佛拳击手奋勇苦战七回合,难分轩轾。裁判最後宣判,获胜者被高举手臂那刹间,满头大汗握拳呐喊的激动样!
烧干能干出这等声势,一次也够了。
啪!啪!啪!
大鸡巴由下斜上,撞进去!撞进去!撞进去!
懒葩甩起甩落,幅度非常大,好像不小心就会飞出去。
扬晨风像头发狂的野兽,凶悍无比,强力在抽送。
大龟头像拳击手的拳头,右直拳左直拳,连续不断,一拳一拳,拳拳浑雄有力。
简直要致人於死的干劲!
我没见过,那麽肃杀的大鸡巴。
扬晨风还是扬晨风,分明不是原来那个扬晨风。他的喘息呼呼响,不是累坏了在大喘,而是异常激动在澎湃,彷若野兽在低吼。眼光非常炙热,凶野而专注。身上的肌肉凸鼓紧绷,浑身都在使劲,导致挺立的姿势有种雄壮威武的磅礡。干人的态威凛无比,彷佛战场上杀红眼的猛将在咆哮。
但对我而言,特别地夺目,有种激心的养眼。超想去摸摸他的大屁股,从後面抱住他,很宽心将脸贴在他的肩膀,尽情吸收阳刚体魄散发的迄立不摇的安全感。
惟独不行傻傻地站在他的面前,那分明是找死。
扬晨风凶狠无匹,抓着那人的脚在压迫运作,彷佛变形金刚在搏命对峙,连续射出大鸡巴达姆弹,一枚一枚,次次击中要塞,下下干到心窝。干到那人快要倒头栽,耸立在胸腹间的大鸡巴,硬梆梆又粗又长,像支超级大香蕉颤动不止。他英挺的脸颜,阳刚气息被一层挥之不去的嫣柔给笼罩,凭添一种动人的妩媚。是喜吃阳刚味的1号,最爱的佐料。1号看了会心动,受刺激产生爱,一种当下的需要。慾望有多麽强大,爱的魔力便有多麽强大来助性,提升亢奋度。1号满脑只想永远干着0号、只想把大鸡巴都给他。随着妄念激发无穷的潜力,彷佛吞了大力丸。导致1号热血澎湃,浑身是劲,大鸡巴更炙硬更粗大,勇猛无比捅进去、捅进去、捅进去、捅进去、捅进去、捅进去、捅进去、捅进去、捅进去、捅进去、捅进去,一直强劲捅进去。扬晨风就是这种反应,汗光闪闪、眸光炙烈、壮躯鼓气,愈干愈激烈,不时爆粗话:「干恁祖妈老鸡掰!懒叫干乎你……噢……干恁娘咧!爱乎恁北干,大鸡巴干乎你死……噢……」
伊麦输狂癫啊!
之前,扬晨风把大鸡巴都干给我时,一种满到要爆的幸福。
此刻,大鸡巴史无前例的粗长,必定坚硬如铁炙烫非常,被干入的感觉自然更爽。那人非常地幸运,也非常地厉害。那麽异常的大鸡巴,凶猛无伦慓悍万分,彷佛巨蟒在穿梭。一下一下深入满足慾望,一下一下摩擦爽筋欢腾,一下一下输送满溢的幸福,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住。他非常享受被狠操凶干的快感,旁顾无人叫得非常大声,声声犹如勾魂魔音,感染周遭的空气沸腾。渲染沼泽变成情色天堂,数月後,野鸟和螃蟹恐会加倍多。扬晨风的感官受到刺激,情绪更加激奋,干劲益发火爆。慾火把我蛊惑得浑身痒得非常难受,同时驱使曾友耀的精虫大骚动,硬屌用力在巴结我的屁股。
可堪玩味的是,同根大鸡巴在出操,面对不同的人,同样的效果不同的音效。
欧阳村的声音清朗乾净,讲话字正腔圆,浪吟有股明亮度,有时像女伶在咏唱、有时像孝女白琼在哀鸣,音波起伏间带出阴阴柔柔的幽魅,充满狐媚的骚骨劲,犹似美女抛媚眼、动着纤纤玉指在勾:「来呀~来呀!」那种心痒痒的引诱。
比较下,护栏上被大鸡巴猛肏的那人,清和的嗓门带丝沙哑,国语跟我差不多,咬字不是很标准,语气有股腔调,有点像原住民。他放浪形骸在呻吟,说是嘶声呐喊,又不完全是,只能说有种恨不得能跟全世界分享的热情。时而像男高音在唱歌剧,很激情在燃烧生命;时而像武旦在唱国剧:「哪里来的~胡揪大叔呀……翘着一根~雄纠纠大鸡巴巴巴巴巴。你~好不威风风风风呀,有敢放大鸡巴过来~与我!大干一场~啊啊啊……」那种带点挑衅的勾引。
一声一声,浩浩荡荡,彷如浪涛在汹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至。
节奏时快时慢,围着大鸡巴的抽送在回绕。
「全无跳针,有够夸张。干!查埔干查埔,干甲遐呢爽,分明在给我好看!」
曾友耀口水咽不停,初次目睹男男激情,又是那麽狂野火辣,惊是必然。
扬晨风的干功将粗长大鸡巴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威力无匹。我已经嚐过被大鸡巴操控经,那种身不由己的畅快,当然不讶异。只不过,他才信誓旦旦说,大鸡巴只给我、只干我。转眼却亢奋穿梭在别人的屁眼,大声在喊爽。最不可思议的是,声声在浪叫,大鸡巴哥哥!大鸡巴老公!要大鸡巴用力干他的人,居然是……强奸白雪公主她继父的杀人魔王,把沈飞龙干到变软虫的大情圣。亦即我初吻的男人,帮我开门、开苞的保全,老爱叫我小屄老婆的那个死老公!
祁秉通当零号,我丝毫不感怪。
大开眼界的是,伊那ㄟ遐呢嗷哀,完全颠覆,大情圣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最吊诡的是,祁秉通怎会出现在这里,还搭上扬晨风?
工地并未开放,照理说,迷宫区不该有外人才对。
另外,扬晨风刚刚说看见两个人,其中一人疑是马可。
基本上,祁秉通比马可高,却没他壮硕,二者很容易分辨。
难道,刚才是祁秉通和马可在接头?
看扬晨风干人就够烦了,问题怎麽理也想不透,更烦!
「青仔!男人干男人,真有那麽爽?」曾友耀对我狎淫亵玩还不够,竟动手解皮带。我以眼光询问,他笑得好不灿烂,疼哄说:「鸡巴硬梆梆,让你更爽喔?」
我当然礼尚往来,也解开他的裤子。
於是,他边帮我打手枪,大鸡巴也忙着来调戏我的股沟,诱使屁眼发痒难止。不伦不类的偷情,刚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一种弥补的心理作祟,让我对他的依赖,益加的需要。也激发出对他多年的觊觎,无限放大。「耀哥,很难受ㄟ?」
曾友耀与我四目接触,炙热的眸光充盈渴切:「你这种表情,会勾引我犯罪ㄟ?」
那正是我希望发生的事。
他喝了酒,又有春色在蛊惑,天时地利。我得把握机会,制造人合。
我把嘴吧靠上他的唇说:「耀哥,你的大鸡巴硬梆梆,在顶我屁屁ㄟ?」
曾友耀眸光晶晶亮,闪着不怀好意的笑意,舌尖轻轻舔着我双唇,下体加重磨蹭力道,也加快套弄我的硬屌,呼息热促说:「这次玩很大,都是扬叔害的。你看!他干人的劲道超有爆发力,态那麽狂野,不知吃了什麽狗屎,绝对不是威而刚。」
我听了,内心打突。
扬晨风大逞兽性,情举止确实和以往略有不同,多种嚣狂的凶狠。
「扬叔干那麽猛,寻常女人保证受不了,何况是男人。另外那个比女生还淫荡,我看也差不多。我跟你说喔,现在有许多药,作用都超强。有次,人家不知给我吃了什麽,我连干三个鸡掰,还不倒咧!真的,我猛的啦!」
曾友耀的左臂把我环胸箍紧在捏乳头、右手捏弄我的龟颈、硬屌在我股沟穿梭出噗滋声,想必流了很多小水。换句话说,他非常亢奋,心里应该很想干我。只是没得到首肯,不敢冒然跨越。</br>